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肆意翻攪，將顧斬整個人折|磨到虛脫。

顧斬知道一定是流血了，疼痛感將他整個人撕裂成兩半，陶璟粗暴地動作著，狠狠地抓著他的頭發(fā)，強迫顧斬看著他的眼睛。

“跪下。”他摁著顧斬的頭，將人壓向自己的下|身。

無休止的折磨和凌|辱，溫度燙手的淚從顧斬臉上不斷落下，陶璟沒有任何停手或者歇氣的意愿，他殘忍地一遍又一遍強|上顧斬，看著顧斬不情愿的在他手中釋放。

可能有半個世紀那么長，顧斬算不清了。一切結束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jīng)黑了，他渾身青紫骯臟的躺在床上，陶璟離開了。沒有人為他蓋上一點什么東西。

顧斬動動手指，他抖著嘴唇將陶璟在他身體內(nèi)留下的液體盡量地弄出去，擦干凈。身體內(nèi)部發(fā)燙，可軀殼冰冷，他的靈魂好似已經(jīng)出竅，定定地俯視著床上的自己。

沒有什么語言能夠形容顧斬現(xiàn)在的心情。他知道桑荷選擇自殺的原因了——身體殘破骯臟，活著也是行尸走rou。

他昏迷了過去。

陳汀蘭幾人趕到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夜了。

顧斬死了一般的攤在床上，氣息微弱。

陳汀蘭眼淚滴在顧斬的臉上，他顫抖著用被子裹緊顧斬的身體，輕聲喚他。

畢淮看著顧斬的慘狀，那日看桑荷的視頻的感覺又回來了，但這次更加直觀，他的一聲低沉的嗚咽哽在喉嚨里，幾乎窒息。

沒有回應，顧斬靠在陳汀蘭的懷里安睡著，血絲從他的嘴角流下。他慘白得像紙一樣的臉色讓陳汀蘭痛徹心扉。

沒有人看守顧斬。段明宇好像放任顧斬被他們救走——這說明了他們也不打算準守諾言。

幾人匆匆趕往醫(yī)院，沒有半分耽擱。

江敏哲從酒店趕到時，顧斬的包扎已經(jīng)完畢。醫(yī)生為難地看著畢淮和陳汀蘭，“你們誰是他男朋友？”

“我?！标愅√m道。

醫(yī)生神色鄙夷，“沒見過你這樣的，你是愛他還是想讓他死？他本身傷勢沒好底子就虛，你這種做法他根本經(jīng)受不住！”

“……知道了?！标愅√m點頭。

醫(yī)生看他的眼神明白地寫著“無可救藥”四個大字。

畢淮問江敏哲：“有沒有找到監(jiān)控?！?/br>
“沒有?！苯粽軗u頭，“但我覺得，也許程澈會有?！?/br>
陳郁青坐在程澈的房間里，程澈沒看他，只是漫無目的地上著網(wǎng)，對他的話置若罔聞。

“我還活著，所以沒到動手的時候。”程澈道，回答了半小時前陳郁青提出的問題。

陳郁青冷冷看他。

“你變了?！?/br>
“拜你所賜。”

程澈提溜著陳郁青地領子將他趕到門外。

“你可以滾了?！彼?，“沒事不要來找我，看著惡心?！?/br>
“那你呢??！”陳郁青揪著程澈的頭發(fā)將他抵在墻上，“你不惡心嗎？！”

他恨恨地望進程澈古井無波的雙眼，“你隔著屏幕看著顧斬被折|辱，連眉毛都不帶動一下，你他媽不惡心嗎？你跟段明宇有什么區(qū)別！！”

程澈靠在墻面上，眼神冷淡非常，“我再說一遍，你可以滾了?！?/br>
“你真叫人害怕?！标愑羟嗟溃拔覐牟恢滥氵@般冷血，你看著顧斬被陶璟強|jian的時候你是不是興奮了？他干|他的時候你腦子里在想什么骯臟下流的想法？你殺林彥斌分尸的時候，血腥是不是叫你充滿快感？你剁碎他的骨頭扔進鍋里的時候……”

