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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就是簡簡單單的再加上一斤,也能感受的相當(dāng)分明。再不要說重量達(dá)到37斤的自家主公了,雖然在同齡人當(dāng)中,自家主公真的算是輕的了。御手杵的腳步真的發(fā)飄了,腳底下那相當(dāng)魔性的步伐讓旁邊的付喪神們看的心驚rou跳。“御手杵,堅持住啊?!?/br>“主公,你還是下來吧……太危險了!”“日本號,把主公扶好!”走廊下,坐在一起喝茶的老年組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櫻花樹下面的那一道明顯不太正常的身影。“那邊在干什么?”鶯丸在走廊上面站了起來。“那是……哦,大概是日本號他們又在疊羅漢了?!敝耙娺^三大名槍在一起疊羅漢的三日月淡定的坐下來。“我看著有些不對啊,上面好像還有一個人……”和鶯鳥一樣擁有出色眼力的鶯丸再次向樹下面看了過去,雖然看不清楚他們具體的面容,但是隱隱可以看見他們身上的衣服。“日本號上面好像還有一個人?”“那個顏色的衣服……”“……好像是主公??!”說著說著,鶯丸忍不住瞪大眼睛。“他們在搞什么?!”髭切他們坐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小烏丸放下手里的酒杯,異常平靜的語氣下掩蓋著滔天的怒火。“走吧,就讓我們?nèi)タ纯茨沁叺降资鞘病⒚?、情、況!”——怒氣沖沖的家長們即將趕到,請諸位付喪神以及審神者做好準(zhǔn)備,迎接□□大會!第94章懲罰還不知道自家父上大人協(xié)同老年組們已經(jīng)一同氣勢洶洶的趕過來的蒼瀾正因為御手杵腳底下的不穩(wěn)而緊緊抱住日本號的頭。好在見情況不對,旁邊的巖融和太郎太刀也上前一步,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后面,前后夾擊穩(wěn)穩(wěn)扶住了御手杵搖晃的身體。如此,頗費了一番功夫才讓御手杵成功的再次堅|挺了下來。“穩(wěn)住啊,御手杵!”博多藤四郎抬手抹了一把自己頭上的冷汗,眼睛里面滿是憂慮地看向骨喰藤四郎。“這個……真的沒關(guān)系嗎?”骨喰回頭安慰性看了博多一眼,沒有精力回答他的話,又轉(zhuǎn)過頭緊緊盯著自家主公。趴在日本號頭上的蒼瀾此時雖然動作上免不了帶上些小心翼翼,但是心里卻是一片貼慰,連帶著手底下的的動作也顯得相當(dāng)?shù)妮p松寫意。在樹下面的付喪神們只能透過樹葉間傾瀉下來的陽光看見他們家主公白皙的雙手緩緩伸向那樹枝上睡得昏天暗地的小老虎。蒼瀾小心翼翼的湊近小老虎,當(dāng)指尖觸碰到小老虎那手感絕佳的皮毛時忍不住頓了頓。緊接著,像是感覺到了有人的靠近,原本安安靜靜酣睡的小老虎動了動自己毛茸茸的爪子,不自覺的撓了撓身子底下的樹皮,發(fā)出一陣“嗞啦嗞啦”的聲音。看著眼前的這個小調(diào)皮,蒼瀾的嘴角不自覺帶出一抹笑容,而他的手則沒有在停頓,直直地伸到小老虎的身子底下,托起小老虎的爪子,把它從樹上扒了下來。這么大的動靜,不負(fù)眾望地,小老虎睜開迷茫的眼睛,緩緩蘇醒。感覺到自己頭頂?shù)臏囟?小老虎親昵的蹭了蹭蒼瀾的手,很是享受。不過下一秒在小老虎往地面漫不經(jīng)心的瞄上一眼之后,整只虎都陷入了僵硬的狀態(tài)。這也太高了一點吧……蒼瀾手底下擼了一把老虎毛,安撫了自己懷里在看到自己身處的地理位置而感到不安的小老虎。憑著出色的耳力,聽到自己頭頂動靜的日本號皺眉出聲:“主公,把小老虎放到我肩上吧。您還是抱好我的頭比較好?!?/br>蒼瀾低頭,看著被自己兩條腿占據(jù)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的指出事實:“不行啊,我的腿在你的肩膀上,要是把小老虎放到我的腿上,……我有點受不了那個觸感。”“??”日本號的腦回路一時之間沒有跟的上自家主公。蒼瀾不好意思的笑笑,“就是、那個小老虎的毛放到我的大腿上……有點癢?!?/br>日本號默然無語。雖然很有道理,但是這種理由聽上去總是讓人有種兒戲的感覺……“主公,不管怎么說,都請您先保護(hù)好自己才對。”最后,日本號也只能憋出這么一句話企圖勸服他們家主公。蒼瀾的眼神柔和下來,面對這么一群不管什么時候總是先為他著想的付喪神,他很難不為他們的心意而觸動。明明自己對老虎也有一種天然的恐懼感啊……將兩只小爪子伸向日本號頭頂上的布料的小老虎拽走,想了想,蒼瀾抬手將小老虎放到了自己的頭頂,又用手撫了撫他的小腦袋。“要乖乖的哦~”“喵嗚~”像是在附和蒼瀾,小老虎的語調(diào)中詭異的帶上了一絲的乖巧。忍不住輕笑一聲,蒼瀾伸出右手按住頭頂?shù)男±匣?,左手也抱住日本號的額頭,儼然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好了,我們可以下去了?!?/br>日本號按住自家主公雙腿的雙手緊了緊。“好。兄弟們,可以準(zhǔn)備下去了。”太郎太刀和巖融從御手杵的身邊撤走,到仍舊不太放心的將手放到他的腰上,留出一份力量幫御手杵穩(wěn)住身形。肩負(fù)著兩個人外加一只虎重量的蜻蛉切在太郎太刀和巖融的幫扶下,歷經(jīng)重重困難才終于成功從御手杵的肩上下來。最底層的御手杵在減輕重量的那一剎那瞬間癱倒在地,用事實證明了什么叫做生命不能承受之重。博多和信濃一起將御手杵攙扶著坐了起來,同時還不忘奉上不知道從哪里掏出來的毛巾和水瓶。另一邊的太郎太刀和巖融卻還不能放松下來,繼續(xù)扶住蜻蛉切和日本號,在一旁輔助日本號下來。于是,匆匆趕來的小烏丸等人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場景。自家主公頭頂一個和五虎退的小老虎-->>同款的毛絨帽子(?)坐在日本號的肩膀上,左手緊緊抱住日本號的頭,大概是害怕帽子掉到地上,自家主公的右手還不忘一直按住小帽子。目前身處最底下的蜻蛉切的額頭上則全都是汗,咬緊了牙關(guān),可以看出他非常的累,但仍舊在堅持。而負(fù)擔(dān)著自家主公比較輕的重量的日本號看上去是非常的輕松,然而實際上僅僅就他的肩膀上負(fù)擔(dān)的可是他們家主公這一點,就足夠讓他難以放下心神,因此他的額頭也早已是汗水淋淋。來不及責(zé)備自家主公,就看到這一幕的小烏丸等人連忙走到他們的身邊,幫助太郎太刀和巖融一起扶著日本號下來。待到日本號下來,還不等蒼瀾回過神,就被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