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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無事,讓他在此歇息片刻就好,你去外頭候著吧!待他醒來我自會喚你。” 守財雖百般不愿可也沒法兒,一步三回頭的出去了,屋里就剩下朱晏跟三娘,朱晏神情復雜的瞧了三娘良久,剛三娘摟著他脖子的那一瞬,仿似看見了她耳垂上……莫不是自己看差了。 想到此,朱晏傾身湊過去,就著窗外的光亮,仔細端詳她的耳朵,這會可瞧得分外清楚,那玉白的耳珠上,分明就是耳環(huán)的痕跡,可這怎么可能,她若是女子,怎會繪制春,宮來賣,世上哪有這般大膽的女子。 朱晏忽而想到,聽人說過,民間有些百姓家里生了兒子怕養(yǎng)不活,自小便當成女孩兒養(yǎng)著,不僅穿女孩兒的衫裙兒,還會穿耳洞,他莫非也是如此。 朱晏盯著三娘瞧了不知多久,終于伸手過去,緩緩解開她的腰帶…… 作者有話要說:暫停了現(xiàn)代文,今兒起古代文日更六千 ☆、第32章 隨著腰帶卸下,衣襟敞開,朱晏不由呼吸一滯,目光落在三娘身上,雖用棉布緊緊裹住了胸,又哪里掩的住如此春光,那修長玉頸下一痕雪脯若隱若現(xiàn),竟讓朱晏有些移不開視線。 瞧了半晌兒方覺自己著實孟浪,急忙別開頭,覺得渾身燥哄哄好似發(fā)熱了一般,順手拿起炕桌上茶灌了下去,灌下去才發(fā)覺是醒酒湯,微酸帶苦的醒酒湯,倒令朱晏冷靜了些許。 朱晏錯開目光,掩好三娘的衣襟,且把腰帶重新系妥,穩(wěn)了穩(wěn)心神兒這才仔細去瞧三娘,這一瞧,朱晏暗道自己糊涂,便她眉宇間有些英氣,這樣一張白皙粉面,如何自己竟未瞧出底細,卻又一想,自己何曾能想到世間有這般大膽的女子,敢繪制春,宮來賣,且繪制的那般香艷,她才多大,瞧著至多也不過十六七的樣子,哪來的這些風月**之思。 朱晏不由自主想起那春,宮之中的女子,圖中女子纖手若筍……朱晏的目光不可控的落在三娘手上,三娘側身躺于枕上,一手落在身側,另一只手卻拖在腮邊兒,素手如玉,十指若筍,跟春,宮圖上的仿佛疊在一起。 想到此處,朱晏忽覺燥意更甚,急忙收回目光,正襟危坐,閉目在心里默念:“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來回念了數(shù)遍方覺燥意落下,靈臺清明,這才睜開眼,卻仍不大敢去瞧三娘。 心里卻越發(fā)疑惑,她是何人,住著陳二喜的宅子,卻以繪制春,宮謀財,世間哪有這般女子,瞧她畫工頗見功夫,雖不通詩詞,卻有此歪才情,想來得過名師指點,若得名師,莫不是誰家的閨秀?姓周?刑部的右侍郎倒是姓周,難不成是他家的親戚。 想到此,朱晏又不禁搖頭,周侍郎如今年屆五旬,府里統(tǒng)共三子,便有一庶出女兒,也早已成婚,年歲如今可也小三十上了,若說她是周家的親故,若與周侍郎沾親帶故,又怎會靠上陳二喜,滿朝中人誰不知周侍郎那老頭死瞧不上陳二喜,雖說不上勢同水火,也無半點兒交情,真是周家人何故不去靠周侍郎,卻跟陳二喜扯上了關聯(lián),若與周家無干,莫不是陳二喜那閹貨在外頭偷納的女子不成。 