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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們心驚。原所長杜圣海被叫到公安局喝茶,案發(fā)現(xiàn)場都經(jīng)過了處理,再說什么都不知道可就著實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了。杜圣海勉勉強強地拼湊了一套說辭給警方,卻也將自己置于了重大嫌疑人的位置。杜西這兩天頭疼萬分。他和父親的關(guān)系一向不好,但是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也不能不管不問。他在陳氏制藥研究所內(nèi)住了下來,幫助連平打理所內(nèi)各種事宜。另一方面,林彥斌生前的人際關(guān)系走訪也有了突破。林彥斌的關(guān)系網(wǎng)并不是太復(fù)雜,除了杜圣海,段明宇和陳信(地下試驗場的負責(zé)人)也有作案嫌疑。段明宇雖然有不在場證明,但偽造的可能性也極大。此外,他還指出了與林彥斌同期加入研究所的程澈還活在人世的事實。段明宇拿不出任何證據(jù),警方半信半疑,無法確定其是在為自己開脫還是真的知道些什么。網(wǎng)絡(luò)上對碎尸案的分析甚囂塵上。更有好事者將“117殺人碎尸案”與N市另一起震驚全國的“刁愛青案”做了比對,指出兇手在作案手法上的共同之處。“刁愛青案”案發(fā)于1996年,但至今仍未找到兇手。如果說“117案”是模仿作案或者同一人作案,未免有些牽強,但是將被害人尸體處理的手法確實是有相近之處。而更令人不禁深思的事實是,林彥斌和刁愛青都是知名學(xué)府N大的學(xué)生。矛頭很快又對準了老牌名校。N大今年也為國內(nèi)新聞輿論導(dǎo)向做了不小的貢獻,從硫酸毀容案到林彥斌案,同樣是沒有消停的時候。畢淮接下硫酸毀容案后進展順利神速,在他看來,周誠的罪行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聦?,眼下他的著手點是為蘭慧爭取盡可能多的賠償金。畢淮也終于可以暫時放松下來,和顧斬一同查明桑荷和劉劍鋒的死因。畢淮對于顧斬的“裝死”行為表達了強烈的譴責(zé)。事實上,畢律師心里更多是對自己的不滿——雖然蘭慧的事情讓他不能24小時全天候看護顧斬,但顧斬演技竟然瞞過了他這個從小飽讀推理文學(xué)的三流偵探,這讓他心中深深的失落和挫敗。“所以程澈竟然來找了你??”畢淮抱著胳膊在顧斬身前晃來晃去,“這人膽子可真夠大的,現(xiàn)在林彥斌案這么受關(guān)注,找到他是遲早的事情。”顧斬費力地咽下一口魚rou粥,呼吸道的燒傷讓他現(xiàn)在只能吃流食,望著滿屋子琳瑯滿目的盒飯佳肴他只能興嘆。“這可不一定啊,我們知道他沒死卻拿不出證據(jù)?!?/br>“這倒是讓我想到了另外一個人?!碑吇此尖?,“有個人我們不知道他是否活著卻也拿不出任何證據(jù)。”“王穎杰。”江敏哲從湯碗前抬頭接道,“話說這位要是還在世可真是太厲害了,人間蒸發(fā)都沒這么徹底的?!?/br>陳汀蘭輕輕地幫顧斬按摩腿部肌rou,聽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分析。自從那天顧斬態(tài)度不明的回答陳郁青后,他就對復(fù)合再次充滿了期待,眼下雖然最需要他的是陳氏,但一得空陳汀蘭就屁顛屁顛地從公司飛身回醫(yī)院,體貼周到地服侍顧老師。陳郁青對于陳汀蘭這等“有了媳婦就忘了親哥”的行為表達了強烈的鄙視。