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7
書迷正在閱讀:后發(fā)制人、小陸快跑、死神罷工后、林公子的故事 (H)、審神者十項全能[綜]、篆香錄、不愛我不行(H)、一啪即合(H)、群魔、微微的微笑
沒急著說,兩人都當(dāng)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成天膩在一塊兒。 孟良清給沈寒香畫了一幅丹青,沈寒香說著:“久了不畫你技藝生疏了,一點也不像?!?/br> 當(dāng)天下午便叫人裱起來,掛在西廂臥房內(nèi)。 到第四日,白瑞依照沈寒香的吩咐,托福德運了一口箱子回來。 福德抹了把汗,喘著氣朝沈寒香回道:“這是咱們家少爺打小吃的方子,平常還常吃一味人參保心丸,最近兩個月在軍營里吃的方子白瑞也想方設(shè)法弄到了。姑娘是現(xiàn)在就看,還是?” 沈寒香自己看不懂,也不好就拿出去問,巧在這場風(fēng)寒害得正是時候,從外頭請了大夫來,于是大夫來的時候,索性取出最近兩月的來,假意咳嗽了兩聲,向大夫詢問道:“昨兒夜里起來吹了點風(fēng),不知是不是又有些涼了,前次忘了問您,最近兩個月我還吃這些,不知是不是藥性沖撞了,反倒不能物盡其用?!?/br> 老大夫展藥方看了,眉頭深蹙,不相信一般又為沈寒香把了一次脈。 “這是哪個庸醫(yī)開的,姑娘本無此癥,卻走了以毒攻毒的捷徑。所謂是藥三分毒,且一來姑娘沒有心疾,二來不曾中毒,這藥吃了多久?”老大夫想了想,又懷疑地望著沈寒香,“想是姑娘不曾吃吧?這藥但凡常人吃了,別說兩個月,就是十天半個月,沒病也吃得出病來?!?/br> 沈寒香笑嘻嘻偏了頭,道:“什么都瞞不過您老,只不過考考您罷了。” “姑娘真是……”老大夫搖了搖頭,無奈嘆道:“老頭兒一把年紀(jì)了,就別拿我瞎捉弄?!?/br> 沈寒香自然不敢說半個不字。請來的這個乃是京中杏林高手,從前也是做過太醫(yī)的,不過只在太醫(yī)院呆了一年,便自出來在京城開了家醫(yī)館。 想著是個德高望重的老大夫,便也沒弄那些個簾子什么的折騰人,沈寒香打從在外頭跑,變得格外愛說笑,生病最是苦悶,每次瞧過了病和老頭說幾嘴也能解個悶。 “不過姑娘方子從何而來?”老大夫把藥箱往肩上一背,他雖一把年紀(jì),卻精神矍鑠,連個小童都沒帶在身邊,事事親力親為,行動也顯硬朗。 沈寒香把藥方折起來,隨口道:“讀點閑書抄下來的,可有什么不妥?” “寫書之人想必也精通醫(yī)道,若是對癥下藥,觀這方子里幾味藥材克化的毒物,倒是有幾分眼熟……”老人語聲猶豫起來。 沈寒香一聽有眉目,便也不出聲,由得他去想。 老人一只手在半空中畫了兩個圈,最終搖頭:“老了,想不起來了?!?/br> 沈寒香心頭有幾分失望,不過還是笑道:“老先生什么時候想起了來同我說一說就是了,也好讓我漲漲見識?!?/br> 次日沈寒香打發(fā)福德把裝藥方的箱子原封不動送回去,叮囑了他兩句:“別讓人瞧見了,瞧見也別說是藥方?!?/br> 福德忙彎腰道:“小的知道。” “去吧。” 園子里正是桂花開得好的時候,沈寒香叫一群丫鬟在樹下鋪開兩匹布,再招呼著院子里的大漢、小廝們上樹去撼動樹枝。 “都仔細(xì)些,別傷了樹?!?/br> 曬干了,仔細(xì)挑揀過,分出一些做桂花酒,一些做點心。開第一壇子桂花酒的時候,沈寒香同忠靖侯見上了面。 