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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能人高手召集到一起的。 眼見楊陶與許繹要下步下臺階離開,她松開握著楊陶的手,依依不舍地看向許繹。 能親眼見到二人成親,許繹已是非常滿足,欣慰不已,拍拍靈芝肩頭,“好好照顧王爺,也要好好照顧自己?!?/br> “是,爹?!膘`芝鼻子一酸,差些落下淚來。 雖有地下秘道,但她知道這種隱秘的地方,不能常常動(dòng)用開啟,近段時(shí)間,想見到許繹怕也沒那么容易。 送走了二人,宋珩見靈芝鼻尖泛紅,神色戚戚,心疼地?cái)堖^她抱在懷里,柔聲道:“以后咱們可以接爹去莊子上住,那樣你也可以經(jīng)常見到他了。這會(huì)兒還累不累?” 靈芝被他一問,又想起昨夜,心頭的眷戀瞬時(shí)被羞澀取代,抬起頭嬌嗔地看了宋珩一眼,忸怩道:“以后,必得子時(shí)前入睡?!?/br> 要都像昨夜那么折騰,她可怎么吃得消。 宋珩翹起唇角,壞壞一笑:“好,那以后用過晚膳就歇下?!?/br> 靈芝來不及開口抗議,就被他溫?zé)岬拇蕉伦×俗臁?/br> 回到清歡院,靈芝讓大雙將元嬤嬤及清詞、清歌等人安頓下來,來不及歇息,便重新?lián)Q好親王妃級品級大妝。 新來的清歌手巧,主動(dòng)給靈芝梳發(fā),果然梳好的鬏髻油光水亮,整整齊齊,再戴好大妝頭面,才用不到一盞茶的功夫。 小令由衷贊嘆,“清歌jiejie來了,往后給姑娘梳頭的事兒我就只能看著了?!?/br> 清歌鳳眼一揚(yáng),笑得毫不忸怩。 清詞是鵝蛋臉、沉穩(wěn)可親的那個(gè),聞言微笑道:“你清歌jiejie手巧得很,除了梳發(fā),還有好多本事,以后你就知道了?!?/br> 小令故作愁眉苦臉,“王妃,我那一等丫鬟的五兩銀月例可還保得住么?” 說得一屋子人都笑起來。 靈芝也抿嘴一笑:“小令你不趁機(jī)好好學(xué)學(xué),學(xué)點(diǎn)本事也好嫁人了。” 小令反被打趣,羞得一跺****婢還是端茶水去。” 一溜煙兒跑了。 將近未時(shí),宋珩與靈芝往宮里行去,親王成婚第二日,照例要入宮請安拜謝。 宋珩擔(dān)心皇后為難靈芝,畢竟解決了她入宮的問題,現(xiàn)在的燕王和燕王妃,對周家來說,是有仇無恩的。 他特意挑了元嬤嬤和小曲跟著,一路還是坐立難安。 靈芝倒是坦然,勸慰他:“好歹是皇后娘娘親自要的賜婚,她現(xiàn)在為難我于他們周家也沒什么好處。我猜就是例行請安見個(gè)面的事兒?!?/br> 宋珩知他是關(guān)心則亂,他如今在周家眼中就是個(gè)二油子,還不值得好好對付,他舒一口氣,握住靈芝手,“你說得對,是我想太多?!?/br> 靈芝嗔笑著看他一眼,“你放心,就算她要為難我,我也會(huì)見機(jī)行事的?!?/br> 她從皇后想到景榮,再想到毓芝,又想到那日害自己不成的安秀芝,也不知她如今怎么樣了。 ☆、第307章 絕處逢生 秀芝是被人抬上馬車,送回衛(wèi)國公府的。 汪昱還在燕王府未回來。 她躺在床上提心吊膽了一下午,那噬骨吸髓的痛感沒有如期而至,讓她終于稍稍緩下一口氣。 可隨即心又吊起來,縮在被窩里抖成一團(tuán),汪昱,汪昱這次會(huì)怎么對付她! 汪昱在燕王府見到靈芝安然無恙隨著宋珩走進(jìn)來的時(shí)候,就知道秀芝又失敗了,當(dāng)然這也并不出人意料。 這個(gè)女人,看起來已沒有用處了。 