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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的,你若不嫌棄,讓我給你做有什么難的?!?/br> 安嘉慕把她抱在懷里:“只要是我媳婦兒做的,我稀罕還來不及呢,怎會嫌棄?!闭f著,手開始有些不老實。 安然臉一紅,忙抓住他作亂的手:“不許鬧,跟你說件正事兒?!?/br> 安嘉慕吃吃笑了兩聲:“咱們夫妻之間,這就是最正經(jīng)的事兒了?!?/br> 安然推開他坐到對面:“嘉樹跟武將軍走了?” 說起這個,嘉慕皺了皺眉,不怎么爽快的道:“這小子才回來幾天啊,屁,股還沒捂熱乎呢,又跟著他師兄跑了,對了,你不說嘉樹有喜歡的人,是誰?” 安然看了他良久:“我說給你,成,但你得答應(yīng)我不許惱?!?/br> “嘉樹能成家立業(yè),我這當(dāng)大哥的高興還來不及呢,惱什么?”見自己媳婦兒的臉色不對頭,想了想:“莫非嘉樹喜歡的人是有夫之婦?” 安然搖搖頭:“嘉樹年紀(jì)也不小了,怎會連是非曲直都分不清,斷然做不出這樣的事兒。” 安嘉慕:“莫非是喜歡上府里的丫頭,不對啊,咱們府里如今沒幾個年輕丫頭啊,再說,他也不常在府里?!?/br> 安然歪歪頭,提了句別的:“聽說那些南戲班子里有好多唱小旦的都是男的,是不是?” 安嘉慕愣了愣,不明白她怎么忽然問起了這個:“是有幾個?!?/br> 安然:“聽說好些男人都喜歡這些人?!?/br> 安嘉慕猛然敲響了警鐘,心說,他媳婦兒不是要跟自己算舊賬吧,不禁道:“那個,媳婦兒,過去的事兒都過去了對不對?” 安然雖早有心理準(zhǔn)備,這會兒他間接的承認(rèn),心里頭也真有些別扭:“你這話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跟那些小戲子……” 安然話沒說完,安嘉慕便急急的道:“我可沒跟那些小戲子如何,雖說扮相好,也是男的,也就聽聽?wèi)虺猿跃?,沒別的。” 忽想起什么,微微瞇起眼:“你不是想告訴我,嘉樹喜歡的人是個男人吧?!?/br> 安然不禁嘆息,這男人果然不笨。安然點點頭。 安嘉慕蹭的站了起來,去那邊拿起斗篷就要出去,安然嚇了一跳,忙扯住他:“大晚上的,你做什么去?” 安嘉慕咬牙切齒的道:“去京里,把嘉樹帶回來,虧了我還舉薦了他大師兄,他倒勾引嘉樹做出這樣的事來?!?/br> 安然忙道:“他們是兩情相悅?!?/br> “兩個男人?狗屁的兩情相悅?!闭f著就要往外走。 安然不免急起來:“安嘉慕,你剛答應(yīng)了我什么,你若是這般說話不算話,看我以后還搭理你,兩個男人怎么了,你怎么知道兩個男人就不能兩情相悅,這跟你們男人玩戲子孌,童不一樣,嘉樹是真喜歡他大師兄,用你那豬腦子想想,若不是真心喜歡,怎會這么多年始終不近女色,你是嘉樹的大哥,難道不希望自己的弟弟幸福,非得做棒打鴛鴦的惡婆婆?!?/br> 安然一句話倒把安嘉慕給說樂了,安然見他笑了,忙推著他坐到炕上,遞個盞茶在他手里:“你別著急,聽我慢慢說,你想想,嘉樹這些年提起大師兄是什么樣兒?再想想以安南將軍的軍功,娶什么樣的媳婦兒沒有,眼望著高官厚祿,幾個男人舍得,可他舍得,我聽見他跟嘉樹說了,此次回京便辭官,兩人浪跡天涯,這樣的男人,怎不值得嘉樹喜歡,而且,他們早就彼此喜歡了,你若想阻止,就該早些,如今木已成舟,還不如成全他們,省的嘉樹怨恨你這個大哥?!?/br> 怨恨?安嘉慕頗有些頹喪:“你是說嘉樹會怨恨我?” 