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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iejie?你怎么才來???我在幫你懲罰這個壞蛋呢,他剛剛那一棍打的你很痛吧……” 白錦曦瞳孔收縮了一下,“乖,把刀放下,好嗎?” “好啊,我最聽jiejie的話了?!备遁骐S手扔下刀,站起來的時候還不忘在柯凡的傷口上踩了踩,冷下表情對他說道:“jiejie愿意放過你,我就暫時不跟你計較了?!?/br> “呵?!盩在付萱身后冷笑了一聲,付萱退回他身邊,沒有說話。 白錦曦走到韓沉身邊,仔細打量著隔著火堆看向她的付萱,發(fā)現(xiàn)她在看自己,付萱還回以微笑,白錦曦和韓沉交換了一下眼神,被忽視很久的T說話了,“收起你們愚蠢的想法,兩個傷員是沒法跟我們兩個打的,更別提這里還有這么多受了傷的人質?!?/br> “韓沉,剛才還沒好好跟你打招呼。”說到這里,T轉頭瞥了一眼默不作聲裝乖的付萱,假如她的臉上沒有沾滿血,看上去還像那么回事,四個人相對而立,當著一群人開始敘舊,還是單方面的敘舊。 “我認為我們并沒有熟到可以打招呼。”韓沉對此油鹽不進,現(xiàn)在的形勢對他們十分不利,他腰上的傷口裂開了,白錦曦被那一棍子打到內出血,的確和T說的一樣,他們毫無勝算,對面的兩人都是用槍的高手,身手雖然不清楚,但應該也不差。 T笑了笑,毫不在意地繼續(xù)說著:“你不記得沒關系,你呢?還好嗎?柯凡的那棍子并不輕,不過你meimei已經(jīng)幫你報仇了,了解他的一槍讓你自己開怎么樣?” “不要說多余的話。”付萱說道。 韓沉低頭看疑惑的白錦曦,對付萱說道:“你說你是她meimei?那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付萱,蘇眠都是你用的假名?!?/br> “心疼了?”付萱嘲諷地看著韓沉,目光幽深,望向什么都記不起來的白錦曦,緩緩說道,“jiejie會想起來的,我的名字?!?/br> “jiejie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的?!?/br> “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br> ——To be coutinued ☆、journalist 10 ——“做個交易怎么樣?我救你,你……” 火堆里的枯枝噼里啪啦地燃燒著,綁在樹干上的兩人安靜看著事情的發(fā)展,另外三人則是被捏在手中的螞蟻更加不敢輕舉妄動,就憑他們不僅對顧然做了那種事后又見死不救,眼睜睜看著她被人殺死,在場的兩個警察都不可能放過他們,更別提還有來替顧然報仇的真正意義上的殺手。 樹林再次發(fā)出響動,付萱摸上槍,看見她的動作,韓沉戒備起來。 “正哥,他們都在這里?!眲⒎抛钕瘸霈F(xiàn)在眾人的視線里,手上的棒球棍相比于兩個殺手的槍來說,實在太過小兒科。四個人站成一排,心大到無視了T手里的□□,也說不定知道他們參加CS比賽的人員后,以為這也是裝著彩彈的假貨。 “都在這里就好,一次性解決完?!眲⒄贸鲆话芽车?,松了松筋骨,準備大干一場。 徹底明白了眼前的幾個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真假都分不清楚,付萱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道:“交給你了,不要浪費我打出的一副好牌。”點到即止,悠閑地坐下看好戲,之前她的插手已經(jīng)讓T有些不滿,他真正想報仇的對象來了,付萱自然不能喧賓奪主,搶了他的活。 付萱話里的含義,T要是聽不出來,那可就不是那個人精心挑選出來的殺手了。 舉起槍不由分說,照著腿上就是一槍,繼柯凡三人之后,又有四個人躺在地上哀嚎不斷。韓沉護著白錦曦冷眼看待這一切,現(xiàn)在不是他愿不愿意阻止,而是有沒有能力從對方手里救下所有人了,T放下槍坐到付萱身旁,“人到齊了?!?/br> “韓沉,你說人的心怎么可以這么骯臟?擦也擦不干凈?!盩低聲問著,付萱沉默看著火光映襯下的他,這個人不應該站在他們這邊的,他原本也是干凈的,伸手輕輕握住T垂下的手,T反握著她,力道大的付萱想掙脫。 韓沉義正言辭,“這不是你們殺死他們的理由,你讓我來,不是來看你對他們處以私刑的吧?把他們交給我,法律會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br> “開始吧?!?/br> 韓沉走近躺在地上的劉家兄弟,“你們殺了多少人?” 四個人面面相覷,T松開付萱的手,架起槍挨個掃過靜默的幾人,最小的劉放害怕T真的開槍,抱頭大喊:“我說我說,兩……兩個……” T不言,一槍打向他的心臟,劉放徹底沒了生息,韓沉喝止住T的動作,“住手,我來審訊,你別插手!” “到底幾個!”韓沉著急起來,T才不在意他們的死活,他只在乎這些人有沒有說實話,雖然可能說了實話的結果,也是一死。 韓沉問話,T就在一旁舉著槍,像死神一般緊緊注視著他的獵物,劉正開口道:“七個,我們一共殺了七個人?!?/br> “他們是誰?” “六個是進山的背包客,還有一個是我的堂弟劉風?!眲⒄嬷ドw上的傷口,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白錦曦抓著胸口的衣領處,重復道:“劉風?” “是教授真正的助理?!盩抱著槍解釋,“他們殺的七個人只有四個女孩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了,被判定為,意外死亡。其他兩個人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秘密被殺人滅口的,你們現(xiàn)在還覺得這些人是無辜的嗎?” 許久沒有動靜的孫典驚訝不已,“那我們遇見的劉助理是誰?” 白錦曦回答了孫典的疑問:“那還是精神分裂后的朱教授,看來是因為他們把真正的劉助理殺死后,導致了原本精神狀態(tài)不佳的朱教授分裂出了劉助理的人格,你們這群畜生?!?/br> “你真正想報仇的人也是劉風吧,他們在說是怎么殺死顧然的時候,你根本毫無反應。” T坦言:“我是個殺手,殺人對我來說是件很平常的事?!?/br> “我當然知道你是殺手?!卑族\曦步步緊逼,繼續(xù)分析道,“還是個冷酷無情的殺手,只是他們說其中有個人是教授真正助理的時候,你表現(xiàn)的可不想一個殺手應該有的樣子,游川這個名字,也不是你真正的名字?!?/br> “你還一如既往的敏銳,沒錯,我不叫游川,我叫謝陸。” T回憶起他的過去,從他被那個人救下獲得了第一次新生,然后這一切被警察的一次行動粉碎,他是怎樣隱姓埋名在這座城市渾渾噩噩的活著,M的死,S的選擇,還有J,這一切造成了他的失眠和憂郁癥,是真正的劉助理救贖了他,給了他第二次的重生。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黑暗之后迎來了黎明,驅散的只是天空,真正的黑暗盤踞在內心已久,豈是兩個警察三言兩語就能輕易洗刷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