汪昱回到衛(wèi)國公府,徑直去了秀芝的住處。 秀芝聽見門外的腳步聲,渾身篩糠一般抖得更厲害。 “世子!”守在門口的寶珠首先跪了下去。 秀芝強(qiáng)撐著爬起來,連滾帶爬跪在地上,朝站在門口的汪昱挪去,顫巍巍帶著一線期望乞求地看過去:“世子!……” 她話音未落,就聽汪昱冷冷的聲音傳來,“拖到小院去?!?/br> “是!”兩個(gè)護(hù)衛(wèi)一左一右架上她胳膊,半拖半抬拽著她往外走去。 “世子!饒命啊世子!”秀芝臉色慘白,死死扒住門框不放。 小院,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專門給汪昱養(yǎng)蠱的地方! 以人身為rou食,替他養(yǎng)著那些殺人不見血的怪蟲子! 秀芝駭?shù)酶文懹?,使出全身力氣扒著房門,指甲掐斷也不覺疼,慘聲不斷告饒:“再給我一次機(jī)會(huì),世子!求您了!” 汪昱厭惡的皺著眉,“堵上她嘴?!?/br> 其中一個(gè)護(hù)衛(wèi)順手搶過秀芝手里的帕子,塞成一團(tuán)堵到秀芝嘴里,二人再硬生生將她胳膊掰開,繼續(xù)拖著她往外走去。 哭鬧聲驚動(dòng)了后頭的安孫澍,他一瘸一拐走出門來,見到汪昱,勾起嘴角一笑,彎腰拜了下去。 “我們世子妃這是怎么了?” 從汪昱的主院旁游廊繼續(xù)往后,穿過一道月洞門,便是當(dāng)日云霜被帶進(jìn)去的小院,安孫澍見到秀芝被半拖半拽拖過去,也頗為好奇。 汪昱輕嘆一口氣,“不中用了,廢棋?!?/br> 安孫澍臉冒寒氣,眉眼卻掛著笑,看上去詭異無比,“又失敗了?那安靈芝這么不好對付?” 汪昱看向他的目色瞬間溫柔起來,嫵媚一笑,探出手指撫上他清秀側(cè)臉,“這不是你cao心的事,你只管伺候好本世子就行?!?/br> 安孫澍勾唇一笑,定定看向汪昱,“世子,這人還有點(diǎn)用?!?/br> “哦?” 安孫澍啞著嗓子道:“安家制香秘方,向來只傳一人,就算是親生子女,也只有接手香坊的人有資格掌握所有秘方。您想,以安靈芝的養(yǎng)女身份,卻能制出金猊玉兔香來,怕是沒那么簡單,她的身世應(yīng)大有文章?!?/br> 汪昱眉頭一跳,看向安孫澍的眼色更深了幾分。 汪昱帶著安孫澍來到后院,秀芝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被綁在炕上,睜著眼驚恐看著進(jìn)門來的二人,嘴里也不再“唔唔”出聲。 汪昱一示意,安孫澍親自上前,將秀芝嘴里的絹帕取了出來。 秀芝大口喘著氣。 汪昱淡淡道:“你若不想呆在這里,就再去幫我打聽一件事?!?/br> 秀芝也不問何事,一聽還有生機(jī),不斷點(diǎn)頭,“奴婢,奴婢定當(dāng)打聽出來?!?/br> 汪昱歪著頭一笑,“還未說何事,答應(yīng)得倒是快?!?/br> 他懶懶在房中踱了兩步,“這事比較簡單,你只要打聽清楚,這安靈芝到底是何身世即可?為何能留在安家,又為何能學(xué)制香?” 秀芝聽是這個(gè),大松一口氣,憑她如今在松雪堂的耳目,要打聽這些事情豈不是很簡單? 汪昱說完,又頓了頓道:“至于你嘛,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你就在這兒綁上一晚吧?!?/br> 秀芝見撿回一條命,哪還管受不受罰,一面涕淚橫流,一面不住點(diǎn)頭,“多謝世子,多謝世子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