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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豐氣得跳了起來,他一百個的蛇腦袋也在不斷地吐露出嘶嘶的嘶鳴聲,他開始更為猖狂地揮舞著風暴錘,沒有任何的人和物能夠在他的肆虐下?lián)芜^下一秒,提豐的氣焰更盛了。阿爾忒彌斯帶著葉遠躲在一棵古老的大樹下,虬曲的枝干交纏盤繞,在他們的頭頂織成了密密麻麻的葉的遮掩,在提豐陷入了暴怒之后,她不禁讓那樹的枝干更往下低了低,將這個地方遮擋得更加緊密了些,仿佛在害怕被那可怕的巨人所關(guān)注。“我們接下來該怎么辦?”她問始終都不曾驚慌的葉遠,“是去找尋父神和雅典娜,還是和那些躲藏起來的神靈一樣,什么也不做?”“你想怎么做?”葉遠問阿爾忒彌斯。“也許我們應該去找找父神的那件武器,”阿爾忒彌斯若有所思道:“曾經(jīng)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一件武器對于一個戰(zhàn)士的意義,尤其是雷霆之杖這樣為他量身定做的武器,而他這次卻是空手而至,那只能說明雷霆之杖出了意外?!?/br>“能夠讓宙斯找尋不到他的武器,那必然則是有其他的神明出手?!卑栠瘡浰顾伎嫉溃骸岸质窃谶@魔怪掃蕩神山的時候,這很難不讓人將二者聯(lián)系起來?!?/br>“也許眼前這怪物的身后,其實也還是有其他神明的影子?!彼行┆q疑道。“你認為是有神藏起了宙斯的神杖?”葉遠問。阿爾忒彌斯不敢肯定。“你想離開這里去尋找?!比~遠靜靜地看了她一眼,語帶肯定道。阿爾忒彌斯面上猶豫一閃而逝,而后帶上了堅毅分明的神情。“你可有線索?”葉遠并沒有問她為何這么做,只是淡淡地詢問道。阿爾忒彌斯搖了搖頭。“那你可知道宙斯藏起武器的地址?”葉遠問。阿爾忒彌斯回答道:“父神最近正在追求一位名為‘普盧圖’的水澤的仙女,我會在她生活的水流的附近去尋找,雷的力量強橫而難以收攝,總會留下些痕跡來。”“但若是一丁點的痕跡都沒有呢?”葉遠若有所思地問道。阿爾忒彌斯無法回答。“若真的是毫無痕跡,”葉遠緩緩道:“那就在你能夠找到的最后的線索之地往下搜尋,去大地之下挖掘?!?/br>“大地……”阿爾忒彌斯有些不可置信,她看了看葉遠,不敢確定地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只是一個想法罷了。”葉遠淡淡地笑了起來:“試一試也沒什么。”而另一邊的普羅米修斯正在和雅典娜交談。“我們需要將父神的武器尋找回來,”雅典娜道:“沒有了雷霆神杖,父神的力量最起碼直接下降了三成?!?/br>“宙斯是怎么說的?”普羅米修斯不緊不慢地詢問道。“如果是被提豐或者隨便哪位神靈偷走,我們可以想辦法再從他們那里奪回來,”雅典娜道:“不論是誰,都有他的弱點?!?/br>“可是父神只是感覺到他伴身的神器被移動了稍許,而等到他趕回那個山洞的時候,洞中便已經(jīng)空無一物,沒有來人的腳步,也沒有神靈的氣息?!?/br>“你忘了提豐的母親嗎?”普羅米修斯抬頭問道,目光中是智慧的光。“你是說大地的女神蓋亞?”雅典娜稍稍思索后否認道:“就算是大地女神那般的力量,也不可能毫無痕跡地帶走一位神王的武器,而絲毫不被察覺。”“那要是沒帶走呢?”普羅米修斯問。“你是說?”雅典娜目露沉思。“神王的感應也許并沒有出錯,”普羅米修斯道:“也許女神也僅僅只是讓神器摔落下來,只要是被土地所掩蓋,那便相當于是處在了她的神域內(nèi)……說不定只是淺淺的一層土,斷去了氣息,就能夠讓神器徹底地消失……當然,我這是有一些夸張的說法?!?/br>“而神王之所以沒有聯(lián)想到這一層,是因為他那個時候并不知道是誰要對他出手,而我之所以能夠猜測得到,那時因為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提豐的來歷,知道了幕后的黑手,才能夠由此反推而出?!逼樟_米修斯淡淡道:“大地的女神并不想讓自己站在眾神的對立面,而她估計又對提豐的智慧不曾抱有過任何的期望,大概是認為就算交給了他,估計也很可能會被三言兩語簡簡單單地騙走,所以才稍稍弄出了個小把戲,而以她的身份,就算我們后來知道了,估計也不可能因此而去質(zhì)詢她……”“你覺得……提豐對奧林匹斯的攻擊是不是也有她的授意呢?”雅典娜像是在問普羅米修斯也像是在問她自己:“畢竟,在和提坦的戰(zhàn)爭中不曾見過提豐的身影,在提坦失敗被關(guān)押進深淵之中后,他才像是剛反應過來,姍姍來遲一般地引發(fā)戰(zhàn)爭……”第130章太陽神祇(七)這是比起之前神王更迭更為沉重的災難,提豐腳下踏著大地,頭頂著天空,蛇的腦袋吞吐著毒氣,身軀如同巨山遮天蔽日的恢弘,他一腳踩下去,不論是連綿的森林還是高峻的山峰,俱都化為平地。雅典娜來到宙斯所告訴她的山洞的時候,正好看到阿爾忒彌斯的身影從中走出,兩位女神就這樣猝不及防的在這個地方相遇……尤其是阿爾忒彌斯的手中還握有宙斯的雷霆之杖的時候。她晚來了一步。她需要在提豐的目光之下躲避,包括他的兩百只的蛇的眼睛。她從提豐的手中救走了蓋亞給他的任務中最為關(guān)鍵的神靈宙斯,令得提豐一時之間,對她的憤怒甚至是超過了奧林匹斯上的所有的神。但阿爾忒彌斯則不同,在她準備好就要離去的時候,葉遠十分溫和地為她道別,并且取下了自己隨身攜帶著的里拉琴,為她彈奏著優(yōu)美的音樂,祝福她接下來的路途一帆風順。而阿爾忒彌斯也確實是一路有驚無險,雖然提豐有好幾次似乎都快要注意到了她,但每每都不曾真正捕捉到她的身影。雖然是以琴的姿態(tài),但葉遠依舊將這件司掌聲音的神器發(fā)揮出了它本該有的一部分的威能。若他用全部的力量出手,甚至能夠輕易奪去提豐的心志……而現(xiàn)今只是讓他所有的眼睛有所忽視,這并非一件多么困難的事。阿爾忒彌斯將這件法杖送回到宙斯的手里的時候,這位受傷的神王激動萬分地掙扎著坐起身來,雖然這是他從未經(jīng)歷過的狼狽的時候,但他依舊保留了自己最為基本的威嚴。他這才注意到自己這位女兒的清冷外貌下的另一種美好的品德,是在所有其他神明逃避之下的勇敢,也是在他這位父親陷入了危急之后不顧自身安危前來相助的關(guān)切……這讓阿爾忒彌斯一躍便站在了幾乎能夠與雅典娜相比較的地位上。雅典娜去為宙斯向命運女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