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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不用了,我剛剛才洗完的……”易衡瞪著正近距離望著他的冰藍色雙眸,道了聲謝。心中卻想著,難道滕子貝進來時沒看到他是一副洗完澡正打算出來的模樣嗎?他可不想洗得脫一層皮。不過易衡的謝絕,滕子貝自動忽視,當做沒有聽見一樣。將易衡一同拽起來后,滕子貝伸手將沐浴蓬頭拉下,直接便把易衡全身上下徹底澆了個濕.淋.淋。“我.草!都說過了!我已經洗完了??!”易衡想要抵.抗,但滕子貝的力氣大得驚人,根本就不像他外表看起來那般俊秀。直接把易衡就按在了一邊粗糙的墻壁上,從頭到腳都淋濕,連擦干好的頭發(fā),也再次被水澆濕,水珠順著腦袋一直向下滴,一直滴進了易衡的眼睛里邊。易衡想用手擦.拭,但他兩只反.抗的手早被滕子貝用一手就全部桎梏住,按在了頭頂上方,他無奈地只能將腦袋左右用.力抖了幾下,才把水珠稍微甩掉一些。眼睛還未睜開,易衡又感覺到一個滑滑的東西擦過他的胸前,努力將雙眸睜開,才發(fā)現是滕子貝正用香皂擦在他的身上。“不用!我已經洗過了。那、里……呃……別碰!”奮力扭.動掙扎的易衡,無奈他完全不是執(zhí)著幫他擦澡的滕子貝對手。身.體上下不論哪里,甚至是內.褲的里邊,都被滕子貝拿著香皂進去擦撫了一番。緊接著,滕子貝將沐浴蓬頭把易衡身上稍微再次打濕后,便將沐浴蓬頭掛了回去,接著用雙手幫易衡搓.揉起身.體。冰涼細長的手掌,在易衡肌rou結實的后背上打著圈,白色的泡泡因此開始逐漸變得綿密起來。從后背滑.到胸前,滕子貝似乎對揉.搓按.摩易衡結實健美的身材十分有興趣,不斷將手徘徊摩挲在易衡寬厚的胸膛前,按.壓著那些肌rou,時而又撫.摸在易衡肌理分明的腰.腹之上。他的手指也特別喜歡在擦過易衡胸前時,來回撥.弄著上邊已經挺.起的兩點,時而還用手指將小小突起的乳竇夾在指間揉.弄不停。直到滕子貝順著易衡的腰.腹鉆進到濕.透的內.褲中時,摸.到那已經迅速蓬勃興.奮起來的東西,終于側頭在易衡的耳邊輕聲問道:“興.奮了?”MD……誰被這樣摸,都會興.奮起來的好不好?易衡膛腔正急促起伏,呼吸時有些喘。雖然他面皮不薄,但也禁不住這般的詢問,他只想將他的手從滕子貝的禁.錮中抽.出。一邊像辯解般回了一句:“這樣的摸法,我又不是性無.能……”“是嗎……”沒再繼續(xù)說些什么,滕子貝始終沒松開抓錮易衡的手,單用他的另一只手,滑在易衡的內.褲中。借著肥皂泡沫的潤.滑,非常輕.松地幫易衡不斷撫.慰起那挺.立起的欲.望。似乎也好奇起易衡身下邊的反應,滕子貝將抗拒的易衡內.褲強行褪到了臀.下,就這么赤.裸裸地觀察起易衡被他挑.逗的樣子。將那性.器就這么握在手中不時搓.揉,不時玩捏。掙扎幾番都躲不開,易衡也累得喘息著靠在墻邊,自暴自棄由著滕子貝幫他撫.慰興.奮起來的下.半.身。直到在滕子貝的玩.弄揉.搓下,許多天都沒有自己試過撫.慰的易衡,終于在這般刺.激挑.逗下,身.體一個哆嗦射.了出來。而滕子貝也繼續(xù)若無其事的幫易衡淋濕身.體,將澡給洗完。在外邊一直興致勃勃圍觀全過程的閻南,覺得有點可惜,若不是沐浴間實在太小,他也不想淋濕,真還打算一起參與進去。不過,光是在外邊看著那個從掙扎到現在放棄抵.抗被手玩.弄就到達高.潮的易衡,還真是件挺有.意思的事。半垂著眼眸正喘息的易衡,眼神中的兇狠和犀利似乎減弱許多,面色不知是因為水溫還是因為高.潮余韻有些微微泛紅,閻南感覺他看著似乎也有些興.奮了起來。嘖,原來他今天還想稍微放過一下易衡,看來等一會兒他還是要把易衡叫過來伺候一下才行啊。兩人的澡終于都算洗完了,滕子貝望著不再反.抗的易衡,松開了禁.錮著易衡的手,并摸了摸易衡的短發(fā)腦袋,在易衡身旁輕聲說了句:“真乖。”易衡聽到這句話,都有點哭笑不得了,直接抬起他終于解.放的手,抱著自己的腦袋蹲在了地上。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形容此時的心情了……總有種被人當大型玩具耍弄的感覺,這種詭異的生活模式究竟何時是個頭?15、第十五章調查“程老大,我們到了,應該就是這個小區(qū)!”打量眼前一大門旁假山石上雕刻著的小區(qū)名,正與手中資料寫的相符,鐘彭忙招呼跟在后頭的程偉毅說道。“嗯,那我們進去看看吧?!泵媲暗男^(qū)林蔭環(huán)繞,道路兩側栽種的樹木,每棵基本上都有一人多粗。矗立在小區(qū)內的一棟棟六層高老式住宅樓,不少墻體略微泛黃,綠色的藤類植物順著墻壁攀爬而上。在路邊經過遇到的人,基本都是一些婦女推著小孩,老人拎著鳥籠或是收音機。這個小區(qū),便是程偉毅從得到的線索照片中,費勁搜尋到的照片里那人居住的地方。僅僅只有一張照片是真.實的,其余所有的資料都不屬于照片中的人,因此為了找到照片中人的線索,讓程偉毅和鐘彭費了好些天的功夫。雖然他們已經把現在發(fā)現的疑點問題上報了,但直到現在還沒得到正式的回應。他們也只得在別的工作先弄完后,才在剩余的時間里繼續(xù)調.查這件案子的進展。在各種檔.案和資料中沉浸多天,幾乎是夜夜都在通宵。功夫不負有心人,照片里的男人真.實身份,終于被尋找到了線索。男人的真.實姓名叫呂弘文,曾經被聘請到A市鼎鼎有名的ZS大學機械工程專.業(yè)任教,在教了幾年之后,卻突然辭職離開了原本可以讓他前途更加光.明的ZS大學,重新返回了Z城。并且,只是在Z城找了一所普通學校進去擔任教.師的工作。資料上查到的家庭背景信息,似乎看上去有些悲慘。妻子在四年.前因病去世,而女兒也在兩年.前因車禍身亡,原本挺美滿和睦的家庭,只剩下了他一個人。順著資料上登記的住址,程偉毅和鐘彭雖然不抱什么希望呂弘文還會在這里繼續(xù)住著,但還是想親自過來查看打聽一下。來到資料上寫的第二十七棟三單元五樓,鐘彭抬起手朝頂上噴著501標志的鐵門前敲了敲,靜等了一會兒,里面沒傳來任何回音。正當他打算再敲幾下試試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