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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來養(yǎng)死士,再好不過。 而以前的黑蟬蠱,唯一的不便就是,種蠱需要的時間較長,是以汪信想要給靈芝下蠱時,需要先用梨花玉露將她醉倒,可惜那次被云霜壞了局。 汪昱又將這任務交給安秀芝,沒想到安靈芝那般謹慎,滑不溜手,根本不上當。 闔上的門扇被推開,安秀芝瘦弱的身影出現(xiàn)在汪昱身后,那兩個面罩黑紗的人自覺退了出去。 “世子?!卑残阒ヒ谎劭匆娍簧弦唤z不掛的男人,先是紅了臉垂下頭,腦中現(xiàn)出剛剛一瞥之下那男子的臉,怎么那么眼熟,又忍不住抬起頭來瞧瞧脧了一眼。 這一看之下嚇一大跳,往后一退。 “怎么?熟人?”汪昱微轉(zhuǎn)過頭,睨著眼看她。 安秀芝臉如白紙,驚惶點點頭,“這人,是安家一個遠方親戚?!?/br> 汪昱更確認了安孫澍沒騙他,嘴角微微翹起,“你們安家的人,皮囊都還不錯,雖說內(nèi)里都是草包?!?/br> 安秀芝垂下眼,捏緊帕子不敢做聲。 “你過來看看?!蓖絷懦阒フ姓惺帧?/br> 秀芝只好挪著步子,走到炕沿去,那白晃晃的身子,特別是下身腿間黑碩之物,讓她臉頰火辣辣發(fā)燙。 她努力控制自己漂移的眼神,看向汪昱所指的安孫澍手腕處。 一道金色的印記細細從手腕延伸開去,和她身上黑色的印記不太一樣。 “這是金蟬蠱,廢了我二十多個宿主才培養(yǎng)出來的?!?/br> 秀芝一聽這名字,就知道是什么了,她中的蠱叫黑蟬蠱,這金蟬,當比黑蟬更厲害。 她不由打了個寒顫。 “你放心?!蓖絷趴吹剿臣刮⑽⒁欢叮镀鹱旖锹N了翹,“這不是為你準備的,這是為你安家四妹準備的。 秀芝眼皮一跳。 “這蠱種法沒以前那么麻煩,你只要將蟲卵下到她吃食或者茶水中就行?!蓖絷耪Z氣漸漸轉(zhuǎn)冷,“我廢了這么大力氣弄出來,你可別浪費了我的蟬寶寶才好。” 秀芝雙腿微微打顫,垂首應道:“是!秀芝這次定會成功?!?/br> 汪昱一揮手,“去吧,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了?!?/br> 待秀芝走后,汪昱又在安孫澍腿間把玩一陣。 汪昱面色緋紅,眼中盡是歡yin之色,這人不錯,比他之前那些寵婢都強。 事畢,他滿意地打量著安孫澍的身體,這才離開。 回到正院,他又去了廂房。 他的宅邸很奇怪,院內(nèi)沒有住世子妃,卻住了即將送去燕王府的離月。 “世子還沒歇息?”離月見他進來,起身相迎。 “你可知燕王會功夫?”汪昱面如春花霽月,和善看向離月。 離月略有些羞赧,“雖沒見過他動手,但……那事能看出來,是有功夫在身的?!?/br> 汪昱對這個回答很滿意,要不是精力比一般人旺盛,怎么能讓綠腰那么難舍難離,又怎么能讓離月為了他甘心被自己所用。 “你知道我極信你。”汪昱淺淺一笑,風度翩翩,和方才在小院中的模樣判若兩人,“咱們的目標又這般一致,只要你想辦法將蠱下到安靈芝身上,燕王身邊最親近的,不就只剩你?” 