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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應一聲,出去叫小太監(jiān)去御藥房取,不大會兒功夫,小鼎子捧了一個朱漆鏤花的盒子過來,遞給林杏的時候,小聲說了句:“二總管說,萬歲爺只說賜下,卻沒示下賜多少,便記了兩棵,一棵賜下,另一棵送到了公公屋里,讓公公留著補身子?!?/br> 林興笑瞇瞇的拍了他一下:“回去跟萬老哥說,兄弟謝他惦記著了,回頭請他吃酒?!迸踔鴧⒑羞M了里頭交給杜庭蘭。杜庭蘭跪下謝了恩,方退了出去。 林杏換了新茶遞到皇上手里。 皇上扣了扣案幾:“小林子,你說文志達此人可堪大用嗎?”說著看了他一眼:“不可因你與他吵過架,就有所記恨,此是國家大事,輕忽不得?!?/br> 林杏臉抽了抽,這不擺明了不讓自己說不好嗎:“萬歲爺,您都這么說了,讓奴才還說什么啊?!?/br> 皇上笑了一聲:“朕不過是提醒你,你的性子朕還是知道的,朕只是想聽你說句實話?!?/br> 林杏:“此等國家大事,奴才不敢妄言,要說文進士這個人,奴才倒是有些看法,文大人算不得才高八斗,卻于治水一道上有偏才,有道是一招鮮吃遍天,又趕上這兩年水大,兩淮不安,文大人這一招就更鮮了,雖此人有些不通世俗,萬歲爺又不想他立在朝堂上奏對,有治水的能耐不就得了,物盡其用唄?!?/br> 噗……皇上一口茶噴了出來:“怎么說話呢,什么物盡其用,文愛卿乃我大齊的棟梁之才。” 林杏嘿嘿一笑:“奴才這是話糙理兒不糙,這好材料得用在要緊的地兒不是?!?/br> 皇上瞥了他一眼:“那小林子說說,你這塊材料得用在哪兒?” 林杏眨眨眼:“奴才可不是好料,至多算一塊朽木,成不了棟梁之才,要是能勉強做個腳踏,在萬歲爺腳底下墊著,就是奴才的造化了?!?/br> 皇上笑了起來:“你這張嘴最是油滑,什么話兒都說得出來,就不知心是如何了,朕昨兒有些慌亂倒未細想,如今想來卻有些不對頭,朕記得你說過那曼陀羅粉輕則致幻,重則致死,馮國安當日吞了,得你救的及時,過后也丟了性命,怎么你一點兒事兒都沒有呢,莫非小林子有什么避毒之術,還是說,昨兒你往嘴里塞的根本是別的東西?” 林杏撲通跪在地上:“奴才有幾條命,敢糊弄萬歲爺,昨兒那的確是曼陀羅粉,只是不大精純,一開春,奴才不知怎么染了腳氣,癢的難受,曼陀羅粉雖有毒,對寒濕腳氣最為對癥,奴才就斗膽自己配了些藥,昨兒情急之下,萬念俱灰,著實是不想活了,才吞了,萬歲爺若有懷疑,可叫太醫(yī)過來校驗,若萬歲爺實在覺著奴才欺君,干脆就賜死奴才算了。” 皇上見她泫然欲泣,極為傷心,忙道:“朕不過與你說笑罷了,并非疑心?!闭f著伸手扶起她,把她的手攥在掌間,那滑潤細膩的手感,竟有些不舍放開。 林杏由他拉著,還趁機撓了撓他的手心,皇上仿佛燙著了一般,急忙放開她:“你,先下去歇著吧,朕瞧會兒折子?!?/br> 林杏暗暗好笑,調戲這么個有色心沒色膽的變態(tài),還挺有樂趣的,哼著歌回了自己的小院,給韭菜苗澆了一遍水,想起順子交給自己的荷包,拿出來看了看。 