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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皺了皺眉:“摔得 ?朕瞧著怎么像打的,你不說實(shí)話,是想欺君嗎?“林杏忙跪在地上:“奴才不敢?!?/br> 成貴一見這架勢瞞不過去了,忙跪在地上:“萬歲爺是老奴教徒無妨,罪該萬死?!?/br> 皇上挑挑眉:“教徒無方,你是說小林子臉上這傷是李長生打的?” 成貴咬咬牙剛要認(rèn),林杏忙截了過去:“回萬歲爺,不干成總管的事,是我跟長生哥哥鬧著玩,比摔跤,碰了一下,長生哥哥比我傷的重多了,不信,萬歲爺把長生哥哥叫來,一瞧就知道了?!?/br> 成貴頗納悶的看了林杏一眼,這小子也太大度了吧,今兒這事兒即便長生丟了命,也是活該,她這般費(fèi)力的為長生脫罪,實(shí)在不像這小子的風(fēng)格。 外頭李長生端著茶剛好進(jìn)來,見師傅跟林杏都跪在地上,暗道,莫非林杏這狗奴才惡人先告狀,把事兒翻到皇上跟前來了,不能由著這狗奴才胡說八道。 忙跪在地上:“萬歲爺,奴才冤枉……”話未說完,就被成貴喝?。骸胺潘粒×肿觿偛乓呀?jīng)跟萬歲爺回明白了,說他臉上的傷是你們倆鬧著玩摔跤碰的,你喊什么冤?” 李長生愣了愣,偷偷抬頭見皇上早膳都不用了,眼睛直直盯著林杏的臉,眉頭緊皺,仿佛要發(fā)怒的樣兒,嚇得魂兒都沒了,真是師傅那句話,皇上根本看不見自己的傷,因?yàn)榛噬涎劾镏挥辛中舆@狗奴才。他也不傻,知道自己這會兒要是再說什么 ,這條命就真懸了,忙低著頭,不敢吭聲。 自從皇上覺得林杏像他幼年養(yǎng)的小黑之后,潛意識就把林杏看成了自己的寵物,那就是自己怎么逗弄都行,別人動一下都是死罪,剛要把李長生治罪李,卻發(fā)現(xiàn)林杏這奴才膽子大的拉住了自己的袖子,一雙眼睛祈求的盯著自己,那張紅潤潤的小嘴一張,吐出幾個字:“以后奴才再不敢跟長生哥哥胡鬧了,萬歲爺就饒了奴才這次成不成?” 聲音軟糯,鉆進(jìn)耳朵里異常舒坦,心里軟了軟,臉色也有些緩和:“你倒大度, 罷了,既然你說是玩鬧就是玩鬧吧,只是玩鬧也該有個度,沒得把自己傷成這樣的,更何況,這里是乾清宮豈是你們胡鬧的地方,若朕不罰你們,以后還有規(guī)矩嗎,若罰重了,又顯得朕不夠?qū)掑叮@么著,就罰你這奴才從今兒起在朕這兒抄三天經(jīng),也好靜心養(yǎng)性,至于李長生……” 皇上揮揮手:“罰去灑掃處吧。” 李長生面如死灰,成貴嘆了口氣,忙讓他謝恩,拖著他出去了。 一出大殿,李長生才醒過味兒來,撲通跪在地上:“師傅,師傅,我不去灑掃處,哪里又臟又累,干的是宮里最下賤的差事,我不去,憑什么一樣打架林杏只是抄經(jīng),我就得去干穢差……” 話未說完就挨了一嘴巴,成貴氣得直哆嗦:“你還敢胡亂攀扯,你知不知道,若不是萬歲爺看在咱家的份兒上,留了情面,你如今的下場就跟方大壽一樣?!?/br> 說著長嘆了一口氣:“師傅盡力了,也算對得起咱們師徒一場,往后是福是禍,你自己擔(dān)待吧?!绷滔略捯凰π渥舆M(jìn)去了。 