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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騎你身上,她抬手一指:“我騎馬,你們倆跟著不就得了?!?/br> 福慶倒是沒什么,守財一聽忙攔著:“公子,還是讓福管事去喚車把式穩(wěn)妥些。” 三娘眼睛一瞪:“喚什么車把式,就騎馬?!笔刎斄ⅠR蔫了,福慶瞅著,心里都可憐守財,怎么就攤上這么個主子,不過守財也奇怪,騎個馬罷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莫說姓周的,自家王爺,再往上說萬歲爺,還不經(jīng)常騎馬出行,怎么到了姓周這兒就不行了,就他金貴不成,再金貴能金貴的過皇上嗎。 福慶暗里撇了撇嘴,過去牽了馬過來,等馬牽過來,三娘倒犯難了,她怎么上去??!剛這么想,守財已經(jīng)弓著身子趴在了地上,那意思是讓三娘踩著他上馬。 三娘抬了抬腳,最終過不去自己心里那關,守財再卑微可也是個人啊,三娘左右瞧了瞧,瞄見那邊的上馬石,讓福慶把馬牽過去。 就算踩著上馬石,三娘上馬的姿勢也著實有些難看,基本上算爬上去的,那蠢笨的樣子看的福慶都不屑,心說就沒見過這么笨的。 三娘倒不以為意,不管怎么上來的,反正她上來了,坐直了。卻忽的有些怕,因為距離地面的高度有點兒超乎她的預測,自己要是跌下去,脖子還不跌斷了,她可還沒活夠呢,忙喚守財牽馬,福慶她是信不過的,這小子一直跟自己不對付,三娘怕他借機報復。 其實,三娘這么想,多少有點兒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福慶不是君子是奴才,雖說不大喜歡三娘,可主仆輕重還是知道的,這是本份,不過這小子真不像個漢子,騎個馬瞧這磨嘰的。 守財牽著馬,走了一小會兒,三娘漸漸克服了恐懼心理,開始坐直了身子,也有心思打量周圍了,還別說,明明是同一條路,走跟騎馬的感覺就是不一樣,三娘著眼睛都有點兒不使喚了,跟頭一回出來似的。 眼瞅到了安記,三娘忽然看見立在安記大門口的美皇叔,三娘心里這個激動?。∏埔馑?,美皇叔對自己也是有意思的,不然大冷的天,至于在大門外等著自己嗎,這郎有情妾有意的,jian,情還遠嗎? 三娘是越想越美,嘴角咧的都快合不上了,臉上那笑,要是這會兒給她面鏡子,三娘自己都得納悶,鏡子里是誰?。⌒Φ倪@么yin,蕩。 老遠朱晏就望見三娘了,一看見三娘騎在馬上,朱晏不禁皺了皺眉,瞪了眼旁邊的福慶,心說,這奴才如今越發(fā)不會辦差了,怎不讓喚車把式把人接來,倒讓三娘騎馬,想她一個女子,身子到底嬌嫩,怎架得住騎馬顛簸。 想著這些,未等三娘到跟前,幾步迎了過去,伸手要扶三娘下來,手伸出去,半截卻又縮了回來,到底三娘是個女子,這男女有別,自己怎可扶她,吩咐守財把馬牽到到那邊兒下馬石前。 三娘剛見他伸手,先是一喜,又見他縮了回去,心里便有些不滿,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忽得了一個主意,沒等守財往那邊兒走呢,她自己腿兒一偏,就出溜了下去。 三娘是算定了,自己這一出溜,美皇叔就在邊兒上,肯定得來扶自己,這接近帥哥的機會,還是得自己創(chuàng)造??! 