猛然想起來,這不就是當初自己從衣裳里頭翻出來的那個嗎,扔下水瓢,幾步進了屋,插上門,上炕,一通翻找,終在炕柜最底下的舊包袱里翻了出來,比了比,一模一樣。在荷包里頭掏了掏,果然,掏出一塊鴛鴦佩來,跟自己原先的那個對在一起,嚴絲合縫。 林杏摸了摸下巴,這事兒越來越蹊蹺了,莫非自己外頭還有個指腹為婚的男人,這丫頭為了那男的才進宮干這種事兒,不對,說不通,記得劉玉說過,自己一生下來就注定了,別人都能過太平日子,就自己不行,這意思明明就是跟自己的身世有關,自己一度懷疑跟皇上有什么深仇大恨,進宮是為了禍害變態(tài),這個理由就還算合情合理。 那么這塊鴛鴦佩的主人到底是誰?是男是女?跟自己到底有什么關系?那些人讓順子送來一塊鴛鴦玉,又是為了什么?想讓自己給變態(tài)下毒?還是勾引變態(tài),無論哪一件,自己都不干,倒是想看看他們下一步怎么做。 正想著,張三跑了來,一臉興奮:“林哥哥,萬歲爺剛下了口諭,各宮從今兒起可以自由出入了,御藥房的二總管剛遣人送了信兒來,說今兒晚上攢了個局兒,少了林哥哥可不成?!?/br> 林杏樂了:“你倒是一天都不落空,萬歲爺只說讓自由出入,可沒說讓賭錢,你就不怕給值事的太監(jiān)抓個正著,拿你問罪。” 張三嘿嘿直樂:“林哥哥可別嚇唬奴才了,奴才可聽御前的小太監(jiān)說了,昨兒萬歲爺親自應了林哥哥,由著林哥哥想干什么干什么,賭錢吃酒都成,昨兒剛應的,今兒就下了口諭,還用想嗎,肯定是給林哥哥的恩典,知道林哥哥喜歡吃酒賭錢,才撤了禁賭令,便是奴才理解錯了,那些掌事公公們可是人精,賭局這么快就攢了起來,可見跟奴才想的一樣?!?/br> 林杏正好有事兒掃聽,便道:“成,等落晚兒咱家去湊湊熱鬧。” 得了準信兒,張三眉開眼笑的跑了,這些日子可憋壞了,他們當奴才的不就這點兒樂子,好容易萬歲爺開恩,得好好玩他個通宵,心說還是林哥哥有本事啊,雖說幾起幾落,可這起落之間卻節(jié)節(jié)攀高,如今都成御前的二總管了,就比成貴矮一個肩,這往后還不知怎么升呢。 想到這兒,又不禁搖頭,他們當太監(jiān)的,到了大總管那個位置上就算到頭了,林杏如今就當上了二總管,再邁一步就到頭了,還能怎么升,說起來真冤枉,要是個姑娘,這前程不用想了,妥妥的娘娘啊。 林杏把兩個荷包都藏到了炕柜下頭,這東西是禍根,不說別的,就是這云錦的荷包,就不是常人能用的東西 ,也就萬歲爺能使喚,故此,這丫頭的身世還真有些讓人心驚rou跳,這處境忒他娘復雜了。 宮里一掌燈,張三生怕林杏反悔似的就來了,拖著林杏去了前頭值房。 寒暄了一陣就支開了桌子賭上了,林杏玩了兩把,就讓給了底下的小太監(jiān)們,這總贏也沒什么意思,跟幾個老哥們坐在一邊兒的圈椅上喝茶說話兒。 說起今科大比,萬升笑道:“今年的幾位新貴,可都是難得的青年才俊,尤其狀元郎,那俊的,咱家伺候恩榮宴的時候,老遠的瞄了一眼心里都直撲騰?!?/br> 旁邊的翟大用笑了起來:“你又不是姑娘家,人家狀元郎生的再俊,也輪不上你這老瓜瓤子撲騰吧。” 司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