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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聲說:“你先睡吧?!?/br>王語卻從床上爬了下來,察覺王東似乎想把寫的東西遮掩起來,他的眉頭微微一皺,說:“你寫什么呢,給我看看。”“沒什么好看的,都是部隊里頭的一些事……”“給我看看?!蓖跽Z說著就把桌子上的紙奪了過來,仔細一看,居然是張退伍申請。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扭頭看向王東,王東說:“我只是提前做個準(zhǔn)備,不是打算立即就上交?!?/br>這種東西你就不該寫。|王語說著,幾下就把王東寫好的東西撕了,扔進了垃圾籃里。王語有點無奈,說:“好,不寫,不寫。”“你為什么要退伍,這事兒嚴(yán)重到這種程度了嗎,你就這么認栽了?”王東伸手把他拽了過來,握著他的手,說:“我既然已經(jīng)跟李政撕破了臉,他肯定往死里整我,我受的處分,肯定要比咱們想的要重。我也知道這事兒攙和到上頭領(lǐng)導(dǎo)的一些個人恩怨,所以我最終的處理結(jié)果是什么樣的,還要看他們?nèi)降亩窢帲绻疫\氣好,還能繼續(xù)在這兒呆著,運氣不好,可能就被調(diào)到鳥不拉屎的地方去了,軍人在受調(diào)令的時候是不準(zhǔn)辭職的,所以我現(xiàn)在先寫好退伍申請,也就是提前做個打算,萬一真被調(diào)到什么偏遠的地方,就提前遞交退伍申請,能不能批下來雖然不好說,但是也算有個準(zhǔn)備?!?/br>王語心里頭卻有些不是個滋味,問說:“不就是筒傷個人,又沒死,我就不信會給你特別大的處分,如果處分不公平,我找人給你打官司?!?/br>王東就笑了,說:“還是我們王語疼我。”王東這一次,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了,王語心里頭,還是有些不是滋味,他不知道王東此時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樣的,畢竟當(dāng)了那么多年兵,又是部隊重點培養(yǎng)對象,王東對于軍隊,一定是有感情的,如今因為這件事就要調(diào)職,如果換做是他,氣都要出病來了。第二天一大早,王東就又被關(guān)起來了,這一回要嚴(yán)重多了,上次還只是意思意思,待遇還是很好的,想出來也能出來,可是這一回,是真跟關(guān)禁閉差不多了,誰都不能去看他。王語就有點焦慮起來了,見不到人,他心里頭跟螞蟻爬似的,很不是個滋味,老是怕王東會受欺負。他就給他媽打了個電話,問他媽告訴王父了沒有。“告訴了,早就告訴了,你爸說他正托人問著這件事兒呢,你放心,對這事兒,你爸比你上心,他就瞅著你們老王家從政的最后一顆獨苗呢?!?/br>“那東哥怎么還被關(guān)起來了?”王語說:“你告訴他,不把這事兒辦妥,我就替我東哥坐牢去!”“你這孩子,怎么說話呢!”王mama急了:“你可別在這時候鬧孩子氣,老老實實給呆著?!?/br>“我可不是孩子氣,你跟我爸說,就說事兒是我闖的,東哥是替我擦屁股,才惹上了這攤子事兒,真實在不行,我真去自首?!?/br>他說著就掛了電話,急匆匆地去找何力。結(jié)果何力不在,他頂替了王東的職位,帶著部隊在深山老林里模擬實習(xí)呢。這樣一來,他在部隊里就沒有什么認識的人了。韓斌跟胡洋也去訓(xùn)練了,整個部隊里,與他而言都是陌生人。雨下的并不大,是那種春雨一樣的,綿綿的細雨,一會兒下一會兒停,居然也一直下了一天多。他坐在走廊里,看著空蕩蕩的院子,好像這世上,只有他一個人。好像所有人都走了,只有他在這里,他也不知道王東被關(guān)在哪個地方,很可能已經(jīng)被轉(zhuǎn)移走了也不一定。第169章較量夜晚的時候,王mama的電話打過來,終于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你爸說他已經(jīng)拜托了那邊軍區(qū)的某個領(lǐng)導(dǎo),說了王東的事兒,對方已經(jīng)去盡力去保他了?!?/br>他這才總算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誰知道也只是一夜的安穩(wěn)而已,第二天一大早,他還在床上睡著呢,就有人敲他的窗戶,他迷迷糊糊爬起來,打開門,門剛開,就沖進來幾個穿著軍裝的人,駕著他就往外走。他一下子嚇醒了,問:“你們是誰,想干什么?”“你老實點,關(guān)于王東的案子,我們有話要問你,你老老實實跟我們走?!?/br>那人cao著一口不大標(biāo)準(zhǔn)的普通話,面龐卻是黑黑的,看他的眼神有一點兇。他掙扎著說::“那你們總得讓我穿件衣服,我上面還光著身子呢?!?/br>他被塞進了車?yán)锩?,那人聽了,立即脫了自己的外套,扔給了他。他趕緊穿上那件迷彩服,緊張地看著旁邊的幾個人。車子發(fā)動,卻不是往里走,而是出了軍區(qū)打門,因為大部隊都去拉練了,這地方幾乎沒什么人,就在大門口停下來接受了一下檢查,司機給門口持槍的軍衛(wèi)看了看證件,對方就放行了。王語問說:“你們要帶我去哪?”“哪兒那么多廢話,到了你不就知道了。”車子開出軍區(qū)沒多遠,前頭副駕駛座上坐著的那個男人忽然扯開了衣領(lǐng),說:“這衣服真他媽熱?!?/br>他說著就解開了扣子,將袖口捋了起來,王語眼尖,一眼就看見了那人胳膊上的刺青,是個虎頭。他一下子就警覺起來了,默默地看了看旁邊的兩個人,越看越覺得這幾個人不像是軍隊里頭的人,于是就問:“幾位大哥,你們都打算問我什么,提前告訴我一聲,我也好準(zhǔn)備準(zhǔn)備。”“到了那兒自然有人問你,你哪兒那么多廢話?!?/br>那人兇神惡煞地,扭頭看著他,王語被他看的心里發(fā)毛,就往后縮了縮。那人卻笑了出來,說:“你別說,細皮嫩rou的,長的還挺帥的?!?/br>開車的說:“你們說,李總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才讓咱們弄他出來?”他剛說完,就被副駕駛座上的那個男人敲了一下,王語往椅背上一靠,說:“你們是李政派過來的?”他說著就把二郎腿翹起來了,副駕駛座上的那人看著他,他說:“那你們對我,可得客氣點,李政難道沒跟你們說,我是他新寵?我這人,可喜歡吹枕頭風(fēng),你,叫什么名字?”副駕駛座上的那人咧了咧嘴:“你他媽……”“你不信?”王語看了看左右的兩個人:“那你們信不信?”那倆人面面相覷,沒吭聲。王語就笑了出來,心里頭雖然緊張,可是卻裝出一副洋洋自得的樣子,說:“你們對我客氣點,不然可沒你們好果子吃?!?/br>“我說你小子,活膩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