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8
書迷正在閱讀:月白如紙、醉解蘭舟、花朝月夕、寵宦、空蕩蕩的愛、正當(dāng)我被測出五靈根時、苗家大院、侯門恩/沈三姐被嫌棄的一生、后發(fā)制人、小陸快跑
左思右想,鄒瑞忽的想起自己以前住的那個小院,距離前門大街不遠(yuǎn),坐車的話兒,也不過一盞茶時候就能到,就在惠泉寺旁邊的胡同里有個小院,當(dāng)年自己進(jìn)京趕考,賃了那院里的兩間屋子落腳,后來就把小院置在手里,卻一直空著,倒不如把三娘安置在哪兒,一個是這挪來挪去的不惹眼兒,二來那個小院也清凈,自然就少了外頭的煩擾。 就是這跟前使喚的人,頗有些費(fèi)心思,先頭鄒瑞倒想趙婆子仍跟著過去,畢竟伺候了這么些日子,也使喚的熟了,乍不愣換個人,怕三娘使不順手,可他這一提,三娘臉色卻淡了淡,瞧了眼趙婆子道:“趙mama年紀(jì)大了,跟我過去恐不妥當(dāng),還是回去府里的好?!?/br> 趙婆子那頭低的都快扎褲腰帶里頭去了,可就是不吭聲,鄒瑞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三娘早瞧出趙婆子的心思了,自打上回自己給了她幾句冷話兒,她就走心思了,再加上,死變態(tài)一個月不來,院里人的心早散了,本就各有各的打算,這一來正好各尋門路。 三娘正想擺脫這些人呢,這么一來正好,反正手里有銀子,以后都弄成自己的人更好,干點(diǎn)兒啥也踏實(shí),也不用跟現(xiàn)在似的瞻前顧后。 倒是灶上廚娘是她一手j□j的,有點(diǎn)兒舍不得,便叫過來問了問,那廚娘倒是不想回府,跟鄒瑞磕頭道:“愿意跟著去伺候姑娘。” 這一比,鄒瑞更瞧不上趙婆子了,把廚娘的身契與了三娘,又把外頭莊子上兩個穩(wěn)妥的老實(shí)漢子叫了來,一個趕車一個看門,本還想給三娘兩個婆子,三娘堅(jiān)持說不要,心說,好容易把趙婆子弄走,再來兩個不一樣嗎,她要自己找人。 就這么著,三娘從前門大街挪到了惠泉寺旁邊兒的小院,一進(jìn)小院三娘就喜歡上了,前后兩進(jìn)的小院,收拾的清爽干凈,三娘最中意是院子不大,她一個人住,要那么大有啥用,現(xiàn)在可真是過自己的日子了,這滿院的費(fèi)用,日后都該著自己出,開源節(jié)流才是大事。 而且,她也不想欠鄒瑞的人情,雖說這個人情一早就欠下了,可三娘總覺著,前頭的三娘跟自己不是一個人,這前頭的人情,她也沒必要承著。 因此喚了新來的婆子進(jìn)來,這個婆子姓周,是灶房廚娘孫婆子的親戚,說起來跟武三娘還有點(diǎn)兒緣分,先頭是武家郊外莊子上當(dāng)差的,后武家壞了事兒,發(fā)還回家,跟著兒子住到現(xiàn)在,吃閑飯的老婆子,自然不得媳婦兒待見,她那兒子又是個怕婆娘的,在家倒受了不少氣。 孫婆子有時回家瞧見她那樣兒,都覺腌心,這般不孝子如何指望的上,正趕上三娘這兒缺使喚的人,孫婆子就想起她來,周婆子的年紀(jì)才四十二,手腳勤快人,也干凈,做起事來底細(xì),這些且不論,單論她是武家莊子上使喚的舊人,就沒這么合適的了。 跟周婆子一說,周婆子眼淚都快下來了,都差點(diǎn)兒給她跪下,就這么著領(lǐng)著周婆子來見三娘,周婆子人實(shí)在,見了三娘撲通跪在地上,叫了一聲三姑娘,眼淚就下來了。 