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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儲秀宮的管事嬤嬤縱然膽子再大,也不敢如此胡說八道?!?/br> 王能委屈的道:“奴才的確沒說,萬歲爺可傳儲秀宮管事嬤嬤跟奴才對峙?!?/br> 儲秀宮的管事嬤嬤一進(jìn)來,嚇的魂兒都快沒了,聽見慧妃的話,眼前直發(fā)黑,心說,慧妃娘娘這是往死里頭逼自己啊,這形勢還看不出來嗎,萬歲爺一心向著林公公,就算知道這件事兒是林公公干的,也不會如何。 偏慧妃娘娘不依不饒,牽三掛死的,娘娘是豁出去了,橫豎當(dāng)主子的也不會如何,可自己這條老命要是交代在這兒,豈不冤枉。 忙膝行著往前爬了幾步:“娘娘,主子娘娘哎,您可不能坑老奴啊,老奴何曾說過跟林公公有關(guān),是張嬤嬤年紀(jì)大,耳背,聽差了,這管領(lǐng)處的事兒,跟御前二總管可是八竿子打不著的衙門,更何況,林公公多善的人啊,宮里誰不知道。 就是穆姑娘屁,股上的傷,還是林公公配的藥呢,那天奴婢見穆姑娘實在可憐,大姑娘家屁,股留了疤,將來出去還怎么嫁人,心里不忍,便去御藥房走了走,雖說御藥房當(dāng)著主子們的差,好歹弄點兒傷藥,先把血止住,正遇上林公公在御藥房,覺著穆姑娘可憐,就親自配了幾服傷藥,不出三天,穆姑娘的傷就好利落了,就是奴婢在不是人,也不能往林公公這樣的善人身上扣屎盆子啊,漫天菩薩可瞅著呢?!?/br> 慧妃臉色更難看,知道今兒這事兒自己莽撞了,忘了林興這奴才的jian猾,忙扶著頭哎喲了一聲:“臣妾近日常犯頭疼病,想來是腦子糊涂了。” 皇上看了她一眼:“既犯了頭疼,還是回去歇養(yǎng)著要緊,來人,送慧妃回宮……” 第76章 又一個充衣 慧妃走了,慕容婉婉才真正怕起來,看見林杏笑瞇瞇的臉,從心里往外發(fā)寒,一咬牙,膝行幾步拽住皇上的袍擺:“萬歲爺,奴婢并非有意傷人,是李長生要對奴婢不軌,奴婢情急一下才失了手。” 王能大著膽子道:“婉姑娘可真會說,您這一失手就捅死個人,要是宮里的奴才都失手一回,得多少條人命啊?!?/br> 林杏微瞇眼看著皇上,暗暗琢磨,以變態(tài)的性子能由著慕容婉婉拽著袍擺,還真是新鮮,莫不是變態(tài)看上慕容婉婉了。 想著,不禁瞅了慕容婉婉兩眼,這女人總說自己是狐貍精,勾引了她的大公子,自己真是白擔(dān)了這個名聲,論起勾引爺們,慕容婉婉若第二,沒人敢認(rèn)第一,也不知怎么弄的,剛才不過露著半個膀子,如今卻半拉身子都在外頭,領(lǐng)口裂到了腰上,從皇上的角度看下去,肯定能一覽無余。 再看她哭的那個勁兒,抽抽搭搭,哼哼唧唧,叫人從里頭麻應(yīng)得慌的,估摸自己麻應(yīng),聽在變態(tài)耳朵里就成了勾魂之音。 林杏從來不信什么愛勝于一切,都他娘胡扯,人之初性本色,男人沒有不好色的,變態(tài)對自己這么著,歸根究底是自己長得還算不錯,她就不信自己要是長個朝天鼻,麻子臉兒,變態(tài)還能這么著,估摸不等自己往前湊,窩心腳就先踹過來了。 而且,林杏得承認(rèn),慕容婉婉雖眉眼兒跟自己長的像,身材卻比自己好太多了,自己這個身子吃了前頭營養(yǎng)不良的虧,又用了好幾年左歸丸,發(fā)育的有些晚,比起慕容婉婉的大波,自己真算挺平板,變態(tài)這么喜好那種事兒,看上慕容婉婉也不是不可能。 