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撓又罵的,甭說治罪了,瞅這意思是更上心了,這以后還真料不到會怎么樣呢,武家一場浩劫過后,雖說沒死絕,除了發(fā)賣到的武宜春不知是死是活,就剩下一個武三娘了,先前還道不中用了,如今瞧來,這以后的事兒真難說,鄒老頭倒是有些歪造化。 進了寢殿兒,喚了小太監(jiān)來伺候皇上沐浴更衣,待皇上靠在炕上,就著桌上的犀角燈,陳二喜又犯難了。 剛伺候皇上沐浴的小太監(jiān)順子哆嗦嗦嗦的來跟自己討主意,問他是不是請?zhí)t(yī)院的王大人來給皇上瞧瞧傷,一邊兒肩膀上剛好些,誰知今兒另一邊又添了一個,這還不說,比上回的傷又重了許多,剛沐浴的時候還往外滲血呢,說著忍不住悄悄問了一句:“皇上從哪兒傷的?誰有這么大的膽兒,難道就不怕殺頭滅九族嗎?” 陳二喜當(dāng)時聽了,不由自主就想起在鄒府窗戶外頭聽見武三娘那幾句罵:“老娘沒九族就光棍一個,有本事放開老娘,咱一對一單練。”雖說二喜也鬧不明白單練啥意思,不過猜著意思是想跟皇上一對一打架,而且,敢自稱老娘,不得不說夠膽兒,就算太后也沒在皇上跟前自稱過老娘啊,好家伙,武三娘就先把這個稱呼占了,這便宜占的,都成皇上的老娘了,那太后往哪兒擺啊,這不是上趕著找死嗎,可人家現(xiàn)在就活得好好的,不禁活得好好的,瞧把萬歲爺罵的通體舒暢,心情好到暴。 不過這些事兒秘不外宣,就他跟孫嬤嬤知道就成了,真?zhèn)鞒鋈ビ袚p皇家體面不說,他們這些伺候的人也甭想好。 想到此,一巴掌拍在順子腦袋上:“萬歲爺?shù)氖率悄阆箳呗牭膯?,活膩了不成,趕緊伺候著要緊,再掃聽這些有的沒的,小心你的狗命?!苯o自己嚇唬了幾句,順子這才閉嘴。 不過這會兒瞧見皇上臉上的傷,陳二喜心說,在后宮里怎么都好說,明兒一早還得上朝呢,雖說臣子跟皇上離的有一段距離,可臉上這么明顯的傷,只要不是瞎子誰看不見,再說,這傷一看就是撓的,這皇家的體面可還要不要了。 想到此,忙低聲道:“萬歲爺,奴才去喚王大人前來?” 文帝頭聽見倒是抬頭掃了他一眼,忽然想到什么,開口說了一句:“二喜,你說這丫頭是不是吃了豹子膽兒了,對著朕又撓又咬的,一點兒都未留情,真不似深閨里養(yǎng)出的世家閨秀,倒像山里頭野性難馴的小狼崽子,還是頭小母狼崽子,你說朕要使出什么手段,才能把這頭野慣了小母狼崽子馴服帖了,是拔了她滿嘴尖利的狼牙呢?還是把她的狼爪子剁了?” 陳二喜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心里清楚,萬歲爺這說的不是笑話兒,暗道莫不是自己又料錯了,皇上剛是挺爽,這會兒卻又想起倒后賬了,一時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支吾了半天沒說出一句整話。 文帝也沒指望他說什么,這些在他跟前伺候的人,心眼子都長的跟蜂窩似的,他一句話都恨不得琢磨八個意思,其實他就說說罷了,要是真拔了那丫頭的狼牙,剁了爪子,以后還有甚樂子可尋,好不容易找到個有意思的丫頭,怎么也得耍玩夠了才成。 好久沒這種心情了,他真是挺期待那丫頭后頭的表現(xiàn),會不會還跟今兒似的,這般精神,這般大膽,這般銷魂……呃…… 想到那丫頭的身子,不禁有細微不滿,到底兒今兒未盡興,回頭下回落晚再去鄒府,春宵一夜怎么也夠他折騰的了,只可惜那丫頭的身子太弱,不禁折騰,他就是喜歡她精神的時候,干起事兒來說不出暢美,真暈過去了,死氣沉沉,折騰起來也沒大意思。 