宮里的太監(jiān)若混出些體面,在外頭納妾的也是常事兒,這些閹人根本算不得男人,又在宮里伺候了多年,旁的未必能學會,折騰人的法兒倒學的十成十,故凡是太監(jiān)在外納的女子,下場可想而知,不是不堪其辱上吊自縊,便是活生生給折騰死。 朱晏一想到三娘或許也是這般,臉色不由沉了沉,只想了想又覺不妥,三娘這般性子如何像個能受委屈的,雖有些市井之氣,卻也瞧得出日子不差,若受了磨折,又哪里來的這般鮮活性情。 朱晏思來想去想了半日未得出結果,這半日功夫就瞅著三娘發(fā)呆了,說到底,三娘也只喝下了三盞酒,雖說三娘這身子不勝酒力,也不至于如此不中用,之所以醉的這般,完全是三娘色心一起,吃的急了些,三盞下肚酒氣上涌,一時受不住罷了。 歇了一個時辰,這酒也醒的差不多了,酒一醒,忽想起前因后果哪里還睡得著,睜開眼往旁邊這么一瞄,三娘頓時來神兒了,還道自己醉酒誤事,失去了接近美皇叔的大好機會,不想兩人這弄到一個炕上來了,雖說自己躺著,美皇叔坐著,中間兒還隔著一個炕桌,可好歹是一個炕,這簡直是跨越式發(fā)展,都上了一個炕,以后那啥那啥還遠嗎? 朱晏見她醒了,目光在她臉上快速兜了一圈錯開,往外吩咐了一句:“再取一盞醒酒湯來?!?/br> 福慶跟守財在窗戶外頭大眼瞪小眼半天了,一想到自己昨兒吃的閉門羹,福慶是怎么瞧守財怎么不順眼,況且,這小子那是什么眼神兒,立在哪兒跟沒魂兒了似的,眼睛一個勁兒往屋里瞟,那神情仿似怕爺把他家公子如何似的,自己這么個大活人立在他跟前,這小子只當沒瞧見,來了個徹底無視。 福慶越看他,心里越憋屈,他主子還算了,他一個小廝也這般,回頭等自己尋個機會好好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福大爺可不是好惹的。 這一個時辰,福慶就沒想別的,凈想著以后怎么收拾守財了,直到屋里爺要醒酒湯,福慶才收回瞪著守財?shù)哪抗?,喚來個婆子使去了灶上。 等婆子端來,福慶剛要接在手里,誰知守財卻快他一步,嗖一下把托盤搶了過去,福慶這兒還沒反應過來呢,那小子三步并作兩步進去了。 福慶這氣的臉兒都青了,跺了跺腳也跟著進去了,守財不怕別的,就怕姑娘這身份曝露了,再有,這孤男寡女的,怎么想怎么不妥。 進來一瞧,姑娘好好的坐在那兒呢,守財這心才算放下了點兒,三娘這會兒正口渴的難受,一見守財端著托盤進來,以為是茶,直接拿在手里,一仰脖灌了下去,灌下去才發(fā)現(xiàn)真難喝,擠著眉,癟著嘴:“什么茶這么難喝?” 合著她剛光顧著惦記美男了,都沒聽見美男嘴里說什么,朱晏忍不住低笑一聲,正好瞧見福慶進來吩咐了一句:“去拿兩盞桂花秋露來?!?/br> 三娘一聽這名兒,眼睛都亮了,雖然不知道桂花秋露是什么東東,不過能叫這名兒,肯定是好東西,用這么好的東西招待她,美皇叔果真是個大方的人,比起他那個變態(tài)皇上的侄兒,可不知道強多少了,那個死變態(tài)扣門的要死,不是把自己當成泄,欲的工具,就是給他做飯的廚娘,好容易給了一匣子寶石花,還是擺設,既不能賣,也不能花,頂個屁用,還不如直接給她銀子實惠呢。 想到此,就覺朱晏的形象越發(fā)光輝起來,這么想著三娘望著他的眼神就帶了出來,那眼巴巴有些討好的樣兒,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