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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帶的這點家什都快輸光了。”太守夫人眉開眼笑地接過李景若遞來的珍珠耳墜,往耳朵上比了比,高展明贊道:“珍珠配美人,果真絕配?!?/br>太守夫人笑得見牙不見眼,把墜子揣進兜里,將手里的牌一推:“接著來!”這一回他們來太守府,準備的可比先前充分多了。李景若是個人精,也不知他從哪里打聽來,太守劉汝康是出了名的懼內(nèi),而太守夫人又是出了名的愛玩馬吊,于是他們特意帶了一副馬吊牌和一些珠寶首飾來,故意輸牌,果真把太守夫人哄得眉開眼笑。劉汝康急得直跺腳:“讓開!讓開!”眾奴婢小廝見太守爺來了,連忙讓開一條道。劉汝康走進人群中,只見夫人剛摸了一手好牌,正兩眼發(fā)光,急道:“夫人!”太守夫人不耐煩道:“等我打完這副牌再說?!?/br>劉汝康痛心疾首:“夫人吶!”高展明將手里的牌一壓,淡然道:“夫人,既然太守爺找您有事,不如先說完了事,過會兒再接著打。”太守夫人不高興地將手里的牌擱下,劉汝康連忙將自家夫人拉起來,拖出人群。劉汝康不滿道:“夫人,你怎么和他們打起馬吊來了?”太守夫人白了他一眼:“你說那個娃不好,我看他好得很嘛。根本不是你說的什么紈绔子弟。剛才打牌的時候我問他,他到嘉州來做什么,他說他是來辦實事的,想要解決嘉州現(xiàn)在的困境,可惜一直見不到你的面。這樣的人,你把他們晾著不管,你這太守做的是不是得意忘形了?”劉汝康瞪眼:“解決嘉州的困境?就憑他?!夫人,你是被他們的花言巧語哄得昏了頭了!”太守夫人道:“我聽那個娃說的很有道理,他才到任幾天,就把嘉州的情況都摸清了,他要是紈绔子弟,你把他晾在院子里不管,他還不生氣?還來用熱臉貼你的冷屁股?你當你的屁股是金子打的?”劉汝康哭笑不得:“你中了他們的計了!”太守夫人道:“我不管,我看他們是好人,你不準再把他們晾著,趕緊接見他們!”劉汝康鬧起了脾氣:“我不去!我不跟那種忘八說話,沒的給他們長臉?!?/br>“呀哈!”太守夫人大怒,揪住劉汝康的耳朵:“你這張臉值多少銀子?你去不去?!”劉汝康生怕在高展明等人面前丟了面子,忙挺起腰板,故作威風的模樣喝道:“放手,放手,你這婦道人家懂什么!”太守夫人更加生氣,用力擰著他的耳朵:“好哇,你還敢兇我!當初你娶我進門的時候是怎么說的?!還說一輩子對我好,現(xiàn)在就嫌棄我了?!”周遭人對這一幕見怪不怪,不住竊笑。劉汝康苦不堪言,壯碩的漢子只得彎下腰討?zhàn)垼骸胺蛉?,夫人,我錯了,你快松手,外人看著呢?!?/br>太守夫人冷笑:“你去不去?”劉汝康只得迭聲應(yīng)道:“我去,我這就去。”太守夫人這才滿意地將手松開。劉汝康瞪了一眼在那邊看熱鬧的高展明和李景若,小聲道:“夫人,你是真的上了他們的當了?!币娮约悍蛉擞忠l(fā)怒,忙指著李景若道,“那高判司竟敢把他的面首帶到太守府上來,你還說他不是紈绔子弟,簡直是目中無人!”“面首?!”太守夫人大驚,不可思議地打量著李景若,眼里的欣賞之情變作了惋惜之情。聽見面首兩個字,李景若一怔,指著自己:“我?”引鶴一口口水噴在牌桌上,險些暈倒。高展明手一抖,手里的馬吊牌落在地上。李景若只怔了片刻,笑得直不起腰來:“君亮,你聽見沒有,他們說我是你的面首,可真是太抬舉我了?!?/br>高展明嘴角一抽。太守夫人迷惑不解地看看李景若,又看看自家老爺,疑惑道:“可是他說,他是初來此地,也是領(lǐng)了份差事來當官的。難道他騙我?”“當官的?”劉汝康一怔,終于走向高展明和李景若。李景若起身,風度翩翩地向劉汝康抱拳:“劉太守?!?/br>劉汝康哼了一聲,沒好氣道:“果真沒有教養(yǎng),你們見了本太守,竟然不拜?”高展明看了李景若一眼,起身準備向劉汝康下拜:“太守大人終于肯受下官一拜,下官深感榮幸?!?/br>高展明剛剛欠身,李景若扶住了他,道:“今日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場合,只是朋友相見,就不必拜了?!?/br>高展明挑眉,便站定了不動。劉汝康大怒,用力拍了下石桌,石桌不比木桌,他疼得立刻收手,哼了一聲,硬撐著又輕輕拍了兩下石桌,湊齊三下:“你這家伙……”不管李景若到底是高展明的面首還是新來的官吏,這嘉州的地界上,就屬他這太守最大,除非是新來的都督。一個面首,能給判官當面首?簡直滑天下之大稽!李景若道:“劉太守,好久不見?!?/br>劉汝康一怔:“你見過我?”他上下打量李景若,露出了困惑的表情,“你這家伙的確有些眼熟,我們在哪里見過?”李景若悠然笑道:“十年前劉太守在京城拜官的時候,我見過你一回。我那時年紀還小,年僅十三,如今相貌有了變化,劉太守不認得我,也是情理之中。”劉汝康一驚:“十年前?京城?十三歲的孩子?我記得……”他蹙眉回想片刻,大驚失色,“什么?你難道就是永王的長子?你是新來的都督?!”此話一出,四周的議論聲霎時靜止,一片倒抽冷氣之聲。李景若笑而不語。劉汝康半信半疑:“你的官文呢?”李景若不慌不忙地從懷里掏出一份官文遞給劉汝康。劉汝康接過官文,查看再三,確定是真的,又上下打量李景若,實在挑不出錯來,只好不情不愿地下跪:“下官劉汝康,見過都督大人?!?/br>院子里的夫人奴才們立刻跪了一地,方才跟李景若調(diào)笑打牌過的幾個奴才更是一臉惶恐。而方才誤傳李景若乃是高展明面首的家丞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跌坐在地。直到劉汝康在地上跪了一會兒,李景若這才不緊不慢道:“劉大人,我方才已經(jīng)說了,這不是什么正經(jīng)場合,不過是朋友間會面,不必行此大禮,快起來吧?!?/br>劉汝康憋屈地從地上爬起來。他以為是前日他怠慢了高展明,高展明就聯(lián)合了李景若一起來尋他的樂子,心里萬分惱火。這兩個紈绔,一個是皇族子弟,一個是高家子弟,果然是一丘之貉!沒一個好東西!劉汝康沒好氣道:“李都督前些時日跑到哪里去了,叫下官好找?!?/br>李景若問他:“前些時日,你為何不肯召見高判司?”劉汝康翻了個白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