想到此跟陳二喜道:“你去跟王升說,讓他給那丫頭好好瞧瞧身子,別吝惜東西,缺什么只管從御藥房支領(lǐng),這里就不用他跑了,朕好著呢?!标惗矐?yīng)著還未出去,就聽皇上又說了一句:“再有明兒你把朕養(yǎng)的小花送去鄒府,用個提盒裝過去,不許先告訴她,讓她自己瞧……”陳二喜愣了一下,這才下去辦差。 先不說陳二喜去尋王升,回頭再說武三娘,上回的元氣還沒補回來,這一下午給那變態(tài)折騰的又傷了一回,洗了澡,吃了晚上飯,沒一會兒就睡了,這一覺直睡到第二天才睜眼。 睜開眼先略動了動身子,發(fā)現(xiàn)沒上回那么疼,就是有點酸,不禁松了口氣,估計是昨兒那藥浴泡的功效,心情略好了一些。 反正事兒都這樣了,她就是想反抗也不能蠻干,日子長了,咱們走著瞧,先得把自己的身體養(yǎng)好了才行,就現(xiàn)在這弱巴巴軟趴趴的身體,別說反抗就是逃跑都沒戲,估計沒走出大門就給逮回來了。 三娘心情好還有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一宿睡得好是好,可也沒少做夢,夢里把那變態(tài)脫光吊起來,十大酷刑上了一遍還不解氣,又找來七八個大漢,把那變態(tài)輪著爆,菊,最后那變態(tài)奄奄一息的跪在她腳下磕頭求饒才罷休。 因為這個夢,三娘的心情才變得好了不少,她一坐起來,外頭柳婆子忙攏起了帳子道:“姑娘醒了,還說姑娘這一覺要睡到晌午呢。”想到什么,瞥了眼外頭小聲道:“有句話姑娘莫嫌老婆子多嘴,那孫嬤嬤是宮里的老人,打萬歲爺小時候就在跟前伺候的,便是皇上也要給她幾分體面,姑娘對她客氣些,沒得虧吃,這以后若進了宮,她提點姑娘兩句,比什么都強?!?/br> 三娘忍不住看了她一眼,說實話,她也不傻,雖然不知道什么原因,但她瞧得出,這幾個人里也就這柳婆子對自己有幾分真心,前頭為了自己還倒貼了體己,更知道,她這些話是為了自己好才說的。 不是三娘不領(lǐng)情,她是根本就沒想過進宮的事兒,現(xiàn)在是情勢迫人沒法子,但能有一天讓她尋到出路,誰還管那變態(tài)皇上,別說進宮,就是那變態(tài)讓她當(dāng)皇后,她也沒那么大的閑功夫,不過這些跟柳婆子說了也白說,說不準(zhǔn)當(dāng)自己是妖怪呢。 故此她點點頭應(yīng)付過去了事,柳婆子見她應(yīng)了,松了口氣,雖說這會兒皇上稀罕,到底進宮才是長久之計,再說,宮里頭還有個二皇子呢,三娘可是二皇子的親姨 ,若進了宮,皇上瞧在二皇子的份兒上,說不定也能給三娘個位份。 說著話兒,扶三娘起來梳洗穿了衣裳,坐在妝臺前理妝,三娘拒絕了柳婆子給她往頭上戴那些復(fù)雜的首飾簪環(huán),脂粉也不施,古人不常說女為悅己容,她現(xiàn)在是恨不得那變態(tài)別煩她才好,打扮成天仙,回頭那變態(tài)更來勁兒,她哭都找不到地兒。 再說,一會兒她還得鍛煉呢,吃了兩回虧她才想明白,三娘這破身子,光吃睡是沒用的,得把體能鍛煉出來,說白了,就得有力氣,有力氣了,跟那變態(tài)在床上搏斗的時候,就算勝不了,也不至于給欺負的太慘。 想到此,三娘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