這聲三姑娘正叫到了三娘心里,先頭那些人一口一姑娘叫著,可不都是瞧著死變態(tài)的面子嗎,哪有一個真心的,周婆子這聲兒三姑娘,才是實(shí)打?qū)嵉慕兴?,且周婆子這人不大愛說話兒,更不管三娘的事兒,只一門心思伺候,三娘要的正是這樣的人,因此便留了下來,搭著守財(cái),里外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摹?/br> 話題遠(yuǎn)了,拉回來接著說,三娘喚了周婆子到跟前問她:“這個小院若買要多少銀子,你可曉得?” 周婆子想了想道:“底細(xì)的倒不知,只去年一個遠(yuǎn)房親戚家的小子做買賣發(fā)了財(cái),在城南那邊兒買了個院子,他娘喊著我們?nèi)兔κ帐?,大小跟咱們這個院子差不離,他娘說使了一百二十兩銀子呢?!?/br> 三娘一聽心里有了數(shù),第二日便使守財(cái)把二百兩銀子送去了鄒府,特意交代守財(cái)什么也不用說。 鄒瑞下了朝回來,管家就忙著回了,鄒瑞一聽就明白了,挪過去的那天,三娘就說要把那個小院買在手里,他沒應(yīng),鄒瑞也是一片好意,想她一個姑娘家,便有幾天寵,積攢了些體己,以后還有老長的日子要過呢,縱有幾個銀子也該省著些,哪肯要她的錢,如今一瞧,才知她定要如此不可。 鄒瑞也琢磨,夫人柳氏對三娘瞧不上,自己在時不說,日后若自己不再了,三娘一個姑娘家,若住的房子都不是自己的,可該如何。 便收了銀子,不止把那小院的房地契,連帶那看門的,趕車的身契一并送了過去,想那小院滿打滿算也值不了二百銀子,三娘既送這么些來,自不用說了,這是不想承自己的人情,要跟自己分清楚呢,這份骨氣倒像足了她爹。 三娘見鄒瑞使人送過來的東西,不禁樂了,心道,怪不得能當(dāng)大官兒呢,倒真是個聰明人,三娘又用了幾天才把小院里外調(diào)理明白了。 調(diào)理明白之后,三娘就想朱晏來了,真是應(yīng)了那句話,飽暖思yin,欲,這日子一過舒坦了,三娘就想起美皇叔了…… ☆、第49章 朱晏這兩天兒比誰都鬧心,足有一個月沒見著三娘了,自己下了七八回帖兒,可無論是邀賞花還是吃酒,甚或談三娘最感興趣的生意,都沒用,一概托病拒了。 朱晏先頭還說莫不是真病了,想著去探探病,可慮到那宅子到底是陳二喜的,自己堂堂安親王當(dāng)今皇叔,出入一個太監(jiān)的私宅,著實(shí)不像話,也真不想跟陳二喜扯上干系。 后來讓福慶送去分紅的銀子倒是收了,并帶出話兒來,這幾日身上不好,過些時日好了便來安記,朱晏后來想想,到底是個姑娘家,身子?jì)扇跣┮彩怯械模约旱共缓么咚?,只心里頭著實(shí)惦記。 自打得了三娘的話兒。朱晏成日在安記后頭待著,不落晚不回府,看的福慶都替爺不值,就說那小子有什么好,不就會畫春,宮嗎,除了這個,福慶真沒瞧出那兒讓爺這般瞧重,瞅這架勢,要不是知道那小子是個男的,福慶都以為自家也是瞧上那小子了,眼瞅就到萬壽節(jié)了,爺也不思量著如何置辦壽禮,成天在安記失魂落魄,跟得了相思病似的,這么下去可怎么好,可見那是個害人精。 福慶心里頭雖罵著,可還是巴巴守在大門口一個勁兒往街頭望,下了好幾天雪沫子,今兒剛放晴,小北風(fēng)一刮,冷的福慶連著打了好幾個哆嗦,可就是不舍得回去,盼著能瞧見守財(cái)?shù)挠皟?,瞧見守?cái),那小子也就來了。 別說,福慶今兒真沒白挨凍,剛等了一會兒,就見那邊兒吱呀呀過來一輛車,福慶揉了揉眼,歡喜的一拍大腿,可是來了,車邊上跟著的正是守財(cái)。 守財(cái)先頭還怕自己得回宮呢,后來鄒大人說皇上讓他跟著三娘 ,守財(cái)?shù)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