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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打開窗頭的一盞燈,然后淚水,慢慢地浸入了枕頭了。 林莫臣。她在心里說,林莫臣,我愛你。 我真的,特別愛你。 ……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許十分鐘,也許只有兩分鐘。 她聽到門口的響動,緩緩回頭。怔怔看著被推開的門,看著重新回到房間里的那個男人。 他在柔和的光線里,凝望著她。眼眸深冷難辨。 然后他丟掉手里的西裝,一步步再次走近她。木寒夏看著英俊而沉默的他,心中突然如同醍醐灌頂般痛悟。 這一生,她再也不會像這樣愛一個男人了。 他的才華,他的野心。他的張狂,他的城府。他的無與倫比,他的無法觸碰。 再也不會有別人了。 今生今世,那么短又那么長的一生一世,他將占據(jù)她所有的愛情,容不下任何其他人。她完了。 她這一生,在被他放棄過以后,再也不會有兩情相悅的幸福了。 她的淚水無聲流下。而不知她是否看錯,他的眼中竟似乎也有水光一閃而逝。他上了床,再次抱住了她。木寒夏也緊緊抱住他。此后她不再抗拒,任他慢慢地貼近、一步步占有。他再次褪去她的衣衫,抱著她在燈下一寸寸親吻她柔嫩的肩、她的渾圓她的細(xì)腰。那些從未被男人觸碰過的美好之處。他一處處親吻下去,親遍她的全身,令她心甘情愿在他懷里軟成一汪水。窗外又下起了雨,淅淅瀝瀝落在離他們很近的玻璃上,夜晚的流光時常掠過。他就在這樣寂寥的雨夜里,緩緩撫摸她最嬌嫩的地方,然后終于一寸一寸地進(jìn)入她的身體。 他在雨聲中,聽到她喘息的聲音。她雙目微閉,臉頰酡紅,似迷似醒。他卻始終深深凝望著她。最后他的聲音中也有了輕輕喘息,他的雙手不斷捏著她的嬌軀,幾乎令她生疼。兩個人的汗水都滾落在一起,他是那樣強勢而溫柔,一下又一下,令她終于徹底失控。而他直至最后一刻,直至她丟盔棄甲之后,才抽離她的身體。然后他把臉埋在她的長發(fā)中,兩個人的低喘聲,交纏在一起。 木寒夏伸出手,一寸寸撫摸他的臉和眉目。他抬眸看著她,任她摸了一會兒。然后他笑了,眉目是那樣的舒展。他反扣住她的手,然后一點點的,又開始親她纖細(xì)的脖子、她漂亮的鎖骨。他的吻太輕盈,也太挑~逗,令木寒夏渾身再次微微顫抖。想要推開他停下,他卻連她的手指都咬,令她無所遁形。他是那樣的性感、慵懶又放肆,令她整晚都陷在他的掌控中。 —— 木寒夏醒來時,人還趴在他的身上。他似乎睡得很沉,手卻依然摟著她的腰。木寒夏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想起昨晚的放肆糾纏,只覺得如火炙烤,百味雜陳。她伸手拿過手機看時間,卻看到一通未接來電。美國打來的。 她呆了一會兒,想要起身。誰知驚醒了林莫臣,他睜開眼看著她,然后又把她扣進(jìn)懷里:“干什么去?” “……我上洗手間?!?/br> 他卻不放手,看著她,慢慢笑了。是那種真正愉悅的笑,淺淺的笑意,從深邃的眼眸深處透出來??吹媚竞男睦锇l(fā)疼。 “還疼不疼?”他問。 “……嗯?!?/br> 他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一下,低聲說:“以后就不疼了。愉快,會更多?!?/br> 這樣的私密的話語,令木寒夏的心都微微顫抖??墒恰院?? 他說以后。 這時他松開了她,木寒夏木然地穿衣起身,去洗手間沖了個澡。等她輕輕推門出來時,卻見一室燈如豆,林莫臣這些天大約也是疲憊至極,再次睡著了。 她披上衣服,到了走廊里,再次翻看那個電話。恰好這時,他們又打了過來。 “你好,木寒夏?!睂Ψ秸f,“恭喜你,通過了紐約大學(xué)的入學(xué)考試,并且獲得一筆獎學(xué)金。電子版的錄取通知,已經(jīng)發(fā)到你的郵箱。紙面文件也會在今天寄出。我想,如果你愿意,可以盡快辦理簽證了?!?/br> 木寒夏:“謝謝你?!?/br> 對方又問:“那么,可以告訴我你大概幾月份會過來嗎?” 木寒夏靜默不語。 “Hello,木小姐?你還在聽嗎?Hello?” …… 木寒夏抬起頭,窗外夜色烏沉,瓢潑大雨掩蓋了這世上所有的聲音。 第64章 餐廳里,林莫臣和木寒夏相對而坐。 當(dāng)他抬起頭,就看到她夾菜時有些走神。 “在想什么?”他問。 “沒什么。” 兩人都靜了一會兒,他伸筷夾了菜放在她碗里,說:“這家餐廳的菜,你不是最喜歡嗎?怎么不多吃點?” “嗯?!?/br> 慢慢吃完他夾來的菜,她開口:“我想休息一段時間,不想去上班了?!?/br> 林莫臣盯著她,答:“好。” 莫名的,木寒夏松了口氣。結(jié)果他又說道:“不過,我也有個要求。” 她抬眸看著他。 “搬回酒店住?!彼f,“我不可能讓你一直住在這家便捷酒店里。除非你希望我也搬過來。” 木寒夏靜默片刻,答:“好?!?/br> 林莫臣笑了笑,目光沉靜而柔和。 吃完飯,他就陪她回房間收拾行李。然后一路,單手拖著行李箱,另一只手始終牽著她,下樓、過馬路、打車……木寒夏任由他牽著,也沒有松開他的手。 回到原來的酒店后,他卻給她開了個套間,比她原來的大床房寬敞豪華不少。 她問:“為什么要給我住套間?” 林莫臣淡笑道:“你不是想休息一段時間嗎?那就住舒服點?!?/br> 木寒夏就沒再說什么。 林莫臣伸手摟住她的腰,低頭吻了她一會兒,說:“晚上下班我再來看你?!?/br> “嗯?!?/br> 這是MK向風(fēng)臣注資的第二天,杰克已飛回美國,后續(xù)合作由專人負(fù)責(zé)與風(fēng)臣推進(jìn)。所以這一天,林莫臣也格外忙碌。只是與以往不同的是,他總是時不時地想起木寒夏。 想起昨晚的一夜癡纏,他會微微失笑。 可直覺又告訴他,木寒夏有哪里不對。即使她今天應(yīng)允搬回他的身邊,卻不像從前,令他有十拿九穩(wěn)的篤定感。 —— MK向風(fēng)臣注資的事,老方昨天就得知了。他也只微微一笑,沒有多過問。只是今天,秘書向他詳細(xì)匯報這項經(jīng)濟(jì)建設(shè)方面的進(jìn)展時,笑著提到:“說來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