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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他知道,她的笑容和開心全部都是裝出來的,其實她心里一點都不高興。 秦晉換了鞋,和他們打了個招呼,就上了樓,將手里的藥放在臥室的床頭柜上之后,才走了下去。差不多也該到晚飯的時間了,他剛剛下去坐了一會兒,王馨就催著吃飯了。他本能地將抓住鐘暮的胳膊,像中午一樣扶著她。 ** 因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會在這里過夜,所以鐘暮壓根就沒有帶換洗的衣服,不過秦蕭倒還算貼心,為她送來了一套嶄新的睡衣,鐘暮很客氣地和她道謝,隨后就進(jìn)了房間的獨立浴室里面洗澡。 雖然腳疼,但是還是不能遷就著不洗澡就睡覺。 鐘暮在生活上有比較嚴(yán)重的潔癖,可能和星座有關(guān)系吧,她是處女座,以前上大學(xué)的時候身邊的人就總說她不好相處,這幾年處女座更是被各種調(diào)侃。 不過她仔細(xì)想想,好像的確是這樣的。處女座的那些毛病,在她身上好像真的都能找到。 秦晉是在她洗完澡正在擦頭發(fā)的時候上來的,他看到她這種情況之下還洗澡,當(dāng)真很無語,繃著臉走上去,將床頭柜上的藥拿起來,然后蹲下身子,將她的腳抬起來。 鐘暮正擦頭發(fā),被他的這個動作嚇了一跳,“你干什么?” 秦晉沒有說話,騰出一只手來將藥拿出來,然后擰開,用棉花棒沾了藥酒輕輕地在她扭到的地方涂抹著,神態(tài)十分認(rèn)真。鐘暮原本僵硬的身體就這么慢慢地軟了下來。活了這么大,他還是第一個肯蹲在她面前為她上藥的人。 但是……看他熟悉的動作,恐怕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為女人做這些事情了吧?也是,他這個人對誰都是這樣。她或許根本不需要因為這些小事情感動吧?或許同樣的事情,他也對左曼文做過。 秦晉握著她的腳腕,很認(rèn)真地為她上過藥以后,才站了起來。看到她身上穿著秦蕭孩子氣十足的睡衣時,他的目光不自覺地便柔和了下來。 秦蕭本來年紀(jì)就小,又剛剛從學(xué)校走出來,穿的衣服都是學(xué)生味十足的,尤其是睡衣,她特別喜歡胸前帶一對耳朵的那種,要不就是衣服的兜上帶個耳朵或者是卡通圖案。這樣的風(fēng)格,換在鐘暮身上,倒是別有一番韻味。 她這么穿了之后,至少年輕了五歲。再加上她剛剛洗過澡,素面朝天的,看起來也就和秦蕭差不多大。 鐘暮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毛,渾身都不自在,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只好率先開口,“謝謝。” 秦晉沒有說話,一屁股坐到她身邊,目光還是停留在她的臉蛋上,緩緩地說,“不客氣?!?/br> 既然她要客氣,那他就跟她客氣到底。逢場作戲而已,她當(dāng)他不會么? 他這樣清淺的態(tài)度,讓鐘暮心底有些隱隱地失落。她往后退了退,靠在了床頭上,下意識地拉開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秦晉被她這個躲避的動作激怒了,一下子抬起腿來,壓住她的膝蓋,手揉上了她的胸,嘴巴也粗暴地啃上了她。 鐘暮不明白他是怎么回事。明明上一秒還一副冷淡又客氣的樣子,怎么這一秒一下子就變得這么熱情。雖然腦子里是這么想的,不過鐘暮并沒有像平時一樣拒絕他,而是靜靜地承受著他狂熱的啃噬和撫摸。 rufang被他揉得脹痛,像是什么東西爆開了一般,嘴又被他堵著,她憋得整張臉都紅彤彤的。 就在鐘暮以為事情會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的時候,秦晉卻放開了她。因為吻得太激烈,他們兩個人分開的時候,還拉出了一縷銀絲。 鐘暮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誰知他卻站了起來,背對著她,沙啞著聲音說:“我今晚睡客房,你好好休息。” “不……留下來么?”鬼使神差地,她竟然對他發(fā)出了這樣的邀請。 ☆、第29章 聽到她一反常態(tài)的話,秦晉也稍微愣了愣,他腳步頓了一下,最后淡淡地說,“那我去洗個澡,你先睡吧。” 他的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鐘暮也不好再說什么了,一個人躺在床上靜靜地發(fā)著呆。聽到浴室里淅淅瀝瀝的水聲時,她的心跳也在不自覺地加快。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竟然也有了少女情懷。在看到他的時候會臉紅心跳,甚至還出現(xiàn)一種叫做害羞的情緒。 之前她總是愛嘲笑別人沒出息,卻不想,有一天同樣的狀況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 秦晉一個澡洗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出來,期間鐘暮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莫名其妙的煩躁不安,聽到浴室的門打開以后,她才停止了動作,然后安靜地躺在床上。 秦晉沒有和她說話,吹過頭發(fā)之后就躺到了她身邊。 鐘暮原本以為今天晚上一定會發(fā)生些什么,沒想到竟然這么平靜地過去了。雖然很不愿意承認(rèn),但是……她心里似乎有些小小的失望。她記得前些日子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只要同床,他就一定不會放過她,有時候可以纏著她做到后半夜。 然而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晚上睡得太早,所以鐘暮早上七點鐘就起床了。她和秦晉在這邊吃了早飯之后就回到了家里?;厝ブ缶透髯龈鞯氖虑榱?。 可能是昨天晚上上過的藥起了作用,鐘暮覺得自己的腳踝沒有昨天那么疼了,最起碼走路的時候堅持一下就不用跌跌撞撞的了。正月初二這一天,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和彼此說話。晚上秦晉也沒有回臥室來睡覺。 鐘暮快睡著的時候,接到了沈晟的電話,他說他是明天早上八點的飛機(jī),大概十點左右到機(jī)場。 鐘暮知道了他的具體航班號以后,就主動說要開車過去接他。沈晟當(dāng)然是欣然接受,以往他過來的時候鐘暮也總是過去接,他倒是沒覺得這個有什么不對的。 ** 因為要去接沈晟,鐘暮早早地就起來梳洗化妝了。八點多就弄出了很大的動靜,秦晉淺眠,沒一會兒就被她驚醒了,他從床上起身,走到側(cè)臥,看到她在衛(wèi)生間化妝的時候,臉色立馬就變了,“你要出去?” “嗯?!辩娔嚎炊紱]有看他一眼,近乎敷衍地應(yīng)了一句。心里卻別扭了:不是不肯和她說話么,現(xiàn)在還過來找她干什么? “我有沒有說過你這兩天不能出門?”秦晉走上去,將她手中的口紅奪了過來,目光深諳,“不管什么事情,都不準(zhǔn)出去。” “秦晉,差不多行了吧?”鐘暮極其討厭他這種命令式的口氣,聽到之后就暴躁了,“只準(zhǔn)你丟下我一個人去看左曼文,就不準(zhǔn)我出去見朋友么?你怎么這么幼稚?!?/br> “……你腳還沒好?!鼻貢x自知理虧,也不好再和她辯。 “勞您費(fèi)心,已經(jīng)好了?!辩娔翰灰詾槿坏貙λ斐鍪?,“口紅給我。”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