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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三襲擊的蒼瀾安撫的摸了摸今劍的頭,寵溺對一直安靜站在江雪和一期身側(cè)的小夜左文字和五虎退笑了笑,指著自己的臉頰“你們也要來嗎?”“可、可以嗎?”比起兄弟們要更加內(nèi)向害羞的五虎退紅了臉頰,揪著自己的衣角囁嚅的問道。“要,要復(fù)仇嗎?”同樣屬于話不多類型的小夜左文字怔愣了一下,反應(yīng)過來后同樣悄悄紅了耳根。“可以哦”蒼瀾向小夜和五虎退伸出了手。短刀付喪神們對視一眼,一起撲倒了蒼瀾的懷里,輕輕親了親蒼瀾的臉頰。提早一步退出來的今劍和早早被擠開的厚藤四郎、亂藤四郎一起站在自家主公的后面,熱切的討論道。“原來主公喜歡這一款啊”“早知道就裝的乖巧一點好了”“啊啊,小天狗輸了呢,真不甘心”聽著身后完全沒有壓低聲音的討論,蒼瀾無奈的回頭,“我怎么不知道我喜乖巧這一款,明明你們每一個我都很喜歡”“啊啊,人家被撩了啊”亂撲到蒼瀾的背上,抑制不住的激動。“真是的,主人這種話給小天狗說就好了”今劍抱著蒼瀾的胳膊,有意無意的撒嬌道。“頭領(lǐng)不要忘記我哦”厚從另一側(cè)趴在了蒼瀾的背上,爽朗的笑了笑。蒼瀾像是被身側(cè)的五位短刀付喪神們的快樂所感染到,也跟著笑了笑。看著在一旁談笑甚歡的自家主公和弟弟們,這座本丸的前輩們不由的感到了深深的壓力。“這些后輩,真是了不得呢”“被看輕了呢”“啊,這些和我這個仿品好像沒有什么關(guān)系吧”“呀呀,可不能在這種地方輸?shù)粞进Q狐”不過在最終差點演變成本丸大混戰(zhàn)之前,被藥研叫了停。“你們這群家伙,快點放開大將,大將還在輸液”藥研兄貴的一句話并沒有趕走短刀們,不過他們也很懂事的沒有壓在自家主公的身上,紛紛圍著蒼瀾坐了下來。藥研湊到蒼瀾旁邊給蒼瀾檢查了手上扎著的針,“真是的,大將,你的針都已經(jīng)跑了”“那怎么辦?”螢丸仗著自己身形嬌小,偷偷溜到了自家主公旁邊。“大將,吃完飯我在給你扎吧,現(xiàn)在人太多了,容易擠到你”藥研看著周圍包括自家主公在內(nèi)的一群小朋友們可憐巴巴的請求的眼神,最終還是放棄了現(xiàn)在追究的想法。看著順勢坐在蒼瀾旁邊的藥研,身后成年體型的付喪神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才多少時間,自家主公就這樣被霸占了?!這樣算起來,以后還有他們生存的地方嗎?!科科,傻眼了吧,小短褲們才是真正的爭寵小能手“主公,您的病嚴(yán)不嚴(yán)重???”亂小心翼翼的捧起自家主公貼著白色膠帶的手,替自家主公按住流血的針眼,心疼的問道。“對呀對呀,主人你疼不疼?”今劍把頭伸過去,給自家主公吹了吹。“看,看著就好痛的”五虎退把自己的小老虎一股腦全部遞給蒼瀾,試圖以這種方式給-->>蒼瀾安慰。和五虎退一樣實在的還有小夜,他直接把剛才自家主公送給他的糖又遞給了蒼瀾。蒼瀾好笑的從中間拿了兩個,摸了摸小夜的頭,把其中一個剝開直接塞在了小夜的嘴里,另一個則自己笑納了。“話說回來,頭領(lǐng)是身體不好嗎?”厚藤四郎粗中有細(xì),一針見血的提出了問題。提到這個話題,在場的知情者都有些沉默。藥研只能又給他們這些新來的解釋了一遍事情的經(jīng)過,于是狐之助又增加了一群追殺者。“真是的,關(guān)鍵時候就得靠我們這些短刀”今劍挺了挺自己驕傲的小胸膛,對蒼瀾說“主人,你放心,明天出陣我們就給你把燭臺切他們帶回來”“還有我,還有我”厚在一旁舉手示意。“我,我也想去”五虎退臉有點紅,害羞的提出了自己的意見。“明白了,我會為您復(fù)仇的”小夜眼神堅定的向蒼瀾承諾。一直沒說話的亂在一旁笑的得意,“那你們都去出陣好了,我明天要陪著主公”“啊啊,亂你怎么這么狡猾”厚和今劍,螢丸一起撲了上去,和亂一起玩鬧道。蒼瀾見狀,也帶著身邊的小夜和五虎退一起開始討伐亂。完、完全插不進去?!在一旁圍觀著的太刀組和打刀組又迎來了一波新的打擊。一期一振率先站起,走向蒼瀾,開始自救。“主殿,您該吃飯了”一期端起桌子上放置多時,已經(jīng)有些涼了的碗,有轉(zhuǎn)頭對亂和厚說道“不要再圍著主殿了,吃完飯之后在和主殿好好說話”三日月也從中領(lǐng)走了自家的兄長,“哦呀,今劍你也該吃飯了呢”江雪,明石依次領(lǐng)走自家的“只記主公,丟掉兄長”的小夜和螢丸,勉強找回了點作為監(jiān)護人的尊嚴(yán)。飯后,藥研給蒼瀾重新扎上剛才打了一半的針,囑咐了小短褲們注意蒼瀾的輸液進度和正在扎針的手后,就走出了客廳,和一期一振開始收拾廚房。再次聊起來的蒼瀾和短刀們到是沒有忽略其他人。“所以,山姥切是為什么要披上被單呢?”蒼瀾打斷小短刀們對山姥切身上被單的推測,直接問起了本人。正在客廳角落里安靜長蘑菇的山姥切猝不及防的被點到,一時之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哈哈,這么看,山姥切也很可愛呢”蒼瀾支起頭,與驀然抬頭的山姥切對視。“可愛什么的……才不是我這種仿品呢”山姥切微微紅了臉,拉過身上披著的白布蓋住了自己的臉。“所以,為什么要披上白布呢?”和周圍的小短褲們有些在意這個問題的蒼瀾繼續(xù)追問道。“因為是……仿品啊”山姥切有些惱兇成怒的低聲吼了句,吼完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失態(tài),于是頭低的更低了。看著恨不得把自己埋起來的山姥切,周圍的付喪神們善意的笑了笑。“所以,歸根到底,是人設(shè)的問題嗎?”“???”“不是嗎?”蒼瀾看著付喪神臉上迷惑的表情,解釋道“就像明石身上的人設(shè)不就是懶一樣啊”三日月有些哭笑不得的,看向蒼瀾“主公怎么會這么覺得?”“因為就像明石啊,雖然他的人設(shè)是懶,但是他其實一點都不懶,還會幫我打理家務(wù)啊”莫名被拿來舉例的明石有口難言,該怎么告訴自家主公,他是真的懶,一點都不想干活,只是被他們本丸的嚴(yán)峻形勢所迫啊……坐在明石旁邊的螢丸伸手頂住了明石的腰,爽快的對蒼瀾說道“大將說的沒錯拉,就是人設(shè)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