正想著,就聽皇上道:“朕早已廢了對食的陋習(xí),倒是想不到,還有太監(jiān)敢打?qū)m女的主意,李長生膽大包天,便不死也得杖畢,穆婉婉雖失手,卻其情可憫,朕瞧你這規(guī)矩學(xué)的差不多了,從今兒起就在御前伺候吧?!?/br> 眾人一呆,你看我,我看你,不明白萬歲爺這怎么忽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zhuǎn)彎,不是真看上這個穆婉婉了吧,那他們剛才可是不遺余力的幫林公公陷害這位,回頭這位要的得了意,能有他們的好兒嗎,不禁掃了林杏一眼。 林杏臉色變了幾變,站了起來:“萬歲爺還真是惜香憐玉,奴才恭喜萬歲爺?shù)昧嗣廊藘海沤找灿行┓割^疼,就不再御前伺候了,反正萬歲爺有了美人,想來也不稀罕奴才的伺候,奴才告退了。”撂下話轉(zhuǎn)身就走。 要說林杏這個無法無天的樣兒,也不是一兩天了,乾清宮沒有不知道的,更何況,成貴幾個還親眼見過更離譜的,倒沒覺得如何。 可萬歲爺今兒卻惱了起來:“站下,還有沒有點兒規(guī)矩了,都是朕慣得你,讓你這奴才恃寵而驕,連規(guī)矩都忘了?!?/br> 林杏哪吃這個,轉(zhuǎn)回頭來:“奴才自來是個不守規(guī)矩的,以前比這不規(guī)矩的時候,有的是呢,也沒見萬歲爺如何,今兒這是得了美人,就看奴才哪兒哪兒都不順眼了,奴才心里明白呢,萬歲爺若嫌奴才礙眼,干脆把奴才打發(fā)出乾清宮,再不解氣,直接打發(fā)出宮,讓奴才自生自滅,萬歲爺落一個眼不見心不煩,豈不自在?!?/br> “小林子,萬歲爺跟前胡說什么呢?!背少F忍不住出聲,就不明白好端端的怎么就吵起來了。 底下跪著的幾位,魂兒都快嚇沒了,琢磨自己真沒做好夢啊,本來瞧形勢,林公公是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臇|風(fēng),怎么這么一會兒風(fēng)向就變了。 慕容婉婉心里解氣了不少,索性一伸胳膊抱住皇上的腿:“萬歲爺,您別為了奴婢跟林公公吵,林公公是御前得意的人兒,伺候了萬歲爺這么些日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奴婢值什么?” 這可趕上火上澆油了,皇上冷哼了一聲:“朕是太過寬宥,才縱的你如此無法無天,朕留個人罷了,一個奴才也敢指手畫腳,穆婉婉封充衣,今兒晚上侍寢,小林子君前失儀,禁足三日好好反省。” 林杏梗著脖子:“奴才謝主隆恩?!彼κ肿吡?,把皇上氣得臉色鐵青。 慕容婉婉大喜,怎么也沒想到眼見的敗局,一轉(zhuǎn)眼的功夫就扭了個兒,若自己能在乾清宮站住腳兒,就林杏這個不識時務(wù)的德行,收拾她還不容易,這些日子的仇,勢必成倍的找回來,看折騰不死她。 剛要跟皇上獻(xiàn)獻(xiàn)媚,皇上揮揮手:“來人,服侍婉充衣下去沐浴更衣?!边M(jìn)來兩個嬤嬤扶著慕容婉婉出去了。 王能跟儲秀宮的管事嬤嬤悔的腸子都青了,可話都說出去了,也不可能收回來,這會兒要是反悔,推翻自己剛的話,豈不成了欺君,直接就殺頭了。 臉色慘白哆哆嗦嗦的出了乾清宮,對看了一眼,嘆了口氣,王能:“嬤嬤可有什么對策?” 嬤嬤愁的不行:“事到如今,奴婢也沒了主張,您說咱萬歲爺?shù)男宰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