在顧斬病房不知第多少次互轟嘴炮將顧斬懟到傷口陣痛后,陳郁青被自家弟弟強行劃入了“這人不能進病房除非他來送吃的不然一定不能讓他開口說半個字的名單”中。“前段時間吧,”江敏哲慢條斯理地放下碗,道,“你們猜我聯(lián)系上了誰?”畢淮對江敏哲此等故弄玄虛的態(tài)度嗤之以鼻,“快說?!?/br>“王子軒?!?/br>幾人同時看他。“說起來你們可能不信,王子軒是主動跟我聯(lián)系的。”江敏哲道,“從他14年車禍我就沒得到他的信了,這次程澈動手想必是給了他新的希望?!?/br>“他現(xiàn)在怎么樣?”顧斬問。“過得不太好?!苯粽軗u頭,“呵呵,牽扯進研究計劃的現(xiàn)在有過得好的嗎?”畢淮靠在墻上,道:“我有個問題,王子軒當(dāng)時的車禍是不是人為設(shè)計的?如果是,又是誰動手干的呢?”“沒有證據(jù)表明是人為,可大家都懂。我這邊有個猜想,王子軒的車禍同劉劍鋒的車禍手法有些相似,都是貨車相撞導(dǎo)致的行人意外身亡或受傷,那么,我們已知,王子軒掌握了某種讓陳氏忌憚的資料,對方出于滅口的想法制造了這起車禍,由此可推出劉劍鋒或許也知道某種信息,使得陳氏不顧風(fēng)險也要將這個活不了多久的癌癥晚期病人趕盡殺絕?!?/br>“很有道理?!?/br>敲門聲在此刻響起,劉昭昭抱著一束花走進病房。“顧老師,我來看看你?!?/br>“昭昭,坐?!?/br>“顧老師不用擔(dān)心學(xué)校那邊,徐立幫你代課呢?!眲⒄颜褜⒒ǚ畔拢敖o你帶了個小驚喜?!?/br>他將隨身背包打開,拿出一個風(fēng)信子圖案的筆記本。“這個是學(xué)生們寫給你的,”劉昭昭遞給他,“后面還有幾位老師寫給你的祝福的話,希望你早日康復(fù)。”翻開本子,扉頁是班里一直負責(zé)畫板報的女生繪制的Q版學(xué)生圖像。后面的一頁一頁,每一張上面都有不同學(xué)生的寫給他的話語。或是長篇大論地表達思念,或是簡短的幾行祝福,有稚拙可愛的字體,也有行云流水的楷書,顧斬今年帶的每一個學(xué)生都在這個本子中寫下了自己的祝福。顧斬認真的翻著,眼睛濕潤了。“哈。”顧斬抬起頭,接過陳汀蘭遞給他的紙巾,“孩子們真可愛?!?/br>“突然有點羨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江敏哲道,“有這么多人關(guān)心的感覺一定很幸福?!?/br>“是啊,超幸福?!鳖檾匦α?,將本子壓在枕頭低下,“感覺做夢都會笑醒的?!?/br>陳汀蘭幫顧斬把衣領(lǐng)理理,道:“這么喜歡孩子啊?!?/br>顧斬神情露出一絲古怪。“可惜我不能生啊。”陳汀蘭搖頭,“以后我們可以領(lǐng)養(yǎng)或者做試管?!?/br>“……”顧斬對于陳汀蘭時不時的抽風(fēng)想法已經(jīng)習(xí)慣,“想都不要想,帶孩子這種事情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做的?!?/br>“你的意思是和我在一起還是可以考慮一下的?”“考你大爺?!?/br>“別,為人師表不能說臟話?!标愅√m緩緩地將顧斬的床鋪搖下,“你要不要睡一會兒?”“不?!鳖檾匕胍性诖差^,“躺久了我會廢的?!?/br>“請停止你們的打情罵俏?!碑吇吹溃翱紤]一下單身狗們的想法?!?/br>“我不是單身狗?!苯粽芘e手,“我有女朋友的?!?/br>“所以?”“我也不是哈哈,網(wǎng)戀剛奔現(xiàn)。”劉昭昭舉手。畢淮氣絕。“你什么時候有的女朋友?”顧斬問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