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0
口氣,“這里不是我一個人住,你別自我感覺太良好了?!?/br>李越格罵了一聲,報復(fù)地在他耳垂上咬一口。耳垂的皮膚比脖子敏感得多,李一北呻吟似的叫了聲,又想甩李越格耳光了。15、危險游戲邵頤第二次在寢室里遇到李越格,依舊只是冷淡地看他一眼,背對著他們在書架前翻找資料書。李越格看著邵頤清冷漂亮的側(cè)臉,腦子里是曹琛惱羞成怒的憤恨表情,很不厚道地壞笑了一下,他其實想不通邵頤究竟什么地方吸引了曹琛,這個人不符合曹琛的胃口。惹上曹琛,完全是一場遭難,這點毋庸置疑。邵頤拿了兩本書就很快離開。李越格把視線轉(zhuǎn)到李一北身上,揚揚下巴,“你很喜歡他?”“不可以?”李一北覺得他問的莫名其妙又好笑,語氣不太友善地反問。“我在好好和你說話,你不用挑釁。”任誰看來他們都是親密無間的朋友,每天花很多的時間在一起,說很多的話,只有他們自己清楚,沒有外人的時候他們的交流其實有多貧乏。李一北一直沒改掉一個習(xí)慣,就是有事沒事喜歡刺李越格幾下,像是試探底線一樣。李越格不算好脾氣的人,但是了解他的性格,很多時間就會假裝不在意。至于為什么會變成這樣,肯定不是從他們滾上床單開始的,年紀(jì)更小的時候,他們的確是毫無保留地信任,無條件地把自己最好的東西給予對方。哪怕到隔閡深重的現(xiàn)在,很多東西都沒有變過。他一直覺得,李一北會是他漫長歲月里永遠存在的一個人,不管哪種身份。李一北沒再說話,窗外墨綠的茂盛植物在余輝下變成奇怪的顏色,他心不在焉地盯著那些寬大的樹葉,習(xí)慣性的去口袋里摸煙,落空了才想起來沒有帶在身上,而且他這個年紀(jì)根本還沒煙癮。李越格看到他的動作,“找煙呢?”“不要了?!?/br>他第一次抽煙也是和李越格學(xué)的,兩個人半夜在樓梯的角落接吻,抽同一根煙,像很多問題少年一樣,喜歡一切肆意反叛的事情,然后洗掉一身煙味,在第二天穿上規(guī)矩的制服行走于校園。白日黑夜,兩種身份轉(zhuǎn)換。那個時候他們迷戀接吻超過zuoai,很多時間湊在一起就會不由自主地吻到一起,舌尖交流過的感情,可能比任何情侶都濃烈得多。但最后還是分開了,并且從未相愛。這個結(jié)果毀掉了太多的美好回憶,以至于很多年他都拒絕想起李越格這個人。周末李一北一整天都和邵頤呆在一起,在教室里看了半天的書,又去逛了書店,太陽完全落下去時邵頤問,他“你不打算回家么?”李一北勾著他的肩膀,笑得眼睛瞇瞇的,“我忘帶鑰匙了,你不請我去家里坐坐?”邵頤猶豫了一下,“我家很亂,你可能不習(xí)慣?!?/br>李一北直接拉他說走吧走吧。邵頤住的地方很偏僻,坐了很長時間都公交車,又走了好幾條街才進了一條狹窄的巷子。巷子兩邊的陰溝被白天的太陽烘烤出一股嗖的味道,幾個騎竹馬的小孩風(fēng)一般地從邊上竄過去,差點撞到他們身上。李一北只知道邵頤家境不好,完全沒想到他是住在這樣的地方,他身上太干凈了,冷漠端正的氣質(zhì)也和這個臟亂的地方格格不入。還有一件事就是邵頤并不是孤兒,推開狹窄的木門進去時,客廳里坐著一對中年男女,曹琛叫他們爸媽。客廳的采光很差,沒有開燈,顯得晦暗不明,但是看得出收拾的很整潔。邵頤似乎很少有同學(xué)來家里,他父母看到李一北,一下子有點緊張,磕磕巴巴不知道該怎么招呼他,一個勁地叫他坐。李一北因為長輩的這份惶恐,感覺很愧疚,平常的伶牙俐齒都丟在了一邊。邵頤倒是表現(xiàn)的很淡然,放了書包,去廚房里端了做好的飯菜放在茶幾上,擺了四付碗筷。邵頤mama很緊張地問邵頤要不要再去買點菜,太簡單了不適合招待客人。“不用麻煩,這很好了阿姨。”李一北趕緊接話。吃完飯邵頤就帶著李一北回了他的房間。邵頤的房間很小,只有一張床和書桌,和寢室里收拾的一樣一絲不茍。李一北坐在木板床上,看著邵頤紋絲不動的俊秀臉孔說,“我好像真的來不該來,添麻煩了?!?/br>“沒有,他們一直都這樣,你別介意?!鄙垲U解釋。李一北沒有再問其他,他對別人的秘密從來就不好奇。這對夫妻不是邵頤的親生父母,這一點剛才吃飯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邵頤長的太白凈精致,和那對容貌普通的夫妻一點相似處都沒有,而且看他們對邵頤雖然很好,卻始終帶著一點距離,好像很怕他嫌棄。邵頤收拾了一下書桌,問他,“要看書嗎?”“你不休息一下?”李一北躺在床上,看著低矮天花板上懸掛的燈,莫名其妙的想起了姚婉然。“只有不到四十天就要高考了。”邵頤看他不看他地回答。“你要考哪里?”“清華。”“這么肯定?”李一北笑,他的性子是得過且過的典型,對特別執(zhí)著和堅定的人,總是持懷疑態(tài)度。“這是我從小的理想。”邵頤遙想似的走了一會兒神,以前他爸媽都是大學(xué)教授,十歲之前他都有著富足豐富的生活,天真活潑,很愛說話,也不是現(xiàn)在這種孤僻性格。“理想?yún)取崩钜槐逼肺端频闹貜?fù),最后變成嘆息的調(diào)調(diào)。他沒有所謂的理想,只有目標(biāo),現(xiàn)如今,是高考成功。邵頤學(xué)習(xí)的認真勁永遠讓人感覺敬畏,李一北看著他的側(cè)影,真心覺得一個人能夠簡單固執(zhí)也是件不錯的事。人年輕的時候能耐得住寂寞鑒定地孤獨前行,是件很了不起的事。至少不像他這樣,三心二意,得到的簡單,拋棄的也很容易,自以為隨性安然,其實是貪心不足。晚上睡覺和邵頤一張床,李一北躺在床上拿眼神調(diào)戲邵頤,“和我一張床,晚上要小心喲!”邵頤解著襯衣扣子的動作頓了一下,再看已經(jīng)脫得只剩下一條四角內(nèi)褲的李一北時耳尖就有點發(fā)紅。即使拋開性別來看,李一北的身體也很漂亮,兼具少年的柔韌修長和惹人遐想的性感,加上那一臉不單純的笑容,眼神飄到身上,哪里就被看得發(fā)熱。邵頤啪地一聲把燈關(guān)掉,在床邊睡下。夏夜的空氣潮濕炎熱,墊著涼席還是感覺熱,單人床上不管怎么小心手臂大腿還是會不時地碰在一起。李一北的皮膚偏涼,邵頤每次碰到都會馬上縮回去,幾次之后李一北卻忽然翻身抱住了他,臉貼很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