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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氏二姐的兒子。正室是可以抱養(yǎng)側(cè)室的孩子,加上李珺是個兒子,被抱給正室教養(yǎng)。所以李珺依然是女主的親表哥,所以生出了畸形兒。不過寫的時候確實BG了,這里暫且改了,但是后面不知道還有沒有同樣沒改的BG,只有再發(fā)現(xiàn)再改了。 謝謝123妹子的仔細(xì),我看看登錄了沒有,登錄了將奉上紅包,如果沒有的話就登錄了告訴我。非常感謝糾錯。 嗯,后面應(yīng)該因為這處改動還有需要改的,歡迎抓BG,喝了點小酒,看到第八章沒找到底下在哪兒要改。 ☆、李姐 李玉倩雖是李家的大姑娘,卻討不得知縣老子疼愛,長到八歲上頭來,倒有四歲是在祖父家過的。每年少不得來回跑幾次,車是坐得慣了的。先回的自己府上,下人停了車馬上去叩門,門房報過,只叫人出來給李玉倩拿東西,先是把祖父家?guī)н^來的禮朝內(nèi)拿,再李夫人給大女收拾的些大毛衣服裝好的匣子,直接擱上車。 李玉倩把個燒得沒炭了的手爐遞給下人,道,“進(jìn)去給我找點子火?!?/br> 她帶的個丫鬟比她長五歲,叫碎云的,應(yīng)聲上去門里。李玉倩巴巴在馬車外頭露著臉,說車子里悶出來透氣,實則想看她娘。等足了半個時辰,知縣夫人這才露面,卻也不是為著李玉倩出來,只叫住李家的小霸王。 “圍脖兒戴上,別淘氣,快些過來,你大meimei等著了。”馬氏朝李玉倩略一瞥,便又抓著李珺給他套圍脖。 李玉倩才八歲,卻約略也知道,馬氏不太喜歡她。遂不討沒趣,鉆進(jìn)車?yán)锶プ?。到馬車重動起來,李玉倩方從簾子里看見馬氏已由人攙著回轉(zhuǎn)去,悄沒聲地抹了兩把淚,碎云給她遞帕子,反倒叫李玉倩罵了兩句。 到得沈家門口,徐氏親來迎,李玉倩這才覺得好過了些。遠(yuǎn)遠(yuǎn)就瞥見沈寒香被她娘牽著,李玉倩心頭又不太痛快了。便故作沒看見她正經(jīng)姨媽,叫徐氏領(lǐng)著進(jìn)園子里。 李珺落得后面,自走在沈寒香旁邊,沈寒香忙扯馬氏的裙子,伸手要抱。 “這么大姑娘家,成天還黏著馬姨娘,想和將來你親弟搶著吃奶不成?”李珺揶揄道。 沈柳德聲音自一旁傳來,“就是,幺妹有爹疼著,長不大的?!?/br> 馬氏含笑道,“老爺最疼哥兒的,這說瞎話?!?/br> 徐氏牽著李玉倩的手,見她文文靜靜不說話,生得與馬氏有三分相似,便道也像馬氏一樣是個性子軟好拿捏的,夸道,“大姑娘這才斯文,是個閨秀?!?/br> 沈寒香悶著腦袋聽,腳底下去踢個石子,卻沒站穩(wěn),左腳打了個滑,朝后摔去。馬氏忙去拉,卻也沒拉住。 “我大妹最不愛淘氣的,娘才放心她來沈家玩,說不給夫人多添麻煩?!崩瞵B應(yīng)付自如,手把沈寒香接了住。 那沈寒香渾身登時皮rou繃緊,只覺像刀子割rou一樣的生疼,謝也不說,就躲到馬氏身邊去了,緊抓著馬氏的手。 馬氏只好代她道謝。 沈柳德歪著嘴在旁笑看,反會錯了意。以為沈寒香害羞,便道,“頭前過年不見著了的,怎像頭回見珺哥似的。” 沈寒香閉著嘴不說話。 