離月彎彎柳眉微抬,“那世子妃若成功了?” “她若成功,就當我送你個禮,你只管安心伺候燕王去,后頭自然有你要做的事,她若不成功,你再好好回報我也不遲。” 汪昱胸有成竹一笑,在安府內(nèi),只有靠秀芝,但若是萬一事不成,到了燕王府,他還有離月這個后招。 安靈芝,不怕她不成為他囊中之物。 離月盈盈一笑,嫵媚風流,“那世子今日來……” “你戶籍已辦好,明日,就可以去燕王府了?!?/br> 離月心一跳,“是!”她垂下頭應道。 ☆、第286章 再作試探 安秀芝回到她的偏院中,臉上仍然紅得不褪色。 原來男人那物是那般模樣的,看起來還真有些嚇人,她一顆心“咚咚”直跳,本要想怎么給靈芝下蠱,腦子里卻來來去去都是方才的畫面。 她在屋里踱來踱去,一咬牙,向?qū)氈榈溃骸懊魅眨匕哺??!?/br> 第二日,秀芝帶著兩箱禮回了安府,先去了松雪堂。 嚴氏對這個高嫁的安家女有些看不懂。 當初留著秀芝,她本想用她來替安家籠絡(luò)一些不金貴卻重要的人物,做填房做妾室,算是結(jié)個親搭個橋。 結(jié)果沒想到她竟然能攀個高枝兒去! 嚴氏起初還有些忐忑,不知秀芝會怎樣對待安家,可秀芝竟乖順得很,年節(jié)回娘家都回得勤,每次也都好禮珍寶的往安家送。 可你說她對安家人好吧,也從未給過安府人什么實在好處,就連衛(wèi)國公府的門檻安家人都沒去踏過。 不過對嚴氏來說,衛(wèi)國公府也和武定侯府一般,是已經(jīng)破落下去的貴族,還不如蘇家、程家那樣的新貴來得實在。 因此她對秀芝面上也有些淡淡,但仍堆著笑指指榻前,“秀姐兒來了,坐吧?!?/br> 又看看那一箱禮,“自家人,不必這么客氣?!?/br> 秀芝抿嘴一笑,嘴角撲的粉都簌簌抖落一片,“祖母身體可還好?怎么看著氣色有些不比從前了?!?/br> 嚴氏嘆一口氣,自從被宋珩一劍給嚇破了氣,她就沒緩過來過,如今又被靈芝的婚事煩擾,體力精神都不如從前。 “還不是cao心靈芝的婚事?!?/br> 秀芝雙手放在膝上,“秀芝今日來,就是特意給四妹送添妝的?!?/br> 嚴氏看了看炕角另一個禮箱,頷首稍稍坐直起身來,“難為你想得周到。” 秀芝乖巧笑著,“本來給大姐也備下的,誰知大姐走得急,只能回頭等她回娘家的時候再讓她捎回去?!?/br> 嚴氏臉色有些沉下來,毓芝的事是她的心病,因是側(cè)妃,娘家人連上門的權(quán)利都沒有。 秀芝看嚴氏面色,心底暗自快活,看來毓芝的境況并不好,她面上的笑就越發(fā)真摯起來, “安家最后一個女兒出閣,秀芝想著祖母必是要大辦一場的,不知二嬸娘回不回來送四妹。” 一提起應氏,嚴氏更為不爽。 苛待靈芝她睜只眼閉只眼就算了,還想直接殺她安家的孫子,這種心狠手辣的歹毒婦人,留她性命已經(jīng)不錯了。 她皺了皺眉,“你二嬸娘身子不好,從莊子上來回還折騰,她又和靈芝八字相克,你是知道的,恐怕回來的話更會克她,還是罷了,不過是個虛禮而已?!?/br> 秀芝裝作驚愕地皺了皺眉,“那,四妹的起轎茶,誰來喂?” 大周習俗,姑娘出嫁前,都要吃一盞娘喂的起轎茶,寓意不要忘記哺育之恩。 嚴氏不以為然地翻了翻眼皮,“我親自喂?!?/br> 秀芝恍然笑了笑,“是,還有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