果然三娘這一下把朱晏唬了一跳,再也顧不得什么,伸手來扶三娘,三娘倒也不客氣,兩手一張,人是出溜下來了,直接落在朱晏懷里,手臂還圈過去,緊緊抱住朱晏的脖子,這姿勢說多曖昧就多曖昧,把守財跟福慶,連帶安記的蘇掌柜都看直了眼。 誰都沒想到,下個馬就成了這般,蘇掌柜想的是,爺這么抱著個男人,真真的不想話,福慶琢磨,姓周的小子真是笨到家了,他笨他的,可這會兒怎么連自家爺都搭進去了,氣的福慶直跺腳。 守財一張臉都嚇白了,都沒看清楚是怎么回事呢,姑娘就進了安親王的懷里,兩人抱的這個緊啊,這意思都不舍得分開了。 守財忽覺自己脖子后頭嗖嗖冒冷氣,姑娘可是皇上的人,跟皇叔這么著,可怎么得了,守財越想越后怕,一張臉白的都沒血色了,可偏偏一點兒轍都沒有。 三娘這會兒可不管別人怎么想,給美皇叔抱在懷里的感覺,真不賴,要是能多抱會兒該多好,觸感,味道,哎呦喂,三娘美的都不知道該說點兒啥了,就是覺著通體舒坦,心里頭咕嘟咕嘟的直往外冒小泡泡。 朱晏也是愣了一會兒,才回過神來,一回過神兒忙把放開了三娘,一張俊臉直紅到了脖子根兒。 給美皇叔放下的三娘有些不爽的抬頭,瞧見朱晏的大紅臉,目光閃過賊亮的光,好生欣賞了一下美皇叔的大紅臉,心說,這古代的男人也真夠奇怪的,身為皇叔,有錢,有權,有地位,府里頭佳人美妾不知多少,至于抱一下就臉紅嗎,果真是個悶sao型的,跟他那個侄兒完全是兩種類型,他那個侄兒是明sao明賤,幾天不收拾就渾身不舒坦,弄一宿跟打仗似的,別說傷筋動骨,小命都快搭上了。 三娘琢磨著自己還是得想招兒收拾死變態(tài)一頓,省得他沒事就往自己這兒跑,他跑的勤了,自己跟美皇叔這事兒不就黃了嗎,美皇叔多溫柔啊!跟這樣的男人有點兒那啥,想想都幸福。 想著三娘手有點癢癢,索性一伸手抓住朱晏的手,揚著小臉,頗自然的道:“咱們進去吧,外頭怪冷的。” 朱晏的目光忍不住瞥了眼她抓著自己的手,她的手纖細好看,根根手指如青蔥一般,膚質(zhì)細膩,觸感絕佳,卻有些冰。 朱晏略打量她一遭,見這樣的天兒還只穿著夾袍子,連見斗篷都沒有,小臉凍的有些發(fā)紅,反手握住三娘走了進去,直接進了后頭小院。 進了外間屋就吩咐福慶把炭盆子端過來,撥旺了火,才道:“過了重陽就要入冬了,天冷了起來,青弟穿的也太少了些。” 三娘也知道冷,可她的男裝統(tǒng)共就這一件,讓她使銀子再置,有點兒舍不得,況且,自己扮男裝溜出來,畢竟不是光明正大的,男裝置多了,回頭給死變態(tài)看見,還不知要惹出什么事兒呢,所以就這一件湊乎著穿唄,反正她也出不來幾趟。 說起來,還是銀子少,她要是有足夠的銀子,就算死變態(tài)惦記著她,她不還有腿兒呢嗎,實在不行就跑唄,她還就不信,可著全國這么大,還沒自己個藏身的地兒,不過前提得有銀子,沒銀子跑哪兒去都是受罪。 想到此,三娘收了收色心,把自己繪好的第二撥春,宮遞了過去:“這是第二冊的畫稿,你瞧瞧,可有什么不妥當?shù)模瑢α?,上次的刻板做出來嗎,什么時候我能看見樣本?” 朱晏目光閃了閃,遲疑了片刻才接了過去,自從知道她是女的,再看她繪的春,宮,朱晏忍不住就會胡思亂想,那些綺念根本控制不住,有時候看著她繪的春,宮,不由自主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