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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既沒遺傳到李名岑的城府,也沒學(xué)到白恬的做人,只會滿世界嘲哳她的公主病。他在前世就對這個女人敬而遠(yuǎn)之,現(xiàn)在除了積累的惡感,不可能再有其他新鮮感覺。李越格這個時候才從自己房間出來,似乎在睡覺,關(guān)門的時候一只手還在扣襯衫扣子。因為白恬還在身邊,許肖廷也不敢像私下那樣開過分的玩笑,朝李越格眨眨眼,心照不宣地調(diào)侃。李越格沒理他,在李一北身邊坐下,轉(zhuǎn)過臉來看他,“我早上還打你家電話呢,沒人接,你出去了?”兩個人挨的很近,李一北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味,開著的領(lǐng)口露著平直的鎖骨,鎖骨下的一片皮膚隱約有牙齒的痕跡。李一北看他一眼,李越格心領(lǐng)神會地扣上一個第二個扣子。“可能遇到我出去買早點的時候了,有事?”李一北問,聲音低低淺淺,有點故意的成分。也許是李越格身上的味道作祟,也或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場激烈的交歡,總是忍不住想要挑逗一下。“沒事,就是問問你睡的好不好?!崩钤礁衩舾械乜此谎?,唇角勾起一點笑,聲音低到幾乎只有兩個人聽得見的程度。如果沒有其他人在場,兩個人肯定已經(jīng)吻到了一起。李一北其實是個妖精。李越格一直這樣覺得。許肖廷看他們兩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用手肘碰了李越格一下,“本來昨天大伙兒還計劃著去機(jī)場接你順便去吃頓飯,結(jié)果電話都沒打通,你說這頓飯什么時候補(bǔ)上吧?”“春節(jié)之前隨便你們挑一天?!?/br>“我——”許肖廷習(xí)慣地想爆粗,覺得場合不對,馬上收住了。白恬問他們喜歡吃的菜,吩咐保姆去做飯。李卿嵐和許肖廷今年剛考上大學(xué),兩個人很有話題,聊的很開心,反襯的李越格都成了斯文安靜的人。不過他和李一北兩個人相處的氣氛一直都很怪,兩個人都不是話少的人,但是湊在一起氣氛總是很沉悶,幾句話說話就不再有新的話題。一切改變也許是從他們滾上床開始,打破了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又沒發(fā)展成情侶,于是處在一個奇怪的斷層上,連感情都是灰色的。但就是這樣模棱兩可的感情,兩個人還保持了將近七年。李一北知道自己今晚的任務(wù)其實是討好白恬,而且不管過去還是現(xiàn)在,白恬也是很喜歡他的樣子,但是一想到前世的慘淡結(jié)局,就會覺得無論做什么都很可笑。他并不打算刻意改變些什么,也不怕和李越格再有所糾纏,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會怎樣生活就夠了。4、關(guān)于回憶(吐血再改河蟹~)李越格家經(jīng)常來客人,所以總是習(xí)慣做很多的菜,而且和酒店一個風(fēng)格,讓人感覺過于正式,不太像在家里吃飯。飯桌上李卿嵐在說自己的寒假計劃,里面自然包含了一家人的活動。白恬說過完寒假就要回北京,沒有多余的時間陪他鬧。李一北知道他們每年回孜遙過春節(jié),一半是為了避開踏破門檻的拜訪者,另一半是和其他同僚聯(lián)系。孜遙這個地不算物欲橫流,甚至有些樸素精致的感覺,但卻是個高管云集的地方,即便在北京,也是勢利龐大的一個派系。每年春節(jié),總會發(fā)生這種候鳥遷徙一樣的現(xiàn)象。最后李名岑又象征性地問了一下李越格在學(xué)校的情況,李一北在旁邊附和,“挺好?!?/br>白恬忽然轉(zhuǎn)了個話題問他,“你mama的工作怎么樣?”“挺好?!崩钜槐毕肓艘幌?,簡單地回答。白恬是個嫉妒心重又心思深沉的女人,外面的流言只要聽到了就肯定會放在心上,她不會允許任何損害她利益的事情出現(xiàn),這也是為什么李名岑位高權(quán)重卻從來沒人敢往他身邊塞女人的緣故。李越格曾經(jīng)心血來潮的和他說了一個晚上他父母的感情問題,他們在學(xué)生時代相愛,門當(dāng)戶對,結(jié)婚生子,卻在后來的十幾年互相猜忌和算計,互相綁架,耗盡感情卻貌合神離地白頭偕老。那個時候李越格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不相信愛情,看著學(xué)校里走過的情侶,充滿著一種歷盡滄桑的不屑。他一直以為那種不屑虛假又做作,說不定他其實孤獨寂寞,內(nèi)心深處期待一場刻骨銘心紅轟轟烈烈的愛情。不過他錯的離譜,李越格可能會喜歡一個人,但是絕對只愛他自己。他是個本質(zhì)上自私到連喜歡和愛都分得清清楚楚的人,卻有太多表象遮掩,甚至讓人錯以為他多情。即使現(xiàn)在,李一北也覺得要要一個人愛上李越格其實是件簡單的事,因為十七歲這個年紀(jì)聽上去實在太單純了,應(yīng)該沒有誰會懷著一顆復(fù)雜的心和自己的好朋友上床,或許桀驁,或許玩世不恭,但都不該有陰謀論在里面。前一世他就是篤定地認(rèn)為李越格沒這么復(fù)雜,而李越格又何止是這樣一個詞就能概括了。晚飯后李一北告辭,許肖廷非要拉他留下來打牌,李卿嵐吃著葡萄,順便塞了一顆在許肖廷嘴里,“我和你搭檔,贏了算我的,輸了算你的好不好?”“行吶,大小姐你開心就行了?!?/br>李一北看他們青梅竹馬的親密模樣,差點忘記這兩人曾經(jīng)還有過一段短暫的婚姻,也許是政治聯(lián)姻,也許是年少輕狂的沖動,開局熱鬧熱鬧非凡,最后慘淡收場時并沒引起多少唏噓。那時候他和李越格剛分開,心灰意冷,對這樣的消息都沒放在心上。“我媽剛才還囑咐我早點回家呢,不回去的話她肯定會等到很晚?!崩钜槐辈幌肓粝聛?,找借口。“沒事,我讓保姆給你家打個電話?!崩钋鋶菇釉?。李越格勾著他的肩膀把人塞進(jìn)沙發(fā)里,“什么時候變得這么磨嘰了,晚了就別回去了,又不是第一次在這里過夜?!?/br>李一北挑眉,沒什么深意地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不該招惹李越格,但是那些被遺忘的事想起的越多,被生活所戲弄的報復(fù)感就越強(qiáng)烈。那種知曉命運,可以信馬由韁的放肆完全淡化了重生帶來的困惑和不安。晚上許肖廷睡客房,李一北嫌客房濕氣重,理所當(dāng)然地和李越格睡一張床,沒有什么特別的心思,只是困的厲害,想要找一張舒服的床,剛進(jìn)房間就直接爬到了床上。李越格有冷水淋浴的習(xí)慣,在冬天雖然會把水兌熱一點,但那個溫度還是讓人覺得冷冽。濕冷的身體剛一貼上來,李一北就猛打了個寒顫,趨利避害地逃開。李越格把他的身體拖回來,挺直的鼻子在他脖子里覓食一樣地刮蹭,嘴唇親吻出啾啾的聲音。李一北推他的腦袋,“我真困了,別逗我?!?/br>李越格伸過手來解他的襯衣扣子,聲音有些低啞地呢喃,“這幾天我很想你。”李一北睜開困倦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