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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信你會忘了我?!闭f著抓出林杏的手。 林杏沒有推拒,反手握住杜庭蘭揉了揉:“狀元郎這般下愛,咱家真是受寵若驚啊?!?/br> 忽聽亭外一個女聲響起:“jiejie?!?/br> 林杏抓著杜庭蘭側(cè)頭看過去,不禁挑了挑眉,不是衣裳不一樣,差點兒以為見鬼了,蘭草邊兒上立著一個美人兒,白衫翠裙,鬢邊插著一支蕙蘭,裊裊娜娜的走了過來,那臉兒跟自己一摸一樣,跟照鏡子似的。 只不過,自己如果換了女裝大概也沒這美人勾人,一雙明眸盯著自己淚光瑩瑩而動,真是我見猶憐,林杏都想摸摸她那張小臉蛋兒了。 “jiejie,真的是jiejie,昨兒公子跟婉婉說jiejie也在壽春城,婉婉幾疑做夢呢?!蹦抗馊粲腥魺o劃過林杏跟杜庭蘭握在一起的手。 林杏越發(fā)貼近杜庭蘭,在他耳邊小聲道:“咱家還說狀元郎怎么對咱家格外青眼呢,原來咱家跟狀元郎屋里的小美人兒長得像啊,只不過,你這小美人是不是認錯了人,咱家不記得有個妹子啊。” 杜庭蘭深深看著她:“婉兒當(dāng)真想不起來了嗎?” 林杏呵呵一笑:“想什么,咱家自打記事兒就是宮里的太監(jiān),雖說是假冒的,可咱家過的也挺快活,萬歲爺對咱家的好,想必狀元郎也有耳聞,咱家覺著,這么過上一輩子也不賴,你說是不是。” 小美人不干了,憤慨的道“jiejie你怎么能忘了,狗皇帝是我們慕容家的仇人,若不是他們朱家謀逆叛亂,如今住在紫禁城的該是你我?!?/br> 林杏呵呵笑了:“那個,這位姑娘,如今咱家就住在宮里,你要是想去也不難,等狀元郎娶了正頭夫人,納你做個良妾,若趕上個宮宴什么的,你跟著狀元夫人,也能進去瞅瞅,其實宮里沒什么好景致,咱家瞧著,還沒你收拾的這園子利整呢?!?/br> 美人仿佛受了極大的刺激,小臉煞白,幽怨的看著林杏:“jiejie竟然真的忘了,如此血海深仇,jiejie怎么能忘了,那jiejie進宮是為了什么?” 林杏目光一閃,抓著杜庭蘭的手,又揉了兩把:“杜兄,你這美人是不是這兒有毛病啊。”說著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怎么總說胡話呢。” 杜庭蘭臉色略沉,揮揮手:“你先下去,我跟婉兒有話說?!?/br> 美人目光劃過兩人握的死緊的手上,咬了咬唇:“那婉婉先下去了。”出了亭子還往后望了一眼,這一眼卻是落在杜庭蘭身上。 還真是風(fēng)流債啊,這美人明顯對杜庭蘭情根深種,那一眼真是道盡了心里的幽怨,也是啊,天天對著這么個美男,朝朝暮暮日積月累,不愛上才奇怪。 林杏十分好奇,自己這個身體對杜庭蘭是什么感情,這里的姑娘成熟早,十二三結(jié)婚生子很平常,所以,十一情竇初開也不新鮮。 林杏放開杜庭蘭:“杜兄藏得真深啊?!?/br> 杜庭蘭嘆了口氣:“婉兒你是怨我嗎。” 林杏心里琢磨,怎么聽這句話這么耳熟呢,貌似變態(tài)總有事沒事兒的就說這句,這些男的都病的不輕。 林杏笑了:“杜兄的意思,我就是你嘴里的婉兒?那我跟剛才出去的那位小美人是什么關(guān)系?” 杜庭蘭深深看著她:“你當(dāng)真都忘了,你們姐妹是前朝的遺孤,被我父親抱回來的時候,才幾個月大,之所以把你送進宮,也是你父親的意思,是想讓你們姐妹借機報仇,家父不忍把你們都送進去,本說讓婉婉去的,不想最后卻把你送了進去?!?