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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貪生怕死的人嗎?”葉博笑道:“干嘛這么激動?”許望舒微嘆了口氣,坐在沙發(fā)邊,伸手撫摸著葉博的軟發(fā),“你啊,什么話都悶在心里,我還以為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呢。”“怎么會?”葉博有些急,“恨不得天天跟你在一起。”“那就如你所愿。”許望舒低頭輕啄了一下他的額頭。葉博的眼神突然暗淡下來,“最近事情太多了?!?/br>他咬著唇,喉結(jié)上下滾動,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才說:“其實我們想洗白。”“……”“所以這段時間會很忙。我們這幾年做的也大都是正經(jīng)生意?!彼D了頓,“一樣能賺錢的。”許望舒笑著,看著葉博那么努力地想改變自己的命運,心頭一熱,拉著人的手按在胸口,“你若是脫離了吳門,我養(yǎng)著你好了?!?/br>葉博被他逗笑了,“行啊,你別怪我沒提醒哦,我可是大手大腳慣了的。”“不怕,我努力多賺錢,多做研究,多寫書。”葉博笑著把頭靠在許望舒的肩上,“能一直給我這樣靠著,就很滿足了?!?/br>“博兒,你看外面?!痹S望舒緊了緊胳膊,“今天是滿月呀?!?/br>“嗯,又是十五了?!?/br>葉博第二天醒來,懶懶地睜不開眼,胳膊游泳似的劃了兩下,卻沒夠著人。他睜開眼睛,右手邊空蕩蕩的。拖鞋還來不及穿好,他半踩半穿著,著急忙慌地出去找人。高大的身影正在廚房忙碌,頭發(fā)因為睡覺的緣故,亂糟糟的。食材和花生油迸發(fā)出好聽的“嗞嗞”聲。陽光灑在男人身上,傳遞著這個春天最溫暖迷人的氣息。“做什么呢?”專注的男人肩部一抖,轉(zhuǎn)過身來已是笑容滿面,“冰箱里要啥沒啥,只能簡單煎了兩個蛋,煮了鍋粥?!?/br>葉博笑了笑,“我餓了都在珂哥那兒吃的?!?/br>許望舒之前一直不敢問,“這個‘珂哥’是誰啊,老聽你念叨。”“就是受傷那次去你家接我的人,算是我的‘頂頭上司’吧。但……我當(dāng)他是親哥。”“那也是我哥咯?”葉博笑道,“你倒會套近乎?!?/br>許望舒煮的粥很好吃,雖然是普通的白米粥,卻粘稠可口。雞蛋也煎得金黃金黃的,讓人一看就很有食欲。葉博連喝了五碗粥,好久沒吃這么清淡的東西了,胃填得暖暖的。許望舒套了外套就要去上班,男人穿著修身的牛仔外套,顯得肩膀愈發(fā)的寬闊結(jié)實。葉博笑道:“你穿這種衣服挺好看的?!?/br>“是嗎?”許望舒得意一笑。猶豫了片刻,問:“在黑貓不睡的時候,跟你在一起的男人是誰?你們看上去挺熟的?!?/br>葉博使勁捏了一把男人驕傲微翹的鼻頭,“你又吃醋了?!?/br>許望舒委屈地揉了揉鼻子,“不是的,我想要他的號碼?!?/br>“做什么?”“你啊,動不動就對我不理不睬,你不想見我的時候,我不得想辦法找到你???”“鬼精鬼精的。”葉博笑著,“他叫程遠(yuǎn),他、珂哥還有我,一塊兒長大的,算是師兄弟?!?/br>“你們?nèi)齼赫婧?。?/br>“那是?!比~博拿著手機,把程遠(yuǎn)的號碼發(fā)給許望舒,調(diào)笑道,“別亂打哦?!?/br>“那是自然。”葉博送許望舒去學(xué)校,接著找張云珂辦事,居然驚悚地被告知張云珂生病了。男人躺在床上,臉上飄著不自然的紅暈,顯然在發(fā)燒。“你這是怎么了?”中槍差點沒命的時候也沒見他這么死氣沉沉。“邱檸不肯見我?!?/br>“他在醫(yī)院躺著怎么見你?”“也不給我探望?!?/br>看著被失戀弄得潰不成軍的男人,葉博倒有些急了。“邱檸有什么好的?不就長得好看點嗎?比他好看的多了去了?!彼囍参繌堅歧?。“葉博啊,你會不會安慰人???”張云珂一臉嫌棄,“讓程遠(yuǎn)過來陪我。”“今個就我了?!比~博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翹起二郎腿。張云珂無可奈何地?fù)u了搖頭,“你說小檸會原諒我嗎?”我怎么知道?葉博盡量語氣溫和,“會吧?!?/br>張云珂悶悶地“嗯”了一聲,疲憊地閉上眼睛。平時那樣意氣風(fēng)發(fā)的人,再對比此刻的萎靡不振,葉博猶豫著要不要幫他哥一把。他小聲說:“我有個朋友……說不定能幫到你?!?/br>剛剛還半死不活的人騰地一下坐起來,握住他的手,激動道:“說說看!”手被被捏得生疼,葉博“嗷嗷”直叫:“珂哥,你放手啊,放手?!?/br>我去,這哪是生病的人啊。第8章第八章(八)不是周六,也沒有提前知會,許望舒正在和學(xué)生們胡侃亂談得天花亂墜,教室后面突然進來的人讓他差點一口氣噎在嗓子里出不來。葉博氣定神閑地坐在最后一排,眨巴著眼睛看他。許望舒抬手看時間,還有二十分鐘才下課。如果繼續(xù)給學(xué)生們講故事混時間,以后一定被葉博笑話死了。他一本正經(jīng)地翻開課本,有模有樣地講解起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下的歷史事件分析。仿佛聽課的不是自己男友,而是主任、院長、校長……許望舒正經(jīng)到學(xué)生們都以為他吃錯藥了。下了課,也十一點了,許望舒帶著葉博去食堂吃飯。葉博穿著衛(wèi)衣運動褲,健康陽光得跟這個校園里每一個抱著籃球去cao場的男生沒什么差別。“許老師,這是我們系的學(xué)生嗎?面生啊?!闭门龅浇獙?。許望舒笑道:“不是學(xué)生,是我朋友。”姜寧笑著說要一起吃,許望舒看了眼葉博,葉博聳聳肩,表示沒意見。有第三人在場,葉博又自動切換成狼人模式,一頓飯從頭至尾一句話不說,只是早早地吃完,端坐在一邊。許望舒哪有心情細(xì)嚼慢咽,倒是姜寧特別興奮,聊了好多院里的八卦。姜寧走后,許望舒提議:“在校園里隨便逛逛吧。不是我吹,我們學(xué)校還挺漂亮的,今天天氣也不錯?!?/br>葉博終于笑了,“可以啊?!?/br>兩個人坐在湖邊的長椅上,曬著太陽。雖然是春天,湖面卻平靜無風(fēng)。葉博說:“我想請你幫個忙。”許望舒立刻豎起耳朵,在一起這么長時間,這人還沒求過他什么。葉博把手伸進他的口袋,摩挲著他口袋里的手指。葉博低著頭,許望舒看得見圓圓的后腦勺上顯眼的小漩渦,手指點了點。葉博有些惱地?fù)荛_他的手,“你認(rèn)識邱檸嗎?”“嗯,見過幾次?!?/br>“他還在醫(yī)院?”“應(yīng)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