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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后果。”周賀一瞠目欲裂,憤怒地瞪著壯漢。壯漢將他扔到了地上,轉身上了車。“賀一,賀一!”何故掙扎著想出去,卻被用力塞進了車里,車門被關上了。何故惡狠狠地瞪著宋居寒的后腦勺,“宋居寒你這個瘋子!你要綁架我嗎!你他媽的混蛋!”他激動地要撲過去。壯漢把何故拽回了座位,一塊透著詭異難聞的味道的濕毛巾捂住了他的口鼻。何故掙扎了幾下,只覺得眼前暈眩,最后無法抵抗地暈了過去。何故醒過來的時候,只覺得陽光快要把臉曬融化了,他慢慢睜開眼睛,睫毛輕顫,一時無法適應這么強的光線,于是用手背遮擋了一下。下一秒,他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戒備地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地方。他跳下床,打開窗,外面是一望無際的大海,熱情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來,留下一丈金黃。這是哪里?宋居寒把他帶到了哪里?他打開門沖了過去。他置身在一個很大的別墅,充滿現代感的美式裝潢,四處可見的藝術品和宋居寒的海報、周邊,證明了房主的身份。何故甩了甩渾噩的腦袋,順著樓梯下了樓,邊喝道:“宋居寒。”屋里回蕩著他的聲音,卻無人應答。“宋居寒!”何故再次大喊。一個穿著西裝的印度人走到了客廳,對他微微一躬身,用手指比了個噓聲的動作,然后做了個請的姿勢。何故沉默地跟上他。那印度人把他領到了一間房間前,輕輕叩了叩門,然后將門推開了一條縫。何故看了他一眼,他后退三步,然后轉身離開了。何故深吸一口氣,推開了門。那是一間書房。東西兩面墻立著兩個碩大的書柜,放了滿滿地書,正對著大門的是一面半月形的落地窗,落地窗旁放著一個看上去很舒適的單人沙發(fā)。宋居寒就坐在那沙發(fā)上,一條腿曲起,另一條長腿耷拉在地毯上,他手里拎著一瓶朗姆酒,紅褐色的酒液在瓶子里晃呀晃,宋居寒歪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仿佛睡著了。聽到動靜,宋居寒睜開了眼睛,慢慢偏過頭看著何故,他發(fā)絲凌亂,眼神茫然,一臉頹廢的醉態(tài),卻也美得讓人呼吸困難。何故感到心弦緊繃,下意識地后退了兩步。宋居寒灌了一口酒,然后把酒瓶子扔到了一邊,晃悠著站了起來。何故不想面對喝了酒的宋居寒,轉身就想走。“不準走。”宋居寒低聲說,“你哪里也別想去,無論你跑到多遠的地方,我都會把你抓回來?!?/br>何故聽到這句話,頓住了腳步。沒錯,他現在不面對,早晚也要面對,沒什么區(qū)別。他深吸一口氣,轉過了身來。宋居寒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輕輕捏住了他的下巴。何故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宋居寒突然按著他的胸膛,將他頂在了門上,帶著酒味的guntang的唇貼了上來,重重吻住了他,粗暴地吸吮著。何故沒有一絲反應,任憑他以掠奪的姿態(tài)親吻。宋居寒喘著粗氣,啞聲說:“何故,我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這問題著實可笑,可沒人笑得出來。他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那不僅是宋居寒的問題,他也有問題,他那么作踐自己去喜歡一個人,本身就是干了件天下最蠢的事,現在他不過是把自己做錯的事糾正罷了。宋居寒緊緊抱住了他,臉埋在他脖頸間,貪婪地呼吸著屬于“何故”的熟悉的味道:“為什么,我們?yōu)槭裁磿兂蛇@樣。”何故眨了眨眼睛,輕聲說:“已經這樣了,糾結于為什么有什么意義。”“不對,我們不該是這樣?!彼尉雍站o了雙臂,簡直是恨不能將何故嵌進他身體里,“你討厭我結婚是嗎,我不結了,我不跟任何人結婚,我也不炒緋聞了,你跟我回家吧。”何故的喉結上下滾了滾,在宋居寒耳邊一字一字清晰地說:“宋居寒,我跟別人上床了。”宋居寒的身體僵住了。何故的表情冷酷得嚇人:“我不知道怎么比較你和他究竟哪個床上功夫更好,但我覺得不錯,我很滿意?!?/br>宋居寒慢慢握緊了拳頭。“我已經不符合你的標準,也失去唯一的優(yōu)勢了,你現在可以重新去養(yǎng)一個乖巧、聽話、干凈的小男孩兒了?!彼桃饧又亓恕案蓛簟眱鹤?,口氣是滿滿的譏諷。“閉嘴!”宋居寒突然暴喊一聲,狠狠揪住了何故的領子,表情兇惡得仿佛要吃人。何故無畏地直視著他。“你好大的膽子,你他媽的……你怎么敢這么對我!你怎么敢跟別人睡!”宋居寒突然反絞著何故的衣領,勒住了他的脖子!何故頓時窒息,他瞪大了眼睛,臉憋得通紅,他用力想要掰開宋居寒的手,卻無能為力。宋居寒將他狠狠摜倒在地,撲上去就撕扯他的衣服,嘶聲吼道:“他碰了你哪里!我要剁了他的手腳,我要閹了他,我要殺了他??!”“宋居寒!”何故邊掙扎邊大聲怒吼。宋居寒撕了幾下,突然覺得心臟巨痛,四肢無力,慢慢地倒在了何故身上。何故用力喘著氣,一時也覺得渾身脫力。宋居寒的聲音哽咽了:“何故,我要何故,我不要你,我要何故?!?/br>何故瞪大眼睛看著天花板,眼里滿是空洞,他緊緊握住了拳頭,指甲幾乎陷進rou里。你要的何故,在這七年時間里,已經一點一點的被你扼殺了。第49章最新更新宋居寒抱著何故,如同抱著一根救命稻草,哪怕悲憤得渾身發(fā)抖也不松手,他醉醺醺地呢喃著“我要何故”,聽得人心碎。何故蓄起全身力氣,推開了他,狼狽地跑出了書房。跑到客廳,何故不顧那個印度管家的阻止,沖向了大門,可推開大門的一瞬間,他僵住了。門外是一片繁盛的園景,再往遠處,是一望無際的蔚藍大海。管家跟了出來,用流暢的中文說:“何先生,我們現在在地中海的一座小島上,這是私人島嶼,沒有少爺的首肯,誰都無法離開。”何故回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島上有船嗎?”管家恭敬地說:“只有小游艇,即便您能拿到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