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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過他。 她不想說話,因為她知道自己這會兒說出來的話一定帶了嫉妒的味道,她不想讓秦晉聽出來自己這樣的口氣,所以寧愿選擇沉默。 秦晉走上前,一把將她扯到懷里,眼神復(fù)雜地盯著她,看到她云淡風(fēng)輕的眼神時,他心底一痛,手上的力道不自覺地加大,“我和她真的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孩子的事情我會親自調(diào)查清楚,給我點時間,好么?” 三十年來,他從未用這種哀求的語氣和別人說過話,鐘暮是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 “沒必要?!辩娔豪淅涞鼗厮?,“你的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有。隨便你怎么樣都無所謂。以后我們兩個還是不要走太近了,我不想別人誤會。” “你告訴我,夫妻怎么能不要走太近?!鼻貢x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事后,鐘暮想起來自己說出來的這番話,也覺得可笑不已。是啊,他們兩個都已經(jīng)是夫妻,說什么保持距離之類的話,別人聽了一定會覺得可笑。 “解除關(guān)系也可以。”說到這里,鐘暮淡笑了一下,一臉的無所謂,“正好成全了你們一家三口。” 人生氣的時候,智商和情商都是負數(shù),哪怕是鐘暮這種平日里精明無比的人也難逃這樣的狀況。 聽她用這么平淡的口氣談起來離婚,秦晉的眼睛立馬就紅了,他將搭在她身上的手抽走,轉(zhuǎn)過身,一字一頓地說,“你想都別想?!?/br> 然后,快步走出了辦公室。 ** 周何蘊給秦晉打了電話以后,就飆車去了左曼文的住處,他站在門口,摁了大約十來次門鈴,左曼文才出來給他開門。 當(dāng)她看到門前站著的周何蘊時,下意識地就要關(guān)門,誰知他已經(jīng)搶先一步走了進來。 “你瘋了?”左曼文恨恨地看著他,因為囡囡已經(jīng)睡下了,她也不敢用太高的聲音說話。 “我看你他媽才是瘋了?!敝芎翁N聲音諷刺,“和哪個男人亂搞弄出來的野孩子,也敢?guī)Щ貋硗{秦晉?!?/br> “你什么時候這么閑了,非得管別人的事情么?”左曼文毫不留情地反擊他,“秦晉還沒著急,你著急什么?” “婊子!老子今天弄死你?!敝芎翁N本身就是暴脾氣,遇上她的時候更是沒有收斂,話音剛落,他就將左曼文推倒在地上,她的胳膊正好撞到了茶幾的一個角上,疼得她眼淚都快出來了。 “孩子是誰的,我也沒興趣,我需要的只是你出去對媒體解釋清楚,這孩子和秦晉沒有任何關(guān)系?!敝芎翁N吩咐道。 左曼文笑笑,隨后反問他,“如果我說這個孩子就是秦晉的呢?” 周何蘊嘴毒起來也不是蓋的,他蹲下身,掐住她的下巴,冷聲嘲諷道,“少不要臉,秦晉根本不屑于碰你這種公交車,下面松的跟什么似的,惡不惡心?!?/br> “你怎么在這里?”秦晉站在門口,看著地板上的兩個人,差點以為是自己的眼睛花了。 他自認為對事物的觀察能力夠敏銳,身邊的人有什么感情上的變數(shù)他都能看在眼里,但是……周何蘊和左曼文,他真的從來都沒有想過。 在他心里,這兩個人分明就是八桿子打不著的。 看到秦晉過來,周何蘊立馬就將自己的手拿開,然后用最快的速度站了起來。他走到秦晉面前,一臉平靜地說,“我過來幫你問問孩子到底是誰的。” 秦晉看著坐在地上的左曼文,嘆了口氣,然后走上前將她扶起來,待她坐到沙發(fā)上之后,才問她,“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現(xiàn)在問這些有什么意義呢?”說著說著,左曼文的眼里就有了淚水,“反正他已經(jīng)不在了……” “他?”秦晉思考了一下,“你是說,孩子是徐熙的?” “這女人的話你信么?”秦晉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周何蘊打斷了,“她撒謊都成性了,誰知道這個孩子是她和哪個野男人造出來的?!?/br> “mama,家里來客人了嗎……好吵,囡囡睡不著了?!?/br> 周何蘊的話音剛落,囡囡就從臥室走出來了,她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走到了左曼文身邊,看清楚了兩個男人之后,小丫頭的眼睛一亮,立馬就精神了,轉(zhuǎn)過頭去問她,“mama,是不是爸爸來找我了呀?” “囡囡,回去睡覺。”左曼文摸了摸她的頭,“mama和這兩位叔叔有很重要的事情在說?!?/br> “可是我剛才在臥室好想聽到有叔叔在罵你?!彼痤^來,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臉上露出了防備的表情,“他們是不是欺負你了呀mama?” “沒有。囡囡聽話,先回去睡覺,明天mama帶你出去玩?!?/br> “那好吧……”囡囡點了點頭,就跑回了臥室睡覺。 秦晉看著孩子離開的方向發(fā)了一會兒呆,又問她,“真的是徐熙的?” “她六歲多了?!弊舐臎]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你這么聰明,算時間應(yīng)該也算得出來的?!?/br> “為什么不早說?” 時間他當(dāng)然算得出來,若是按她說的算,這孩子必然是徐熙的。既然都可以確定,那她為什么不早說? “我不想讓我剛剛開始的事業(yè)因為孩子就終止……”左曼文說,“也不想讓她在國內(nèi)飽受非議,所以她一直是在國外生活的?!?/br> “那為什么又選擇在這個時候公開?”秦晉繼續(xù)問她。 “因為我不想失去你?!弊舐囊稽c都不忌諱周何蘊還在一邊,很大方地對著秦晉承認了自己的目的,“這么多年,我一直很喜歡你,也和你說過無數(shù)次,可是你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br> “我不知道我哪里比不上鐘暮,也不知道你究竟喜歡鐘暮什么,但是我愿意等,我一直都告訴自己,遲早有一天你還是我的,別人都搶不走。所以才這樣沒名沒分地跟了你這么長時間,沒想到最后會落得這個結(jié)果。秦晉,我這么做,純粹是因為沒有辦法了。你把我逼得走投無路了。自從你在機場說了我們兩個只是朋友之后,我的行程就少了一大半,你明明知道緋聞對于圈內(nèi)人有多么大的價值,偏偏還要選擇在那種場合站出來澄清,你讓我的臉往哪里擱?你知不知道現(xiàn)在同公司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話?” “你一直以來都沒有弄清楚?!甭犓f完后,秦晉面無表情地回她,“照顧你,是因為徐熙臨終的囑托,其實我完全可以給你一筆錢之后就不管你,我之所以這么做,是為了讓我弟弟安心。你剛才說的沒名沒分跟了我這么多年,的確挺可笑的。我從來沒有把我們兩個人的關(guān)系定位成這樣,你想太多了?!?/br> “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做事情的時候要經(jīng)過權(quán)衡,總不能為了完成我弟弟的遺愿,就把自己的婚姻搭進去?!鼻貢x說,“曼文,不要逼我對你出手?!?/br> 左曼文心一涼。 她知道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