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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趕緊回家去的好。 想著,忙扯了扯女兒,不想焦杏兒卻以為她娘要攔著自己的榮華富貴,惱起來,一把推開她娘:“你攔著我做什么?!苯勾竽锊环帘凰频乃ぴ诘厣稀?/br> 焦杏兒卻理都不理,只一味跟岳錦堂賣弄風情。 安然皺了皺眉,岳錦堂臉色也看不過眼,冷哼了一聲:“還說是個美人,原來竟是個不孝的混賬丫頭,這樣不知規(guī)矩的下人,若是在我王府,一頓板子打死也不虧?!?/br> 安嘉慕實在懶得看她在這兒丟人現眼,對丁守財陰沉沉的道:“丁守財,你這差事是當的膩煩了啊,這樣的人也敢往主子跟前領,還不叉出去,在這兒丟人現眼做什么,她爹娘也甭留了。” 焦杏兒小臉一白,瑟縮了兩下,不明白剛還好好的,怎么忽然郡王殿下跟大老爺就都變臉了。 焦大娘忙跪下磕頭:“大老爺,郡王殿下,您就饒了俺們吧,沒了差事可指望什么活呢?!?/br> 安然不忍,扯了安嘉慕一下,安嘉慕卻仍沉著臉:“你們兩口子若還想在安府當差,半月之內把你女兒嫁出去,不然就滾蛋?!?/br> 焦大娘忙千恩萬謝,拖著還反應過來,有些呆傻的女兒匆匆走了。 安嘉慕看了丁守財一眼:“丁守財你在府里的年頭也不短了吧?!?/br> 大老爺這一句話,丁守財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忙道:“蒙大老爺恩典,在府里有十年了,卻,最近總覺得身上不好力不從心,正想跟大老爺請辭,回家養(yǎng)病。” 安嘉慕點點頭,還算識相:“既如此,跟劉喜兒交接了,家去好生養(yǎng)病吧?!?/br> 丁守財在心里嘆了口氣,就知道大老爺是想讓劉喜兒替自己呢,劉喜兒可是大夫人的人,這誰不知道,大老爺還真是一心想著大夫人啊,自己留下也沒好兒,還不如借著這機會全身而退,也算運氣了。 等丁守財下去了,岳錦堂不禁道:“以前真沒瞧出來,你這府里還有這么蠢的丫頭,瞧見男人就恨不能往上撲啊。” 這話安然聽著忍不住就往自己身上聯系,真懷疑自己前身跟焦杏兒一樣蠢,應該比焦杏兒好上一些吧,這焦杏兒明明白白就是讓焦婆子兩口子給寵壞了,不懂規(guī)矩,不知禮數,不敬父母,連最基本的人情世故也不懂,除了有幾分姿色,一無是處,可見寵溺是真能害了一個人。 想著,不禁摸了摸自己肚子,這教孩子真不能寵,自己肚子里這個出來,就怕安嘉慕也跟焦杏兒爹娘一般就壞了。 正想著,小桃母女端著魚進來了,剛一進來,岳錦堂就不禁道:“哎呦喂,這做的什么魚啊,這么香?!?/br> 岳錦堂話音剛落,安然就干嘔了起來。 安嘉慕忙揮手叫仆婦把魚端出去,利落的拿了銅盆過來接著,讓她吐,一邊輕輕拍撫她的后背,根本就沒吃什么,哪吐得出來,不過干嘔罷了。 等好了些,拿水漱了口,安嘉慕忙捏了顆酸梅子給她含在嘴里,方才覺得好些。 安嘉慕眉頭皺的死緊,這天天什么不吃,光吃酸梅怎么行,長此下去,身子哪擱得住,是不是帶她去京城讓林杏兒瞧瞧,以林杏兒醫(yī)術或許有法子. 