陳郁青靠近程澈的臉，話語冰冷，惡毒地吐息著，“勃|起了嗎？”

程澈一拳打上陳郁青的臉，將他整個人都揍得偏過身去。程澈拎著陳郁青的領子，目光似濁浪滔天的大海般翻涌。

“陳郁青，你是不是以為我真不敢殺你?！?/br>
“好啊。”陳郁青用手背將血擦去，“終于要動手了嗎？”

程澈力氣大得驚人，他把陳郁青從屋外推搡到屋內(nèi)，對著王子軒道：“你出去?！?/br>
王子軒看他，沒說什么，抱著電腦去向別處。

程澈將陳郁青大力按在床上，他撕扯著陳郁青還沒來得及換下的鼎誠的工作服，壓向他。

“滾?！标愑羟嗵弱咚?，掙扎著。

“我想干|你。”程澈將陳郁青雙手綁起，他狠狠地將陳郁青脖子扼住，俯身在他耳邊道：“我是很興奮，我看陶璟折磨顧斬的時候滿腦子都是你，我想像陶璟對待顧斬那樣對待你，殺林彥斌的時候也是如此，血濺出來的那一刻真的美妙極了，你永遠也不會懂?！?/br>
程澈俯身親吻陳郁青的鎖骨，低語道，“真的很美，他的骨頭在湯鍋里浮沉的時候，我射了?！?/br>
寒意在一瞬間席卷了陳郁青的全身。他發(fā)抖看著程澈將他的衣服撩起，吻落在哪里冰凍到哪里。

他指尖冰冷，心尖更冷。

陳郁青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力氣推開了程澈，他絕望地看著那人，通紅的眼眶像是抹上了胭脂。

“我再也不會來找你了。”

陳郁青摔門而去。

“你何苦?！蓖踝榆幾谳喴紊侠淅淇此熬幭乖捯灿悬c水平?！?/br>
“騙他夠了?！背坛荷钗豢跉?。

沒法回頭的二人，在各自的路上漸行漸遠。

再無歲月可回首，且斷深情赴黃泉。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

第67章玉石俱焚

“嘩啦——”

段明宇將手中油桶中的液體盡數(shù)向牢房的地板上潑灑著。

試驗品瑟瑟發(fā)抖地聚在一團，他們哭喊著，悲鳴嗚咽，看向段明宇的目光帶著懇求。

“段所，真的要這么做嗎？”周燁看著，擰緊了眉，“我們還沒到這個時候?！?/br>
“到了，”段明宇放下空桶，“程澈查到了什么，江敏哲也快了。”

他擦把汗，“我真應該當時把江敏哲打死。失算了?！?/br>
哭嚎聲讓他愈加煩躁，他掏出手|槍對著牢里的人們大吼：“別叫了！再嚎我現(xiàn)在就動手！”

哭嚎聲轉為低沉的抽噎，段明宇嫌惡地看著那幫人，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打電話。

“王穎杰，你人呢?！?/br>
“還沒到，航班晚點。”王穎杰的聲音非常冷靜，“別打電話了?！?/br>
說完他掛斷，段明宇錯愕的盯著手機，隨即發(fā)出一聲嗤笑。

“你不過是老子養(yǎng)的一條狗?！?/br>
段明宇將鐵柵欄落鎖，陶璟從走廊那頭趕來。

“人救走了？”

“嗯，”陶璟道，“我們現(xiàn)在回辰東，還來得及?！?/br>
顧斬終于睜開了雙眼。

陳汀蘭從半夢半醒中驚起，“你醒了。”

“嗯?！?/br>
他把溫水遞給顧斬，給他調(diào)節(jié)了一下靠枕。

“還難受嗎？”

“還好?！?/br>
畢淮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