沈柳德討了個沒趣,走前去和李玉倩寒暄幾句,李玉倩雖才八歲,自小家家戶戶的走,比沈寒香早熟不少,且又沒個人疼,說話俱有禮有節(jié),半點不敢冒犯的。 沈寒香道是李玉倩這一年在祖父家磨了性子,好相與當(dāng)然省卻不少麻煩,到晚上睡覺才知,李玉倩是在長輩跟前斂著性子。 馬氏身子不穩(wěn),李玉倩這一來,干脆讓她們兩個姐兒湊在一堆說話,沈寒香原住的那屋就有兩張床安著。 李玉倩紅著張臉,抱著枕頭來馬氏跟前問,“能同表妹一塊兒睡么?我怕黑。” 李玉倩生得容長臉,但嘴唇極是潤紅可愛,咬著唇便有幾分楚楚之色。 馬氏以為兩個小的感情好,便許了。 沈寒香雖不樂意,卻也不大好說,只得悶著。等晚上睡熟了,忽然間腰上被什么東西一冰,沈寒香“啊”的一聲驚叫。 從院里聽來,倒不驚人,守夜的丫鬟都睡著了,也沒人聽見。 李玉倩一臉愜意地閉著眼,也不知是睡著的,還是醒著的,只兩只手摸著沈寒香的腰,她的手冰得像剛從雪里刨出來的。 沈寒香去拿她的手,李玉倩睜開眼,笑道,“幺meimei醒了?” “……” 沈寒香直想吼她,卻吼不得。李玉倩來是做客,本也就是被窩里的事,連個傷都不帶的,叫了人來,一個八歲,一個七歲,與誰分說去? “能松開么,我不慣和人親近?!鄙蚝愫醚约?xì)語地說。 李玉倩卻久久盯著她,目光直讓沈寒香有點發(fā)憷。她對李家人都有點防備,看著同李珺相似的人,就打心底里冒出寒意。 “我冷?!崩钣褓缓唵蝺蓚€字便把沈寒香打發(fā)了,仍自貼著她。漸漸的那手也沒那么冷了,沈寒香便睡過去。誰知這事沒完,到得又迷迷糊糊的時候,李玉倩的手直在她身上胡摸,先掀了小衣在她肚皮胸脯上一通游走,那時沈寒香尚有點瞌睡,撥兩下,便又睡著了。 后來兩腿間有人弄,沈寒香這才毛了。把李玉倩的手抓著自被里扯出來,鼓著圓眼瞪她,“表姐做什么?!” 李玉倩冷臉拿回手,背過身去睡。 沈寒香只覺得渾身不自在,卻也不能同嫁了人那時一樣,這會兒起來洗澡,只得忍著。后半夜卻不敢睡熟,生怕李玉倩又生什么怪毛病出來。 等聽到李玉倩那邊的小呼嚕聲,才敢睡去。 一連和李玉倩同床睡得數(shù)日,都是如此,每到半夜她便要掀開沈寒香的小衣來摸。到第六日上,夢溪縣下了場大雪,院子里堆起厚厚一層,直沒到膝下。 等丫鬟睡了,沈寒香躡手躡腳跑院子里,就著月色,掬起兩捧干凈的雪,于脖子,胸口,肚皮上一陣狂搓。 抹得一會兒,覺得神智還很清醒,又取梅樹上的雪來吃。雪化在她里衣里,沈寒香回去屋子里,把襖子穿上,緊緊系著,揣著一懷的冰雪去睡。 半夜李玉倩來摸,便解不開她的衣,手指勾著她的扣子,要解不解的。 沈寒香睜開黑漆漆的眼睛看她。 李玉倩便不作聲縮回去躺著。 沈寒香幾乎一晚沒睡,大早上新來這屋伺候的楓娷聽沈寒香吐氣猶如拉風(fēng)箱,又見她翻來覆去怎么躺都滿面難受,探手來摸,這才叫馬氏來看。 馬氏一摸沈寒香渾身燙得如同火炭,又一忽兒抖如篩糠,道是兩個半大孩子睡在一起,免不得踹被子,不仔細(xì)涼了。一時間有些懊惱,叫使喚婆子去請大夫,給沈寒香瞧過,風(fēng)寒頗厲害。 沈寒香燒得凈說胡話,徐氏來看時,聽得一句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