/br> 林杏點點頭:“聽著比戲本子里唱的還曲折,咱家就不明白了,你父親既是大齊臣子,跟前遺孤連連在一塊兒,不大合適吧?!?/br> 杜庭蘭:“我杜家本就是后周之臣,只不過陰差陽錯才成了大齊的臣子?!?/br> 林杏:“這么說,令尊一直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那咱家就更不明白了,就算我們姐倆是前朝公主,不過女流之輩,即便大仇得報,也不可能登基當(dāng)女王吧,而且,此事已過去數(shù)代之久,就算現(xiàn)在把皇上弄死,也是寧王繼位,你杜家得不到半點好處,費這些勁兒做什么?” 杜庭蘭:“婉兒,我跟父親已經(jīng)說好了,此次就讓婉婉代替你回宮,你不是一直想出宮來嗎,如此豈不好。” 林杏看了他一會兒:“你確定你那個婉婉會答應(yīng)?” 杜庭蘭眸光一沉:“本來就該是她進宮,婉兒,你我之間早有婚約,不是婉婉從中作梗,咱們也該成親了,如今正好你跟婉婉換回來,你不用伺候皇上,咱們也能長久的在一處?!?/br> 林杏心里一動,這倒是個好機會,剛婉婉那丫頭別看才露了一面,就知是個心機婊,自己前身這丫頭就是個傻的,被自己妹子幾滴眼淚糊弄著進宮當(dāng)太監(jiān)去了,她妹子卻跟杜庭蘭你濃我濃的勾搭。 而且,杜庭蘭只說了自己的身世,還沒提他自己,林杏料定他跟謀逆叛亂的福王有關(guān),不然,費這么大勁兒為的什么,如果剛那心機婊替自己回宮,估摸變態(tài)不一定認的出來,還只當(dāng)自己出來一趟,受的刺激大了,轉(zhuǎn)了性子,心機婊再裝裝,編一個說的過去的身世,一下變成女的,變態(tài)肯定喜大于驚,抱上龍床痛痛快快的幸了,從此,變態(tài)跟心機婊過著沒羞沒臊的生活。 自己也可以趁機脫身,去四川找那個鴨子河,看看能不能穿回去,能穿回去固然好,不能穿回去,就在成都附近弄個宅子住下,反正自己喜歡吃川菜,這回能吃夠了, 杜家父子跟變態(tài)怎么折騰,就跟自己沒關(guān)系了。 想到此,看向杜庭蘭:“這事兒可不大好辦,萬一露出馬腳如何是好?” 杜庭蘭伸手摸了摸她的臉:“婉兒放心,這件事交給庭蘭哥哥,必然萬無一失?!?/br> 庭蘭哥哥?林杏忍不住打了哆嗦,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急忙把他的手拽下來:“狀元郎安排好了,通知咱家,咱家出來的時候不短了,也該回去了?!闭f著站了起來。 杜庭蘭卻一把抓住她:“婉兒還去哪兒,皇上本來就把你安置在了杜府?!闭f著把林杏攬抱在懷里:“你在這兒,咱們能日日見面,你跟婉婉調(diào)換過來的事兒,也簡單的多,婉兒,你放心,庭蘭哥哥錯過了當(dāng)初,今后必不負你。” 林杏真沒想到,一本正經(jīng)的杜庭蘭還有這么柔情似水的一面,想起宮里的變態(tài)暗暗點頭,看來男人都是兩面派啊,面兒上再正經(jīng),一到了女人跟前兒也變了樣兒。 林杏琢磨,自己大概就是演戲的命,這演技經(jīng)過了變態(tài)的磨練,又跟杜庭蘭這兒練上了。 林杏只要不傻,就不會相信杜庭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