正想著,忽的岳錦堂道:"你這一吐我倒想起來了,出京的時候,那死太監(jiān)聽說你有了身孕,寫了一張藥膳的方子,讓本王捎來給你." 安嘉慕一聽,頓時跟看見救星一般:“快著拿來?!?/br> 岳錦堂從懷里掏出一張紙遞給他。 安嘉慕看了一遍,見寫的極為簡單,沒有做法兒只有名字,不禁道:“怎么只寫了名字?” 岳錦堂道:“死太監(jiān)說你媳婦兒知道做法,之所以寫出來是提醒她罷了,估摸她自己一懷孩子,忘了這些。” 安然愣了愣,笑了起來,拿過來看了看,不禁道:“不是她提醒,我還真忘了有這些?!?/br> 忽見小桃忐忑的縮在一邊兒,想來自己的孕吐,把這孩子嚇著了,便開口道:“你別怕,你做的魚雖我吃不得,卻看得出,很是地道,你就留下來吧,只不過,這一陣子,我是下不得廚的,不如這樣,就先我說你做,如何” 小桃忙點頭。 安然看了看手里的藥膳單子:“那今兒我就先教你做一道砂仁紅棗糯米粥,你過來,我告訴你做法?!?/br> 小桃的激動的靠了過來。 安然:“你聽好了,我只說一遍,砂仁打成細末;糯米淘凈,紅棗洗凈去核;紅糖切碎成屑。再將砂仁、糯米、紅棗同放沙鍋內,加水,大火燒沸,再用小火燉煮兩刻鐘,放人紅糖即成。記下來嗎?” 小桃點點頭:“記下了。” “那去做吧?!毙√覛g天喜地的跑了。 馬大腳又謝了安然這才出去,心里頭高興,臉上的笑藏都藏不住,忙著回家去跟自己男人報喜。 不想,剛一進家門就聽隔壁老焦家又哭又喊得,不知鬧什么呢,正要過去,給她男人一把拉?。骸澳阕鍪裁慈??” 馬大腳:“你沒聽見那邊鬧起來了,我去勸勸。” 她男人道:“你還是別過去的好,我問你咱家小桃呢,大夫人可留下了?” 說到這個,馬大腳激動了起來:“留了,我聽著大夫人的意思,是手把手的教咱家小桃手藝呢,要是咱家小桃能學大夫人一半手藝,將來咱們老兩口也不就不用愁了。” 他男人也歡喜的不行,卻忽聽旁邊院鬧得越發(fā)厲害,馬大腳可待不住了:“不成,我得過去勸勸,這可是要出人命了怎么著?!闭f著甩開她男人就跑旁邊去了,他男人生怕她吃虧,也跟了過去。 焦杏兒爹的暴脾氣是出了名兒的,灌幾口黃湯下去,手就癢癢,平常倒是不舍得打焦杏兒,只拿焦大娘撒火。 之所以不打焦杏兒,也不是心疼閨女,是怕手里沒輕重,傷了這好容易生的漂亮閨女,將來的榮華富貴就飛了。 焦杏兒爹的心思,左鄰右舍沒有不知道的,如今閨女一去安府,焦杏兒爹便在家等喜信兒呢,琢摸著憑自己閨女的好模樣兒,大老爺一見了肯定稀罕,留下來當個姨娘什么的,自己豈不就成大老爺的老丈人了,安家那么多買買,那么多銀子,自己往后躺著花也花不完啊。 越想越美,心心念念著等著好信兒呢,不想,等來的竟是大老爺發(fā)話,半個月之內就的把焦杏兒嫁出去,不然,就連他們兩口子如今的差事都保不住。 滿腔熱望落空,想著自己養(yǎng)了這么多年,竟然養(yǎng)了這么個廢物賠錢貨,不僅沒指望上,還倒賠了這么多年好吃,好喝,好穿,好戴。 越想越恨得慌,偏偏焦杏兒還不省事兒,一聽她娘說要把她嫁給前兒來提親的窮漢子,便哭鬧了起來,哭的她爹心煩,進了屋,劈頭蓋臉打了一頓,仍不解氣,拖到院子里來,拿些墻上掛的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