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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是不是又自信過頭了?喬原海在心里暗暗嘀咕,不過還是好心地決定,別在這個時候潑凌飛的冷水比較好。第十一章成功的第一步休息天,很難得的現(xiàn)象,我沒有再泡在電腦前,而是坐上了巴士,二個小時后。我便置身于空氣清新、綠蔭濃密的遠郊。我并不是來踏青的,在荒涼郊區(qū)的深處,有一座靜靜聳立的水泥電網(wǎng)建筑物,通常人們稱之為監(jiān)獄,而我則稱之為——噩夢的源頭。不過,我還是每個月都去拜訪一下噩夢的源頭。我雖然痛恨這個男人,但他畢竟是我父親。不管他過去對我們做過什么,有多么不負責任,但身為兒子,我必須盡自己的責任。我知道,他十分期盼我的來訪。在那種地方,想說話也找不到人訴吐吧,他一定憋壞了。會面時間只有一個小時,大部分時候,都是他在喋喋不休,我淡淡回應(yīng)。他有時會訴說這里的「非人道」生活,有時會問一下我的工作,有一次,他問到母親,我一下子火了,拔腿就走,從此,他就再也不敢提起類似的話題。我可以容忍他,卻無法容忍他在深深傷害母親后,還敢打探母親的消息。母親現(xiàn)在生活得很好,不會再暗自神傷,也不會在半夜三更,聽到她斷斷續(xù)續(xù)、壓抑的哭泣聲。我允諾過她,給她一個安靜無憂、幸福開懷的生活。我從未忘記這個承諾。肚子里傳來「咕咕」的叫聲,意識到自己該去填些東西果腹,凌飛走出了辦公大廳。電梯口,有一道修長背影,是歐陽冉,他似乎也要下樓。凌飛咳了一聲,「經(jīng)理?!?/br>歐陽冉瞥了他一眼,點點頭。「那個……經(jīng)理,你吃過午飯了嗎?」凌飛抓了抓頭發(fā)。「沒有。」「那……我……能……請……」凌飛結(jié)結(jié)巴巴,尷尬極了,SHIT!泡妞請吃飯時也沒這么尷尬過,「能不能……請你吃頓飯?」歐陽冉微露詫異之色,被那雙沉靜歷練的眼眸一看,凌飛覺得自己根本像個傻瓜一樣。「因為……你幫我這么多,給我書看讓我充電……這次,又介紹客戶給我……所以……我想……」「我不是在幫你,而是在盡身為經(jīng)理的職責?!箽W陽冉冷冷打斷他,「如果不是看在你還有發(fā)展?jié)摿?,對豐秦還有用處的份上,我才不會保薦你。在工作上,我從來不會摻雜任何私人感情。你別以為我對你另眼相看,更不必對我心存感激,須知一切都建立在你今后要PAYBACK的基礎(chǔ)上,這點我以前就說過?,F(xiàn)在再重申一遍,希望你不要誤會,明白了?」又是一盆冷水,凌飛全身都涼透了。果然是他自作多情,也是啊,像歐陽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對自己另眼相看?他力保自己,也是想讓他不停地干活、cao他到死吧,果然是從小就在資本主義制度下長大的jian詐剝削家!「那就好。」歐陽冉點點頭,突然問「大豆上漲,你怎么看?」「回光返照現(xiàn)象而已?!沽栾w想了想,很認真地說,「多頭已是強弩之末。臨近交割月,卻有十萬噸左右的現(xiàn)貨,他們的資金面受到很大壓力,已是元氣大傷。表面看似大豆走勢強勁,但實際上,多方已走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我的機會馬上就來了?!?/br>歐陽冉點點頭,沒有說贊同,也沒有不贊同。情況果然如凌飛所預言,一月三十日,多方遭遇了多重打擊。國家開放時口大豆,數(shù)量急劇增加,國內(nèi)鐵路運輸狀況緩解,解決了及時供應(yīng)的問題,無法以此來哄抬物價,多方靠資金拉動價格的局面迅速崩解。于是空方趁機發(fā)力,大豆價格連連滑落,除了現(xiàn)貨品種外,幾個主力大豆品種紛紛跌停報收,跌至一四○○的低位。這還不是盡頭,從技術(shù)分析來看,大豆仍有更大的下跌空間。與此同時,凌飛在MACD論壇發(fā)的虛擬實盤,引起了廣泛關(guān)注。事這上,在當時的市場子,多空雙方一直處于僵持狀態(tài)。空頭認為進口大豆無可比擬的優(yōu)勢,勢必帶動國產(chǎn)大豆價格持續(xù)下滑;而多頭則認為,國家政策必會限制進口,扶持本土產(chǎn)業(yè),絕不會袖手旁觀。行情撲朔迷離,難以判斷。多空方雖然分歧巨大,卻各有各的道理,誰也說服不了誰,這種對峙不僅體現(xiàn)在市場的激烈交易中,也體現(xiàn)在了論壇上。凌飛的帖子,被論壇標為精華,回帖過五百。大概估算一下,贊成做空與贊成做多的人,居然各持一半,可見分歧之大,也在相當程度上體現(xiàn)了市場多空激戰(zhàn)的僵局。凌飛站在空頭一方,但他并不是盲目沽空,而是根據(jù)觀察和分析做出的決定。二月初,大豆跌破了一一○○的低位,凌飛猶豫著是否該平倉。登錄論壇,正好接到OFF給他發(fā)的短扭:政策有變,平倉。凌飛立即下單平倉,二千余手全部脫手,每手浮盈三百二十,共達六十多萬人民幣,相當不錯的戰(zhàn)績。二月九號,國家出臺了相關(guān)的轉(zhuǎn)基因管理配套辦法,雖然沒有限制進口配額,卻給農(nóng)民一定數(shù)量的補貼,國產(chǎn)大豆價格有所上漲,恢復到了先前的一四○○。而凌飛在大豆脫手后,又在當天立即建倉買入,做多,當大豆從一○五○漲到一四○○時,他沒結(jié)算前的浮盈總值達到了七十多萬。二月十二號,大豆?jié)q到一四八八,不少經(jīng)紀人都認為,它還會上漲,輕松到達一六○○并不是什么難事。但凌飛并沒有多等,在別人的惋惜目光中,在一四八八點將手中所有大豆平倉。一轉(zhuǎn)手,這七十多萬便真真實實地打入帳戶,這一買一拋,兩筆交易,他便賺了一百三十多萬。如果以單筆來看,也許并不算太輝煌的戰(zhàn)績,但短短一個月,就能有這么高的浮盈,仍是令人刮目相看。吸取了上次的經(jīng)驗教訓,凌飛將浮盈資金的百分之五十——六十余萬元。打到傅宣年的個人帳戶上,并將剩下的錢,作為投入資金繼續(xù)使用,在一四○○位左右,分階梯式繼續(xù)建倉,這次仍是做空。一周后,大豆從徘徊不前的一四○○位跌落,與眾人一片看好的期望截然相反,不升反跌。受進口大豆急劇增加所累,國產(chǎn)大豆一片低迷,頹勢難止。每跌五個點,凌飛的帳面上,就多出一萬塊的浮盈,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