安然點點頭:“若你執(zhí)意阻止兩人在一起,他一定會怨恨你,你想想,如果你有個大哥非要插手不讓我們在一起,你會如何?” 安嘉慕挑挑眉:“這根本是兩回事兒,我們是正常的男女相愛,結(jié)成夫妻有什么不對。” 安然搖搖頭:“你是寬以待己嚴(yán)于律人,雙重標(biāo)準(zhǔn),咱們打個比方,假如你我回到最初,我還是蘭院那個丫頭,你還是高高在上的大老爺,我跟嘉樹忽然彼此喜歡非君不嫁……” 安嘉慕臉頓時就黑了:“胡說八道,你是大嫂,這不亂了倫常嗎?!?/br> 安然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說了,咱們回到最初嗎,那時候你可不喜歡我,甚至,連我是誰都不記得,而且,我就是打個比方?!?/br> 安嘉慕霸道的搖頭:“打比方也不行。” 安然都恨不能在他腦袋上敲幾下子,運了會兒氣,妥協(xié)道:“那好,不拿我打比方,拿安翠總行吧?!?/br> “安翠是誰?府里有這么個丫頭?我怎么不記得?!?/br> 安然徹底沒轍了:“不說名兒,就說一個名聲不大好的丫頭跟嘉樹彼此相愛,嘉樹執(zhí)意要娶她為妻,你這個當(dāng)大哥難道不會阻止?!?/br> 安嘉慕認(rèn)真的想了想,搖搖頭:“要是那個丫頭好,我做什么阻止?!?/br> 安然看了他良久:“安嘉慕你成心的是吧,我跟你說,嘉樹跟大師兄就相當(dāng)于你我,兩人真心相愛,真愛是可以跨越一切的,一個男人可以為自己愛的人放棄所有,寧愿陪著愛人浪跡天涯,這并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出來的。” 安嘉慕忽的把她攬在懷里,低頭道:“媳婦兒若是為了你,為夫也做的出來。” 安然臉一紅,即便時候不對,這樣的情話也格外動人,安然白了他一眼:“說嘉樹的事兒呢?!?/br> 安嘉慕:“你總該讓我想想吧?!?/br> 安然:“你想可以,但不許你去京城,嘉樹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即便他早知道自己愛的是大師兄,這么多年卻不敢表現(xiàn)出來,我猜就是怕你知道,你是他的大哥,是不能割舍的血脈親情,大師兄是他此生摯愛,他兩邊都不可能放棄,所以,就做一個寬容而善解人意的大哥,有什么不好,何必在意那些沒用的世俗禮教,只要他們相愛,只要嘉樹覺得幸福,不就好了?!?/br> 安嘉慕沉默良久:“若嘉樹不幸福呢?誰能保證武驍那家伙會永遠(yuǎn)對嘉樹好。” 安然搖頭失笑:“我說不過你,畢竟人生有許多變數(shù)與未知,今天是山盟海誓的愛侶,也許明日就勞燕分飛,誰也不能保證永遠(yuǎn),但至少我們可以珍惜現(xiàn)在,有了現(xiàn)在,才能奢求永遠(yuǎn)不是嗎,就如你我,當(dāng)日我何曾想到會嫁給你,但如今我就是你的妻子,生了我們的兒子……” 安然沒說完就被安嘉慕堵住了下頭的話,他的吻急切而激烈,帶著些許惱意,很久才放開她,用不容置疑的堅決語氣告訴她:“我們不止有現(xiàn)在,這一世,下一世,上一世,永生永世你都是我的妻。” 見安然還要說什么,安嘉慕伸手點在她的唇上:“不許再說什么珍惜現(xiàn)在的話,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不去京城,但也并不代表我認(rèn)可了那個拐走我兄弟的家伙。”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