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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把邱檸打到那種程度,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綁架了,更多是泄憤,是報復(fù),是深入骨髓的仇恨。“珂哥最近有得罪什么人?”近幾日的事情實在太多,葉博有些疲倦地按了按太陽xue,低頭的那一刻卻想到許望舒,不知道那個固執(zhí)的家伙會不會正在家里傻傻地等著他。程遠無奈地笑了,“他得罪的人太多了?!?/br>葉博不在狀態(tài)地“嗯”一聲,發(fā)短信給許望舒,告訴他臨時有點事。程遠皺眉問:“你在跟誰發(fā)短信?”葉博有些心虛,“一個朋友?!?/br>程遠驚訝地睜大眼睛,“都這時候了,你還有閑心去搭理‘一個朋友’?”“發(fā)視頻的人說什么了?”葉博轉(zhuǎn)移話題。“還能怎么樣?讓珂哥去換邱檸。”葉博握緊拳頭,“艸他丫的,白日做夢!”“所以珂哥坐在那兒呢?!?/br>葉博正驚訝張云珂真的能做到臨危不亂之際,卻聽那人的聲音從樓上傳來,“葉博,我出去一趟。”張云珂套了風(fēng)衣下樓,里面有多少武器裝備不得而知。葉博和程遠都緊張起來,立刻攔住他。葉博急道:“邱檸算什么?你真要拿命去換?”張云珂淡淡道:“吳門沒我還有你們,我沒邱檸還有什么意思?”葉博看著平時意氣風(fēng)發(fā)的男人此時頹廢得仿佛只剩一點薄薄的軀殼,心中了然——勸是勸不住了。他深呼了一口氣,放下阻攔的胳膊,“那你去吧。”程遠眼睛睜得更大,“博哥!你瘋了?”“讓他走,吳門不稀罕這種自私自利的當家人!”葉博也扯著嗓子。程遠不甘心地放了手。張云珂剛一過去,葉博迅速抽出腰中別著的槍,槍柄毫不猶豫地朝著張云珂的腦袋猛敲了一下,一米八多的男人瞬間倒下。葉博眼疾手快,扶住下墜的身體,跟程遠兩個人把張云珂捆起來放床上。葉博和程遠不能沒有張云珂,吳門更不能沒有。傷口不大,他們替張云珂做了簡單的包扎后,帶人會那歹徒。綁架邱檸的是年前葉博在plex親自處決的那個人的兒子。殺父之仇,換作是葉博也會報復(fù),只是不會這么不留退路。要知道,活著才有出路。當然,這個不足二十歲的少年是沒有能力單槍匹馬地劫持邱檸,只不過是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的擋箭牌而已。這個別有用心的人可能是暗殺未果的日本人,也可能是看不慣張云珂的老頭子們。這個當口,葉博來不及細想。當務(wù)之急是為自己的兄弟保住邱檸。他們?nèi)藢χ旁谝婚g空蕩蕩的中式老屋里。背后推手顯然早已撒手,不知所蹤。老道。邱檸傷勢不輕,但神志依然清醒,葉博能在青年的眼中看到失望和絕望。邱檸的身上有定時□□,少年身上也有。顯然,拿著自動□□的葉博和程遠刺激了少年。他有些急躁地想要攤牌,甚至是同歸于盡。葉博和程遠一齊扔了搶。葉博盡量轉(zhuǎn)移少年的注意力,“你冷靜點,你父親已經(jīng)死了,可你母親還在。你想想看,連你也死了,那她怎么辦?她的日子還有盼頭嗎?”少年看著他們,陰鷙地笑著,“那你開槍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我爸?有沒有想過他還有妻子,有兒子?你說!你當時有沒有想過,我和我媽?我們該怎么辦!”少年的聲音竭斯底里,雙目被仇恨燒得通紅。“你他媽說啊!啊?啞巴了?你們這些禽獸,爸爸在吳門辛辛苦苦幾十年,就因為那么一丁點的錯,那么點兒錯……你們就……就一點活路都不給了!我他媽的就是死也要帶上你們!為民除害!”青年一邊嘶吼,一邊作勢要拉引線。邱檸見狀開始劇烈地掙扎。其實這一切本與他無關(guān)。他是那樣一個陽光清白的人,未來還會是一名前途無量的外科醫(yī)生。而現(xiàn)在,邱檸卻因為他們這樣的人,要丟了性命。任誰都不會甘心的。葉博從后腰處拿出一把cop357.derringer,一槍命中少年失控的手。程遠趁機飛撲過去,瞬間將人治服。葉博跟過去,除掉□□,確保萬無一失之后,轉(zhuǎn)而去給邱檸松綁。這時,不知道哪兒沖進來一群人。領(lǐng)頭的小子他還認識,是許望舒的學(xué)生,看樣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人看上去很擔心邱檸,把邱檸救了下來,一直喊著“檸哥”。邱檸就在那幫人的簇擁下消失在了葉博和程遠的視線里。回去的時候張云珂已經(jīng)醒了,躺在床上,并沒有掙扎。“回來了?”張云珂平和地問,“小檸在哪里?”“被他學(xué)校的人帶走了?!?/br>張云珂這才急著坐起來,“什么人?”葉博忙上去松綁,“反正不是壞人,邱檸沒事的?!?/br>張云珂木木地看著他和程遠,“我和他完了?!?/br>葉博安慰道,“他安全了,真的,珂哥,你別胡思亂想了?!?/br>“我知道。”張云珂苦笑著,“我的意思是他不會原諒我了?!?/br>“珂哥……”葉博一時詞窮,想必邱檸看到自己和程遠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心了吧。對不起了,珂哥。他只能把手放在張云珂的肩上,無聲地安撫。經(jīng)過這件事情,葉博去找許望舒的次數(shù)刻意減少,去找徐望舒的次數(shù)反而多了。他在害怕,他怕有人看出來,他對許望舒是不一樣的。第7章第七章(七)許望舒帶的這個班除了樊文杰這顆定是□□,基本上都是老實本分的孩子,因而一顆心時時刻刻提在那兒,只盯著樊文杰。那孩子又人間蒸發(fā)了好幾天。逃了幾天課也不請假,許望舒深感路漫漫,只能先打個電話確保人是安全的,再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我在醫(yī)院?!狈慕艿穆曇敉钢v。許望舒嚇一跳,“怎么回事!你受傷了?你把別人打傷了?”樊文杰訥訥道:“不是我,是我一個朋友?!?/br>許望舒不放心地追問一句:“誰?我們學(xué)校的嗎?”“醫(yī)學(xué)院的邱檸。”邱檸?就是那個醫(yī)學(xué)院的院草?難道樊文杰喜歡的人是他?“怎么搞的?有沒有通知邱檸班主任?”“沒有,檸哥不讓。”“為什么?”“我不知道?!狈慕茴D了頓,“還有,許老師,我……我跟你說個事啊,那天,在檸哥被打的地方,我看到那個很酷的男人了?!?/br>“什么‘很酷的男人’?”許望舒陡然心頭一緊。“就是賭場見到的那個,開川崎的那個……”樊文杰不無擔心地說,“許老師,我覺得那個人很危險,您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