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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不問你工作上的事。”可是在木寒夏銳利的目光中,她越發(fā)感覺到無所遁形,然后伸手擋住了自己的臉:“對不起阿夏,你離開的那些年,我還接受過他給的……一些錢。我實在是……過得太難了。我知道他是因為你才給我錢的,也知道不該拿,但是……后來那些錢都被我的前夫揮霍一空了……” 木寒夏只感覺到眼眶陣陣發(fā)脹,剎時許多煩悶情緒,也沒過心頭。 “那么他從你這里得到了什么?”她問。 “他……拿走了所有你寫過我的信,還有經(jīng)常問你的消息,任何有關(guān)的消息。” 木寒夏沉默了許久,說:“昨天你告訴他計劃后,他是什么反應(yīng)?” 何靜怔忪,然后低聲答:“他什么也沒說,直接掛了電話?!?/br> —— 木寒夏從辦公室里走出來時,等候許久的陸樟直接攔住了她。他有千言萬語堵在心頭,卻說不出口。 木寒夏抬起濕紅而執(zhí)拗的眼:“讓開?!?/br> 陸樟察覺到她臉色不對,問:“你要去哪里?” “風(fēng)臣?!?/br> 陸樟心頭一震,抓住她的手:“你去哪里,我都陪你去?!?/br> 木寒夏的嘴角卻浮現(xiàn)很淡的笑:“松手,陸樟。毛都沒長全,我去哪里,都不需要你?!?/br> 陸樟哪見過她如此張狂冷傲的模樣,一時間又羞又怒,手也被她掙開。站在原地,悶聲不語。旁邊其他幾個經(jīng)理,聞訊也趕過來,木寒夏的目光冰冷掃視過他們,然后獨自走向電梯。 “誰都不許跟!”她背對著他們說,“我一個人去?!?/br> 第113章 此時正是下午,風(fēng)臣大廈一樓燈光璀璨,偶有人來,偶有人去。木寒夏踏入時,偌大的廳中寂靜肅穆。她走向前臺,前臺小姐笑問:“請問有什么事?” 木寒夏答:“我找林莫臣?!?/br> 前臺小姐愣了一下,和旁邊的同事交換個眼色,又問:“你找董事長?請問你有預(yù)約嗎?” 木寒夏笑了一下,說:“我見他,什么時候需要預(yù)約了?” 前臺小姐見她衣著考究、來歷不明,一時拿不定主意。就在這時,旁邊響起道聲音:“寒夏?” 前臺小姐:“孫總好!” 木寒夏轉(zhuǎn)過頭,看到孫志。他的西裝搭在手臂上,行色匆匆,像是剛從外面趕回來。兩人目光一對,剎那似乎都在彼此眼里,看到某些不尋常的意味。 孫志笑了:“你來找他有事?”木寒夏沒答,徑直走向旁邊,通往樓上的閘口,說:“刷卡?!?/br> 孫志愣了一下,拿出工作卡,替她刷開。木寒夏筆直走進去,孫志追上,說:“寒夏,他今天一天的會,要不等他晚上回家你們再好好談?”到底還是添了句:“別沖動。” 木寒夏腳步一頓,轉(zhuǎn)頭看著他:“孫志,我只問一句:是不是你們做的?” 孫志靜了靜,笑了:“你說什么事?我怎么聽不懂。” 木寒夏臉色一寒,轉(zhuǎn)身已進了電梯里,冷道:“別跟著?!?/br> 孫志站在原地,看著電梯門徐徐關(guān)上。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忽然一拳捶在墻壁上,輕輕地罵了聲“cao”。 電梯高速上行。 木寒夏就這么盯著門上的數(shù)字,一直往上跳:43、44、45……她始終安靜而漠然地看著,直至到了頂層。 電梯門開,這一層單設(shè)的前臺小姐恰好放下電話,看著她,大概是已得到了孫志的囑咐,沒有詢問也沒有阻攔。木寒夏一直往里走,到了最深處也最僻靜的董事長辦公室門口。 這里連燈光都是清冷的,偌大的一片區(qū)域,奢華精致,空空蕩蕩,只有他的一間屋,一扇門。門口沙發(fā)上坐著兩個男人,看著像是正在等待他的接見。門旁辦公桌后坐著個年輕男人,應(yīng)是林莫臣的助理。 木寒夏說:“我是木寒夏,我來見林莫臣?!?/br> 她不認(rèn)得助理,助理卻認(rèn)得她,立刻殷勤笑道:“您來了,請稍等,我馬上去知會董事長。” 兩人說話間,沙發(fā)上的兩個男人卻同時抬頭,看向了她。木寒夏的反應(yīng)也很敏銳,目光掃過兩人的臉,又落在他們胸口掛著的工作牌上。一人是“風(fēng)臣集團-電商事業(yè)部-高級項目經(jīng)理”,另一人是“風(fēng)臣集團-信息技術(shù)部-資深工程師”。木寒夏心中一動,而那兩人在她的目光逼視下,一瞬間眸光似乎都有些閃動。 木寒夏的心狠狠一沉,一時間竟有心如死灰的感覺。 這時助理已經(jīng)敲開了門,木寒夏收回視線,直視前方。不等助理通報,已越過他,走了進去。 助理一怔,默然替他們關(guān)上了屋門。 此屋朝正南,一室通透明亮。落地窗外映著的,是這城市遼闊靜美的風(fēng)景。素色的沙發(fā),深灰色的簾,以及黑色辦公桌,一如他簡潔而深摯的風(fēng)格。 他就坐在桌后,西裝革履,貴胄天成。抬起頭,看著她。 情侶幾日不能相見,再見卻是這樣的情勢。木寒夏望著他依舊俊朗的臉龐,胸中如堵巨石,突然間難以言語。 周圍這樣靜,空氣里還有輕微的檀香浮動。他靜默地注視了她幾秒鐘,笑了:“Summer,找我有什么事?” 波瀾不驚,沉斂溫和。 木寒夏:“是啊,我找你,有事?!?/br> 兩人又都靜了一會兒,他沒有再看她,而是看著別處,然后端起桌上的茶杯,慢慢喝著。 他明明什么都還沒說,什么都沒做,木寒夏看著他的樣子,卻忽然心口一疼,剎那竟有放棄質(zhì)詢,轉(zhuǎn)身離去的沖動。可剛才門口那兩個人的眼神,孫志的欲言又止,還有張梓躺在病床上,被白布覆蓋的樣子,都那么深地刻在她的腦海里。她的胸中滯澀無比,卻還是開口了:“E-show網(wǎng)站被毀,張梓死了,他沒有看到自己的夢想實現(xiàn)。就這么離開了這個世界?!?/br> 林莫臣側(cè)頭看著她,那目光沉澈如水:“節(jié)哀?!?/br> 木寒夏說:“我節(jié)不了哀!是誰在算計?是誰令我功虧一簣,令他含恨死去?你說,是誰?” 林莫臣靜了片刻,忽的笑了:“你以為是我?你來質(zhì)問我?” 雖早有預(yù)期,但見他如此反應(yīng),木寒夏心中某處還是驟然一松。可她發(fā)現(xiàn),這并不能減輕她任何哀痛和怨埋。因為她聽到自己開口問:“你敢說……跟風(fēng)臣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林莫臣靜默。那眼眸深厲如寒雪。 空氣里,像是有某種令人哀傷的氣息在蔓延著。木寒夏忽然像是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