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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你出息了啊,你居然也會在乎發(fā)型,這衣服不會也是新買的吧?”“啊,是啊,我衣服都穿了好幾年了,上班總得有幾套新衣服吧?!?/br>馮崢笑得直抖,他攀住何故的肩膀,輕輕用腦袋頂了頂他的腦袋,小聲說:“怎么辦,你變帥了我都不適應(yīng)了?!?/br>何故慢慢把他的胳膊拿了下來:“開場時(shí)間快到了吧,咱們趕緊進(jìn)去吧。”馮崢怔了怔:“哦,走吧。”他們看的是個(gè)科幻片,中途有一段背景音特別安靜,何故的手機(jī)卻響了起來,回蕩在放映廳里,格外刺耳。何故趕緊拿出手機(jī)一看,來電顯示是——宋居寒。他毫不猶豫地站起身,走出去接電話:“喂,居寒?!?/br>“何故,干什么呢?”電話那頭傳來宋居寒懶得仿佛沒骨頭的聲音。“我在看電影?!?/br>“看電影?跟誰呀。”“跟馮崢?!?/br>宋居寒沉默了一下,何故心里有些緊張,這倆人不太對付他是知道的……宋居寒慢騰騰地說:“你跟他看電影,我會吃醋的?!?/br>何故松了口氣,笑道:“你有什么可吃醋的,我只是和朋友看個(gè)電影?!?/br>“我已經(jīng)吃醋了,我今天休息,你來我家吧?!?/br>“現(xiàn)在?電影還沒放完呢,我答應(yīng)了馮崢陪他吃飯?!?/br>“我難得休息一天,難道你不想見我?”“當(dāng)然想啊,可是……”何故很是猶豫,早知道今天宋居寒會有空,他應(yīng)該老實(shí)呆在家改論文的。“沒什么可是的,你現(xiàn)在過來?!彼尉雍目跉庥行┌缘馈?/br>“居寒,我真的很想見你,但我這樣爽約不太好……”宋居寒沉聲道:“你不會是喜歡馮崢吧?”何故急道:“當(dāng)然沒有?!?/br>“既然沒有,你猶豫什么?朋友之間偶爾爽約算的了什么,何故,現(xiàn)在過來,不然我要生氣了?!?/br>何故嘆了口氣,他感覺到宋居寒真的有點(diǎn)生氣了,雖然他沒理,可也不想為這點(diǎn)事和宋居寒鬧別扭,于是只好道:“那你等等我,我盡快過去?!?/br>宋居寒這才發(fā)出帶著笑意的聲音:“嗯,快點(diǎn)?!?/br>何故貓著腰跑回座位。馮崢道:“怎么了?誰打電話?”“我導(dǎo)師找我,我得現(xiàn)在回趟學(xué)校?!彼謱︸T崢撒謊又爽約,心里特別不是滋味兒。“這么急?”馮崢皺起眉,“電影還沒放完呢?!?/br>“不好意思啊馮崢,下次我一定給你補(bǔ)上?!?/br>馮崢不太高興,但也沒辦法,“那你見完導(dǎo)師過來跟我吃飯吧?!?/br>“估計(jì)晚上要請導(dǎo)師吃飯了?!?/br>馮崢撇撇嘴:“你這段時(shí)間成天忙論文,咱們都好久沒出來了?!?/br>“對不起啊馮崢,等我答辯完了請你吃飯?!?/br>“算了,我也不想看了,走吧?!瘪T崢很是掃興地站了起來。倆人一起走出了電影院。何故攔了一輛車,急急忙忙地走了。宋居寒住在市區(qū)的高級公寓,距電影院不遠(yuǎn),出租車二十分鐘就到了,何故快步往宋居寒家趕去。坐電梯的時(shí)候,何故對著鏡子捯飭了半天頭發(fā)和衣服,心里雀躍不已。門鈴響了兩聲,何故聽到一陣腳步聲,下一刻,房門被打開了,何故看著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心里涌上一股巨大的喜悅。他上去摟住宋居寒,重重吻住了那綿軟的唇瓣。宋居寒怔了一下,隨后抱住了他的腰,熱情地回應(yīng)。倆人親得很是纏綿,足足半分鐘才分開,何故喘著氣說:“你知道我多想你了吧?!?/br>宋居寒笑了:“知道了?!彼喂实念^發(fā),“換發(fā)型了?很好看?!?/br>何故心想,這錢花得太值了。宋居寒把他拽進(jìn)了門:“來,看看我給你準(zhǔn)備的禮物。”“啊,什么禮物?”宋居寒指著地板上放著的十幾個(gè)禮品袋:“我最近代言的服裝品牌給我送了新一季的衣服來,我特意多要了一份你的尺寸?!?/br>何故忙道:“這衣服太貴了,不適合我穿?!?/br>“有什么不適合的,是人穿衣服,又不是衣服穿人?!?/br>“我現(xiàn)在還是實(shí)習(xí)生,真的不適合?!?/br>宋居寒揉著他的耳垂:“可是你不要,我會很失望的。”何故躊躇地看著衣服,又看看宋居寒。宋居寒勾著他的肩膀:“收下吧,我偶爾也要穿這些衣服出去宣傳,我們可以穿情侶裝了,你不高興嗎?”何故想象了一下倆人穿著情侶裝的畫面,雖然他們恐怕沒有機(jī)會穿一樣的衣服站在一起,但那畫面卻很是令他向往,他笑道:“那就謝謝了,但我來得急,都沒給你準(zhǔn)備什么……”“你就是我的禮物。”宋居寒說得臉不紅心不跳。何故忍不住嘴角上揚(yáng)。“你和馮崢今天看了什么電影?”“一個(gè)科幻片,還不錯。”“沒看完是吧?沒關(guān)系,等出了藍(lán)光來我家看。”宋居寒家里有個(gè)一整面墻大的家庭影院。“沒事?!焙喂什缓靡馑嫉匦÷曊f,“我更想看你?!?/br>宋居寒笑道:“想不想聽我在寫的歌?”“好啊?!?/br>宋居寒把何故領(lǐng)進(jìn)臥室,他雙腿交疊坐在地毯上,抱著吉他靠著床沿,朝何故微微一笑。何故靜靜地看著他,心臟暖烘烘的,嘴角帶著止不住的笑意。宋居寒修長的手指撥弄起吉他弦,用那慵懶中略帶沙啞的嗓音低沉婉轉(zhuǎn)地唱起了一首英文歌。沒有經(jīng)過后期處理的聲音,少了幾分圓滑的修飾,不似音像制品中聽得那般完美,但卻保留了那聲音帶給人的最原始最純粹的震撼。宋居寒閉著眼睛,唱得入迷,何故看著宋居寒,聽得入迷。宋居寒的笑容勾魂、眼睛勾魂、就連聲音也勾魂,他就像蠱惑人心的撒旦,輕易就能將千萬人迷得神魂顛倒。何故在那一瞬間感到了恐懼,他就跟每個(gè)陷入感情的人一樣,開始患得患失,無法克制地去想宋居寒為什么會和他在一起,有一天會不會離開他。直到宋居寒一首歌唱完,何故都還沒回過神來,宋居寒伸出長腿踹了踹他:“何故?”“?。俊焙喂嗜鐗舫跣?。“怎么樣,好聽嗎?”“好聽,太好聽了。”“有什么意見?”“我是外行,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