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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碗賣相介于餃子和面疙瘩中間,所以不知道該稱呼它為什么好的東西端到了餐桌上。江愷本來都已經(jīng)捏著筷子了,卻發(fā)現(xiàn)無從下手,又去廚房拿了把勺子。這碗基本上已經(jīng)看不出它生前是個啥東西的湯,聞著味道也是相當撲朔迷離。江愷嘗了一小口。凌川滿心期待地看著他,“味道怎么樣?”“還不錯?!苯瓙鹩趾攘艘豢?。“真的??!”凌川喜出望外地奪過他手里的湯勺舀了一口,湯水碰到舌尖瞬間,眉毛立馬就擰成了麻花。非常尷尬。忙活了一個多小時,最終還是付之下水道了。沒辦法,這玩意兒食神來了都救不了場子。“算了,還是叫外賣吧?!绷璐ūP腿坐在沙發(fā)上,低頭戳著外賣軟件。“我好餓?!苯瓙饻愡^去一起盯著他的屏幕,小聲說。“我知道啊,我這不是點著呢么!”凌川點了個離家最近的臺式快餐。“先吃點兒別的墊墊肚子吧?!苯瓙鹕焓謸н^凌川的腰,偏過頭吻了吻他的脖子。作者有話要說: 我怕你們太,過,期,待,先預(yù)個警,下章不是翻斗車,也不是螺旋車,就是,吃個蘋果哎。你們最好是相信我,別,太,期,待。第53章第53章凌川剛想說吃什么的時候,江愷已經(jīng)捏著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親了一口。凌川偏過頭看著他。江愷的唇角微揚,眉眼彎成很好看的弧度,黑色的瞳孔仿佛蒙上了一層水霧,還沒來得及擦干的頭發(fā)有些凌亂,小水珠緩慢地向下滾落,滴在他的肩膀上,鎖骨上。凌川呼吸一滯。江愷的眼睛好看,笑容也很好看。凌川跟不少男模合作過,自認為閱帥哥無數(shù),清新陽光的,柔美俊逸的,健朗陽剛的,各種款式都有,但還是覺得,江愷跟他們每一款都不一樣,不能光用一個詞匯來總結(jié)。江愷的帥氣分很多種,工作時嚴謹?shù)膸?,教育人時正直的帥,做家務(wù)時勤勞的帥,照顧人時溫柔的帥……也許還有很多他沒有開發(fā)出來的帥,總之就是很脫俗。凌川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往后靠在了沙發(fā)上,江愷向前傾了傾身子,一只手撐在他的大腿上。江愷的呼吸不斷地靠近,凌川的身體有些僵硬,但還是很配合地閉上了眼睛,細長的睫毛如同羽翼一般輕輕顫動著。江愷本來是想親上去來著的,但看到他這副緊張兮兮的樣子,又突然想逗逗他,于是對著他的眼睛猛吹了一口氣。凌川擠了一下眼睛,然后猛地瞪圓了,一副你他媽在干嘛啊的表情。江愷“噗嗤”一聲,把頭埋在了凌川的肩膀上,低低地笑著。“哎!”凌川又羞又惱地用胳膊肘推開他,“我洗蘋果去了。”凌川剛一起身,就被江愷拽住手腕,拉回了沙發(fā)里,隨之而來的就是溫熱的氣息,還有濕潤的觸碰。江愷的吻每次都是突如其來,搞得他一點防備都沒有,連呼吸都亂了節(jié)奏,當然了,就算有防備估計也會亂。視線一片模糊,他乖乖地閉上了眼睛。江愷的舌尖靈巧地滑過他的唇瓣,順著齒縫很輕易地頂了進去。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跟江愷接吻了,但凌川還是會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腦袋里就跟過新年似的炸開了各種煙花禮炮,砰砰砰地根本停不下來。他伸手摟住了江愷的腰,非常調(diào)皮地掐了一把。江愷的胸口瞬間變得起伏不定,呼吸聲也越來越粗重,狠狠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舌尖熟練地掃過唇齒,原本溫柔的小貓式舔舐變成了獵豹式放肆的進攻。凌川突然覺得,之前的帥又可以加一條了。接吻時霸道的帥。就是,有點,喘不過氣兒。凌川被吸吮的氣息全亂,一陣天旋地轉(zhuǎn),揪著江愷的頭發(fā)用力向后扯了扯。江愷嘴上的動作稍稍停頓了一下,他才勉強吸上了一小口氧。緊接著,唇瓣就又被壓實了,肩膀感受到了重力,整個人都陷進了柔軟的靠墊里。又是一陣侵略掃蕩。為什么??!這人是用腮呼吸的嗎!凌川感覺自己大概會成為全世界第一個因為接吻缺氧而死去的人。江愷微涼的掌心探進凌川的衣服里,摟住了他的腰,指尖摩挲著他光滑的皮膚。這種冰涼和guntang之間巨大的溫差。實在是太。刺。激。了。凌川只覺得渾身一軟,立馬伸手勾住了江愷的脖子,感覺要再不找點什么東西掛住,就會直接從沙發(fā)上滾下去。江愷的手指相當調(diào)皮,報復(fù)性地掐了一把凌川的后腰,引得本來就缺氧的凌川一陣顫栗。凌川伸手輕輕推了推江愷的小腹,喉嚨里發(fā)出微弱求助信號,雖然他也很舍不得,但再這么親下去,絕對得窒息而死了。真羨慕那些可以用腮呼吸的小魚啊。江愷粗重的氣息轉(zhuǎn)移到了凌川修長的脖頸間,一路向下,吻到了肩窩,然后狠狠地咬了一口。餓了。凌川不由自主地仰了仰脖子,手指緊緊地掐著江愷的手腕,猛吸了一口氣。就在這時,江愷的手機響了起來。凌川這才睜開了迷離的雙目,右手依舊搭在江愷的脖子上,有些費勁地喘息著。江愷回頭拿過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陌生號碼。但他又怕是醫(yī)院有什么急事,只能接了。“喂?是凌川嗎?”那邊傳來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江愷盯著來電顯示皺了皺眉,啞著聲音說道:“找你的?!?/br>凌川愣了愣,立馬就猜到是戎天,趕緊用口型說了一句,“就說我不在?!?/br>江愷清了清嗓子,“找他什么事兒???”“你是哪位?”戎天問。“我是他爸爸?!苯瓙鹫f罷,點了免提。“啊,叔叔您好,”戎天有些吃驚,“我找凌川有點事兒說?!?/br>凌川立馬捂住了嘴巴,強忍著笑意。“說什么,我轉(zhuǎn)告給他就行了?!苯瓙鹂戳艘谎哿璐ā?/br>戎天遲疑了一下,“我就想讓他幫我拍個寫真。”凌川連連擺手,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用口型示意他拒絕。江愷毫不猶豫地掛斷了電話,靠在沙發(fā)上,“說說吧,怎么回事兒?”凌川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江愷說了一遍,當然了,他肯定跳過了中間戎天強行跟他小曖昧的情節(jié)。“我覺得他腦子有問題?!绷璐ㄗ詈罂偨Y(jié)了一句。江愷瞟了一眼微信上邊新的好友那欄,“他叫戎天???”“嗯,”凌川也湊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