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裝傻,“不急,不急的?!?/br>領(lǐng)導(dǎo)面露不悅地敲敲桌子,“個人問題還是趁早考慮的好?!?/br>“是是是……”“我外甥女呢,今年二十六,實驗小學(xué)的音樂老師,長得標致,正好也單著?!?/br>許望舒搓著手,正想著如何回絕,卻聽鐘院長說:“我安排了一下,元旦假期見個面吧,能處就處?!?/br>這……不帶這樣先斬后奏的!許望舒有苦難言,只能硬著頭皮答應(yīng)。許望舒十分郁悶地回家,頭漲得更厲害,倒在床上就睡著了。第二天起床看時間,才發(fā)現(xiàn)葉博十點多的時候打了電話給他。哎,就這么錯過了。他拿起手機就要回過去,想了想,才六點,怕攪了對方的清夢,不立刻回復(fù),又怕葉博誤會他故意不接。思索再三,他還是發(fā)了條短信解釋一番。意外的是葉博的電話緊接著就來了。他連忙按了接聽鍵,又開始莫名其妙地心跳加速。“早啊?!?/br>“早?!彪娫捘穷^的聲音爽朗,聽著精神不錯。許望舒等了半天,那人卻不吱聲。沒……沒了?他只得問:“有什么事嗎?”“我……”葉博也不干脆,“我那幾天去了趟土耳其,不方便用國內(nèi)的卡?!?/br>原來是解釋這個啊。許望舒淺笑了下,忙說:“我理解,理解……”“我給你另外一個號,有急事的時候可以打?!?/br>“這樣也好。”昨天那種情況碰的面,他們也沒好好聊聊。許望舒問:“明天下午有空嗎?”那頭頓了一下,“嗯。”“去打球吧?!?/br>“行?!?/br>掛了電話后,許望舒沒由來的心情大好,哼著歌,出門去吃最愛的豆?jié){油條。想著葉博肯定也沒吃早飯想,他又大膽地打電話過去邀人一起。葉博似乎有點意外,但也沒拒絕,說半個小時后到店里。葉博吃東西的時候眼睛彎彎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吃得嘴邊都是食物殘渣。許望舒看不過去,伸手捻掉一小塊油條碎片,“怎么吃成這樣???”葉博只是笑著,然后用剩下來的半根油條蘸著豆?jié){,一口塞進嘴里。本來就圓的臉,現(xiàn)在鼓著嘴,整個頭都變得圓滾滾的。許望舒也不知哪兒來的膽子,伸手揉了揉青年的頭發(fā),“你啊,慢點吃。”葉博一陣狼吞虎咽后,滿足道:“好久沒吃了,還挺好吃的?!?/br>怎么跟個孩子似的?許望舒笑道:“以后有空就一起吃嘛,少不了你的。”葉博看著他,也笑了。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灑在他白透的皮膚上,臉頰上的絨毛都清晰可見。許望舒看著他飛揚的嘴角,滿滿的全是幸福。這樣一個有葉博的早晨,實在是難得的美好。開車的路上,葉博不禁伸手摸了摸許望舒碰過的嘴角,那里還記著溫?zé)嶂讣饬粝碌挠|感,微微發(fā)燙。葉博去張云珂住處,親自部署安保措施。日本人那邊一直沒什么動作,他知道,那幫人在等他的松懈,所以他松懈不得。張云珂已經(jīng)醒了,在吃早飯。“一起吃吧?!?/br>“我吃過了?!?/br>“哦?”張云珂挑眉,“心情不錯嘛?!?/br>葉博下意識地摸摸臉,很明顯?“最近辛苦了,讓你親自去盯中東那批貨。”“換別人我也不放心?!比~博頓了頓,“下午替我跟那幫老家伙打麻將吧?”張云珂笑道:“怎么,有約了?”葉博點點頭。他們之間沒什么好隱瞞的。“有喜歡的人了?”張云珂好奇地問。“也不是,就是上次救我的那個,現(xiàn)在算是朋友?!?/br>“那位老師啊。”張云珂笑道,“你待他跟別人不一樣?!?/br>“他本來就和我們不一樣。”葉博悶悶地說。張云珂抬頭看著他,略微蹙眉,“人都是身不由己的?!?/br>可許望舒活得善良又簡單。葉博沒吭聲。球館老板是個叫姜陳的清秀男人,看上去很好說話的樣子,不像他。許望舒跟姜陳應(yīng)該很熟悉,在姜陳面前,更活潑些。許望舒球打得比葉博想象中的好太多了。冬□□服多,葉博也沒看出許望舒身體那么結(jié)實,只覺得他一副斯文書生樣兒,就想當然地認為運動細胞不行,誰知被狠狠打臉,一盤下來打了個零比三,慘敗!酣暢淋漓地打了一個下午,居然忘了時間,葉博從衣服里掏出手機,才發(fā)現(xiàn)上面有無數(shù)未接來電,心一沉,知道出事了。沒時間跟許望舒解釋,他直接套了衣服離開,到了車里,立刻打電話給程遠。“媽的,你去哪兒了?珂哥出事了!”程遠怒不可遏。葉博穩(wěn)住聲音,“他人在哪兒?”“在醫(yī)院,手術(shù)室。”說完程遠就掛了電話。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fā)抖,葉博第一次感到恐懼,張云珂是他的上級,更是他親密無間的兄長,絕對不能有事!張云珂是替他去的,要不是因為他的失職,他的部署不力,他的忘乎所以,張云珂怎么會……那家私立醫(yī)院是他們投資的,為了就是能第一時間提供醫(yī)療支持。手術(shù)室外,吳湛、程遠都在。吳湛看著他,神色冷峻,只是“嘖”了一聲,而后說:“我有點失望了?!?/br>葉博渾身一震,緊握雙拳,指甲深深陷進掌心。他又何嘗不對自己失望透頂?未接來電中還有一個是張云珂打給他的。也就是說,張云珂在察覺到危險的第一時間就聯(lián)系了他,而他卻因為跟許望舒打球,錯過了應(yīng)對時機。他錯得太離譜,許望舒的存在讓他松懈了。幸好,子彈并沒有打中心臟,張云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葉博站在病房外,透過門上的窗戶遠遠地看著病床上毫無血色的臉,看了好久卻沒進去。吳湛的宅子很大。葉博跪在空蕩蕩的地下室,這是他們犯錯之后,領(lǐng)罰地方。兩個高壯的男人進來,手上拿著牛皮長鞭。“博哥,得罪了?!眱扇讼蛩麖澭瞎?,而后問,“可以開始嗎?”葉博點點頭,脫去上身的衣服,露出肌rou分明的脊背。長鞭在空氣中摩擦出聲響,鞭梢打在脊背上,立刻皮開rou綻。他咬著牙,沒發(fā)出任何聲音。三鞭而已,吳湛沒有真的要懲罰,只是在提醒他。許望舒給予的溫暖讓他掉以輕心;而疼痛,則讓他清醒。葉博頭抵著粗糙的水泥地面,喘著粗氣。“博哥,我們扶您回去吧?”葉博擺擺手,那兩人便不敢靠近。他用手肘撐著地面起身,套上衣服,走出地下室的時候,看到吳湛。“你也不用太自責(zé)了?!眳钦颗牧伺乃募?,“回去好好休息,醫(yī)生已經(jīng)在你那邊候著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