李長生要跟進(jìn)去,門口當(dāng)值的太監(jiān)正是張三,哪會錯過這樣的機(jī)會,伸手?jǐn)r住他,呵呵冷笑了兩聲:“李長生你如今可不是御前的人了,還賴在乾清宮做什么,識相的趕緊滾,惹極了小爺,招呼侍衛(wèi)進(jìn)來把你打個半殘,可別怨小爺不念往日的情分,滾不滾?” 李長生怕他們真叫侍衛(wèi)進(jìn)來,不敢再留在這兒,恨恨的看了里頭一眼,走了。 張三幾個在后頭呸了一聲:“ 什么東西,給臉不要臉,敢跟林公公叫板,活膩歪了?!?/br> 再說林杏,沒想到自己這么下死力氣的求情,都沒保住李長生,暗道,這個人情算是黃了,卻又有些心驚。 想起皇上剛落在自己臉上的目光,陰沉還好說,反正老大就這把臉,可是心疼是怎么回事兒,莫非真讓劉玉那死太監(jiān)說著了,皇上對自己有哪方面的意思? 正想著,感覺有只手摸到了自己臉上,抬頭正對上皇上的臉,那只在自己臉上摸的手,不是別人就是老大的。 林杏腦子里忽然劃過三個斗大的字:“變態(tài)啊……” 第31章 不如禍水東引 林杏一激靈,下意識把自己腦袋挪了一下,皇上的手落了空,皺眉看著她:“躲什么,朕瞧瞧?!闭f著又伸了過來。 林杏急忙往后退了一步:“奴,奴才不敢?!?/br> 皇上眸光微沉,看著他:“朕叫你過來,你想抗旨?”語氣已經(jīng)極為不耐。 林杏心說這位不是真看上自己了吧,這他媽不有病嗎,宮里這么多美人,一個個干的難受,天天眼巴巴望著乾清宮,盼著承接點(diǎn)兒皇上的雨露,可這位偏一滴雨都不下,把一個個美人都弄成了欲求不滿的怨婦,這位倒好,撂著后宮的美人不管,倒惦記上小太監(jiān)了。 即便惦記小太監(jiān),你也選個真的,弄自己這么個冒牌貨做什么,林杏真想離這變態(tài)遠(yuǎn)點(diǎn)兒,可一想到變態(tài)的身份,林杏那點(diǎn)兒本來就不多的勇氣,哧溜xiele個無影無蹤。 她可不是什么貞潔烈女,跟命比起來,別的都是毛,更何況,老大目前也不過只是摸摸自己的臉罷了,摸就摸誰怕誰啊。 想開了,就蹭到了皇上跟前兒:“奴,奴才抹了藥,是怕臟了萬歲爺?shù)氖帧!?/br> 皇上哼了一聲:“這么說你倒是替朕著想了,抬頭。” 林杏只得聽話抬頭,對上皇上的目光,林杏頗有些尷尬,可尷尬的是皇上的手,竟然從她的臉滑到了脖子上。 林杏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一個男人的手在自己脖子上來回摩挲,這種感覺林杏都不知該怎么形容。 脖子可是敏感區(qū)域,以林杏的經(jīng)驗(yàn),如果由著一個男人碰觸自己的脖子,那就相當(dāng)于邀約共度春宵了,而現(xiàn)在這種情形,要多詭異有多詭異,心里琢磨就算這變態(tài)看上自己了,不是立馬就要干什么吧,就自己這小身子板,看上去整個一少年兒童,莫非這位還有戀童癖。 越想雞皮疙瘩越多,忙道:“那個,萬歲爺,您還得上早朝呢,時候可不早了?!?/br> 皇上仿佛也意識到這個問題,終于把手收了回去。 林杏心里松了口氣,再讓這位摸下去,說不定真摸出事兒了,忽聽皇上道:“你脖子上的傷像是掐的,你不說跟李長生玩鬧嗎,若是玩鬧,他至于要掐死你嗎?!?/br> 林杏這才想起脖子上的傷是劉玉那死太監(jiān)掐的,昨兒晚上,死太監(jiān)可不要掐死自己嗎,真不知自己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