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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你免單?!?/br>“謝謝彭總?!毙∷尚ξ卣f,“那你們先聊,我還得招呼其他人,何故哥,203包廂啊。”“好,你先過去吧?!?/br>小松走后,彭放好奇地說:“你怎么還認識宋居寒的助理呢?”“哦,我跟宋居寒是校友?!?/br>“怪不得呢,那、那馮崢知道你認識宋居寒嗎?”“知道啊?!?/br>“嘖嘖。”彭放露出玩味地笑容,他看了原煬一眼,“有意思吧?!?/br>原煬白了他一眼:“就你八卦。”何故隱約嗅到點兒什么:“怎么了?有什么問題嗎?”彭放一臉神秘地眨巴著眼睛:“你不知道了吧?給你透露個小八卦,宋居寒和馮崢以前好過?!?/br>何故瞪直了眼睛,腦子里嗡的一聲,頓時一片空白。第32章最新更新“宋居寒和馮崢以前好過。”以前好過。彭放的這句話像一枚重型魚雷,在何故的心里炸開了。好過?什么叫好過?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彭放被何故瞬間慘白的臉色嚇了一跳:“喂,你怎么了?”原來人在遭受重擊的時候,第一反應并不是痛,而是茫然。何故覺得自己聽到了天外來音,那么不真實,那么可怕,彭放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宋居寒和馮崢?怎么可能!倆人針鋒相對,倆人水火不容,倆人多年前就有矛盾……矛盾……何故感到心臟陡然一陣巨痛,他身形晃了晃。彭放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他,滿臉不解:“何故你怎么了呀?你不會有什么心臟病吧?”何故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力氣之大,把彭放掐得直皺眉頭,何故眼睛看著他,眼神卻一片空洞,用發(fā)抖的聲音說:“什么時候?”“什么什么時候?”彭放還在想何故好像要暈了要不要叫救護車。“什么時候!他們什么時候好過!”何故突然大吼道。彭放嚇了一跳,看了原煬一眼,倆人瞬間明白何故和馮崢有事兒。原煬幸災樂禍地看著彭放,一副“讓你多嘴”的表情,彭放很是尷尬,開始往回收:“嗯,那個,其實也沒什么,很早之前了,我們初中的時候吧,那他們就是上高中,小孩兒嘛,誰還沒個青春年少,你別急呀?!?/br>何故慢慢地靠在了墻上,整個人呆若木雞。宋居寒和馮崢,馮崢和宋居寒。倆人以前是發(fā)小,后來長大了總是被拿來比較,所以關系越走越遠,甚至因為他而起了競爭的心思。這是他們倆告訴他的,至少馮崢是這么說的,而宋居寒也沒有反駁。他一直不疑有他,他從來沒想過,一碰面就針尖麥芒的兩個人,曾經(jīng)其實“好過”。怎么會這樣?不,就是這樣,只有這樣,所有的一切才解釋得通。為什么宋居寒一見面就對他感興趣,為什么馮崢那么憤恨他和宋居寒在一起,一切的一切,都為這些年的所有做出了最真實、最殘酷的解釋。那他,算什么?他算……他什么都不算。他就是那個用來走劇情的小配角,在兩個主人公之間攪起一些小風小浪,可整個故事不會為他做出絲毫改變。他怎么膽敢幻想宋居寒會喜歡他?他暗戀的十年,相伴的六年算什么?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宋居寒是怎么看他的?隨便勾搭幾下就上手了,前男友的品味怎么這么差?馮崢又是怎么看他的?宋居寒接近你是因為我,你怎么還上趕著往上貼。這么多年的時光,他們在背后是如何嘲笑他的愚蠢、悲哀和自不量力?甚至在馮崢隱晦地告訴他之后,他都死不回頭,自以為瀟灑地留在宋居寒身邊當個“炮友”,那不過是他給自己的臺階罷了,他心里清清楚楚,他只是離不開宋居寒。他只是喜歡得不得了,不舍得放手。他拼盡全力、耗盡心血去愛的一個人,把他當猴子一樣耍了這么多年。他真心以對、滿腹愧疚當朋友的人,活活看了他六年多的笑話。如果當初馮崢告訴他真相,他就是再厚的臉皮,也不可能再和宋居寒牽扯不清。可這里沒有“如果”,他用生命中最寶貴的一段時光去固守自己的一廂情愿,把自己感動得半死,把別人娛樂個徹底。他簡直……他簡直想吐。為什么他現(xiàn)在還清醒著,為什么羞憤和絕望不能殺死他?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彭放尷尬得直抓頭發(fā):“何故啊,你不至于吧,就算你和馮崢好了,你也不用在意人家十多年前的感情吧,男人嘛,心胸開闊點?!?/br>何故就像沒聽見似的,緩緩轉過了身,一步步往外走去。他要離開這里,一想到宋居寒一會兒還要來,他還要見到宋居寒,他就覺得惡心。原煬道:“他狀態(tài)不對,送老趙他回去?!?/br>彭放扶住何故:“何故,你這樣開不了車,你要不要去醫(yī)院?或者我讓司機送你回家。”何故充耳不聞,外界的一切刺激對他來說都沒什么意義了,他現(xiàn)在唯一的念頭就是遠離,遠離宋居寒。彭放一個頭兩個大,早知道就不嘴賤了,這明顯是闖禍了嘛。沒辦法,他只好跟著何故走,他真怕何故這樣走兩步就要躺下了。剛走到電梯口,電梯叮地一聲打開了。五人面面相覷。電梯外,是何故,彭放和原煬。電梯內,是宋居寒和莊捷予。宋居寒見到何故愣了愣,然后立刻一把摟住了莊捷予,耀武揚威般看著何故。莊捷予慌了:“何故,你、你怎么在這兒?”他看了宋居寒一眼,滿臉不敢置信,敢怒而不敢言。何故眼神空洞地看著倆人。宋居寒揚著下巴瞥了何故一眼:“何故,你臉色不太好啊,怎么,吃醋了?我不過是約你的‘小猴子’吃個飯罷了?!?/br>何故聽到自己機械一般地開口:“你這么喜歡干這種事嗎。”宋居寒皺眉道:“什么?”他覺得何故的狀態(tài)不太對,跟以往任何時候比都不太對。何故死死地盯著宋居寒,原本虛弱的好像隨時會倒下的人,突然瞪直了雙眼,箭一般從原地彈了出去,兩步跨到了宋居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