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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跟萬全說一聲,挑著小林子喜歡的菜,多上幾樣兒?!?/br> 成貴估摸萬歲爺這股子勁兒且緩不過來呢,本來死來的人忽然活了,這失而復(fù)得肯定更著緊了。 說實話,成貴倒有些意外,林杏可是一直想出宮,為了這個,萬歲爺才這般看著,如今好容易得了機會,怎么又跑回來了。 成貴可不信林杏嘴里那些表忠心的話,這小子根本沒有心,哪來的衷心,真讓人想不明白,而且,林杏剛那一身破爛的裝束,一看就是行頭,林杏是什么人?沒有比成貴再清楚的了,就算把這小子丟化子堆里,過不了幾天這小子也能當上花子頭兒,怎么可能混成那德行。 成貴實在猜不準林杏回來的目的,卻瞧明白了一件事,必須得把林杏留在宮里,有句話叫情關(guān)難過,便如萬歲爺這般英明神武,沾了一個情字也看不開,過不去、這次林杏是回來了,她要是不回來,成貴都不知道萬歲爺會成什么樣兒, 而把林杏永遠留在宮里,首要一樣就得讓萬歲爺幸了他,這越吊著越惦記,還不如幸了踏實,省的這么來回折騰,萬歲爺不累,自己看著都著急。 想著把焦四兒叫過來,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焦四兒眼都亮了,這可是想什么來什么,上回去安府尋林公公的時候,安大老爺把自己叫過去托付了件兒事,說林公公心里愛著萬歲爺,奈何過不去自己那一關(guān),才總是推拒,心里痛苦的不行,才總往宮外頭跑 ,要是能幫幫林公公,安家必有重謝。 自己正琢磨怎么找個機會呢,就趕上豫州大疫,錯過去了,心里也著實有點兒不安穩(wěn),這件事干不好,過后可沒自己什么好果子吃,師傅就不一樣了,以后出了什么事兒都有師傅老人家頂著,跟自己沒什么干系。 想到此低聲道:“師傅,這件事兒要說也容易,點上一支依蘭香不就得了?!?/br> 成貴眼睛一亮,這依蘭香是宮里的秘制香,是用南海國進貢的依蘭花精油制成的,主子幸后宮嬪妃的時候,點上一支有妙用。 先帝后期用過一陣子,萬歲爺?shù)腔?,房事上冷淡,極少招寢嬪妃,更不會使這些提興的東西了,自己偷偷使上一回,讓萬歲爺如了意,也省的再折騰,。 想好了主意,吩咐了焦四幾句,焦四兒忙不迭的去了,不一會兒回來,瞅著膳食撤出來,萬歲爺仍沒走的意思,便喚宮女進去添香。 林杏正琢磨著怎么把變態(tài)趕走,總這么跟自己膩乎,自己還怎么睡覺,這十幾天船做的她暈乎乎的,回了京生怕杜庭蘭的手下發(fā)現(xiàn),都沒敢在自己的宅子里住上一宿,就忙著跑回宮了,這會兒困得都快睜不開眼了,可皇上還絮絮叨叨個沒完,問了豫州的事兒,又問自己這一路的見聞,都問過了,也不見動地兒。 林杏打了哈氣,忽覺從心里升起一股子燥意,緩緩散到四肢百骸,如萬蟻攻心,氣息有些急促,忽聽皇上道:“小林子,你去豫州之前答應(yīng)朕的事兒,可還記得?如今你回來了,是不是該兌現(xiàn)了……”不等林杏說話,已經(jīng)噙住了她唇…… 林杏越發(fā)燥熱難耐,忍不住扯了扯自己的衣裳,皇上輕笑了一聲:“小林子不說話,朕只當你應(yīng)了?!北鹆中臃诺搅藢γ娴目簧?。 林杏想伸手擋,卻發(fā)現(xiàn)渾身軟綿無力,竟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目光落在對面窗下的鎏金獸首香爐上,獸鼻子里點點線香氤氳四散,是依蘭香,這是催,情香,且對女性作用奇大,怪不得自己會如此。 決定回來的時候,林杏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件事兒,以變態(tài)的性子能忍到今天絕對是奇跡,有這依蘭香,今兒自己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了。 既然躲不過去還費什么力氣,她定定望著他,想知道他發(fā)現(xiàn)真相之后的反應(yīng),再做相應(yīng)的對策,到了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皇上卻被她望的有些難以自持,今天的小林子尤其不一樣,比起往日的伶俐鮮活,今兒多了那么幾分入骨入髓的風(fēng)情。 皇上不想等了,不管她是男是女,今兒都得幸了他,腦子里卻也想了想那些日子瞧的畫冊,自認如果小林子真是太監(jiān),自己也能照著樣兒幸他。 不過,心里仍希望她是女子,哪怕知道如果她是女子,這件事會麻煩的多,卻仍希望她是,故此,皇上自己也有些緊張,伸手抽開林杏腰帶的手都有些遲緩,。 隨著林杏身上的太監(jiān)袍子落地,皇上盯著中衣里透出的rou色愣了一會兒,仿佛終于下定決心般,解開中衣系帶,清楚看到里頭層層裹住的rou色棉布,一層層挑開棉布……呼吸越發(fā)急促起來:“小林子你瞞的朕好啊,莫非不知這是欺君之罪嗎,朕該如何罰你,嗯……”不等林杏說話已欺身而上…… 成貴把太監(jiān)宮女遣到院子外頭,自己怕出岔子 ,貼在窗戶根兒聽動靜,聽著里頭的聲氣兒是成了事兒,又聽了一會兒,老臉不免有些熱辣辣的,看來萬歲爺心里那道坎兒是邁過去了。 想到什么,成貴又愁上了,這萬一萬歲爺嘗到甜頭,從此好上男風(fēng)可怎么好,以往幸娘娘們可沒這么不惜力氣…… 林杏受大罪了,雖說這個身體已經(jīng)十六了,畢竟發(fā)育遲緩了些,仍有些稚嫩,即便芯兒是個色女,皮兒卻不是,加上變態(tài)跟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下死力氣的折騰,那個興奮勁兒跟上弦打了雞血似的,從過晌午一直折騰到天擦黑,不是成貴在外頭幾次三番掐雞脖子似的咳嗽,不定得折騰到什么時候呢。 兩輩子加在一起,林杏都沒受過這么大罪,獸首香爐已經(jīng)熄了,空氣中卻仍彌漫著淡淡的依蘭香,林杏的身子仍然綿軟無力,不是因為依蘭香,而是給變態(tài)折騰的體力透支疲憊已極,眼睛都睜不開了。 林杏這個人有時候頗想得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不管以后怎么發(fā)展,目前來說,變態(tài)絕無可能翻臉,若真想追究,戳破真相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人頭落地,如今自己的腦袋好好的長在脖子上,就說明變態(tài)不想追究,既然不想追究自己還怕什么,睡覺皇帝大,管他呢,先睡飽了再說,她太累了。 成貴在外頭站的腿兒都細了,越聽里頭的動靜越不安,不敢出聲,只能咳嗽,一會兒咳嗽一聲,一會兒咳嗽一聲,生怕萬歲爺不知節(jié)制,這事兒做多了也傷身啊。 好容易聽見里頭消停了,終于松了口氣,忽聽里頭皇上的聲音傳了出來:“寢殿備香湯?!?/br> 成貴知道這是要回寢殿沐浴啊,忙吩咐了下去 ,剛要推門進去,門從里頭開了,皇上抱著一床杏黃綾子被走了出來,被筒鼓囊囊的,仿佛裹著個人,成貴忙低下頭,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