沈寒香起了個大早,彩杏給她收拾了個頗復(fù)雜的發(fā)式,簪子換了又換,剛插穩(wěn)當(dāng)?shù)慕鹄劢z珍珠流蘇釵被一把扯了出來撂在桌上。 “不成,換朵素白絹花來,短簪子都不要,打散了重梳過?!?/br> 等收拾完了,已將近正午了,馬車在別院門口停了足一個時辰,見白瑞等在車外,沈寒香向他身后望了望。 “少爺同老爺一塊兒,屬下送姑娘去?!?/br> 沈寒香抬起下巴,彩杏理了理她脖子上銀白的圍脖,握了握她的手。沈寒香鉆進馬車,彩杏隨了上去。 “侯爺已先過去了么?”沈寒香撈開簾子問,白瑞猛地一鞭落在馬臀上。 “還沒有,少爺吩咐屬下先來,知道姑娘要梳洗一番,一早老爺去上朝,下了朝本就不早,要去兵部看一眼,常遇事要等著匯報,辦完事回家還得要先回府里更衣才來?!?/br> 沈寒香“嗯”了聲,原本孟良清提及時她還有點心慌,但這幾日細(xì)尋思下來,孟良清天生身體就弱,吃的藥乃是以毒攻毒的藥,又則孟良清曾說,忠靖侯是支持這門婚的,官媒也是忠靖侯請的。顯然忠靖侯與其夫人阮氏,各自為孟家、阮家打算,頗有點貌合神離。 起初孟良清就說他要定一門寒門的婚事才好,以免孟家背后的兵權(quán)落入旁人手中,他應(yīng)承她衣食無憂的將來,她順?biāo)浦圩鰝€人情,不是要她做什么,不過是要她什么都不做地安享富貴。而今牽扯到朝政之事,忠靖侯自然不可能毫不知情,今日要見她,也就是認(rèn)了這門親。 想通這一層,沈寒香便不覺得怕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今天真的沒有了【 ======================== 在將軍的指點下,改個地方,確實不太通,可能當(dāng)時太困了……………… 么噠,謝謝熊大大,蘭大大的陪伴和細(xì)心:-D ☆、八十 車馬到了春風(fēng)得意樓,沈寒香下了車,抬頭只見樓上大紅花勝,自一塊鑲金豎匾兩旁垂下。 一樓是人來人往,魚龍混雜,堂子里隨處可見劃拳買醉的小富人家少爺們。白瑞領(lǐng)著沈寒香穿過堂子來到后院,順著樓梯向上走。 上了三樓,便是以花中四君子命名的雅閣。 進了包廂內(nèi),幸而忠靖侯還沒到。只有孟良清在里頭,身邊連個伺候的下人都沒有。沈寒香心頭松了口氣,便笑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怎么侯爺還沒來?難不成有事不來了?” 孟良清從窗邊抽身回來,摘下沈寒香的斗篷,隨手掛在一邊。 “方才在外頭碰見嚴(yán)相,我爹過去說幾句話,去去就回?!?/br> 二人在桌邊坐著了,沈寒香不時四下打量,只見是有八折的美人兒屏風(fēng)遮著一張小榻,室內(nèi)擺設(shè)清雅非常,窗戶開著,桂花香滿溢。 “到底是貴人,事忙?!鄙蚝愦侏M地看了眼孟良清。 孟良清心知肚明她還掛著年初時自己失約的事,嘴角抿著笑,敬給沈寒香一杯茶:“算以茶代酒給你謝罪了,可別再說我了?!?/br> 沈寒香欣然喝了,素手交疊,忽然趴在桌上,湊近了些,小心地盯著孟良清,問:“你爹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知好不好相與?!彼话驳媚抗忾W爍幾下,又向窗戶看去。 “我爹還不就是你爹?”孟良清輕輕握了握她的手,揶揄道:“難不成到這份上了,沈姑娘還想從窗戶開溜?” 沈寒香心事被說了個正著,不甘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