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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爺要的是你心甘情愿,爺要的不是你的身子,爺要你的心,爺心里有了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放了你,你是個聰明丫頭,與其這般毫無意義的折騰,倒不如想個兩全其美的法子,或者你想想,跟爺提什么要求,無論什么只要你提出來,爺就應(yīng)你,爺現(xiàn)在不逼你,你好好想想?!?/br> 撂下話,深深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安然楞了一會兒,不禁苦笑,低頭看了看自己,活了兩輩子,數(shù)今天最為凄慘狼狽,衫裙早成了破布條,勉強把肚,兜跟褻,褲套上,就聽外頭一個婦人的聲音:“安姑娘熱湯已備好,請姑娘移步廂房沐浴?!?/br> 安然嚇了一跳,左右看了看,見那邊掛著的碧色紗帳,也管不了太多了,走過去一把扯了下來,在自己身上圍了數(shù)圈,確定該遮的都遮嚴(yán)實了,才打開門。 門外的婆子是別院大總管安遠的老婆,管著別院的仆婦,因娘家姓秦,都稱呼一聲秦大娘,便不憑著她丈夫安遠的面子,也是個極有體面的,跟安然也算相熟。 見是她,安然更有些尷尬,卻不想,她仿佛沒看到自己的狼狽一般,引著她直接去了旁側(cè)的廂房,不知什么時候預(yù)備下熱水,一個超大的浴桶擺在屏風(fēng)后,上頭飄著一層紅艷艷的花瓣。 安然不免有些遲疑,這架勢莫非安嘉慕剛才說的都是糊弄自己的,怎么瞅著像侍寢的前奏呢,仿佛知道她想什么,秦大娘低聲道:“大老爺已離了別院,回城里安府去了,吩咐老奴好生服侍姑娘?!?/br> 安然這才松了口氣:“那個,秦大娘你出去吧,我自己來?!?/br> 秦大娘也不強求,把衣服放在一邊兒,便去了門外候著,安然把身上的紗帳解下來,沉進熱水里,舒服的吁了口氣,閉著眼琢磨這件事該怎么辦? 安嘉慕的鬼話她一個字都不信,他要自己的心,簡直可笑,又不是做夫妻肺片.他這樣的男人要心做什么,而且,憑什么他要自己就得給,如果早知道他是大老爺安嘉慕,自己根本不會跟他有任何牽扯。 如今想起來,安然悔的腸子都青了,如果當(dāng)日在大廚房,自己不做那個苜蓿餅,或許就沒有后來的麻煩了。 而且,安然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不是安嘉慕的對手,他可以軟硬兼施,硬的不行來軟的,軟的不行,又可以拿干爹干娘跟師傅師兄威脅她就犯,總之,就一個原則,絕不會放了自己,除非他先膩了,否則絕不會讓自己贖身出去,捏著自己那張賣身契,就等于是自己的主人,可以任由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那么,如果自己求助知府大人會不會是條路,畢竟自己的廚藝,知府大人親眼見了的,也有意推舉自己進京參加整個大燕的廚藝大賽。 可自己怎么才能見到知府大人呢,如今她跟安嘉慕已經(jīng)撕破了臉,那男人既然撂了話,說絕不會放自己走,肯定會堵死任何一條可能贖身的途徑。 早知道,自己就該直接去找知府大人,如今倒有些難辦了。卻猛然想起一個人,或許通過此人可以。 安然想到的人是知府大人府里的廚子陳二狗,想通過他跟知府大人間接的表達一下,自己想進京參賽的意愿。 雖說進京勢必要跟韓子章對上,至少比在冀州當(dāng)安嘉慕的禁臠要強的多,而且,自己如果僥幸得勝,便可進御膳房當(dāng)御廚,如此,不就徹底脫離安嘉慕的掌控了嗎,不信他一個白身的老百姓敢為難御廚。 想到此,安然覺得這個法子極為可行,沐浴過后便跟秦大娘道:“剛沐浴的時候,忽想起那天廚藝比賽知府大人府上的陳大廚做的那道煮干絲,頗為地道,聽說陳大廚是在南邊學(xué)的徒,我雖也會南菜,到底沒去過南邊,一時技癢,能不能請陳大廚前來別院一趟,我也好跟他討教幾樣南菜?!?/br> 說著,瞄了秦大娘一眼,見秦大娘并無旁的表示,只道:“老奴這就叫人去請陳大廚來,不過,這一來一去怎么也的下半晌了,如今已是晌午,該著傳晌午飯了,姑娘可有什么想吃的?” 安然哪有胃口吃飯,卻怕她又問,想起剛才安嘉慕那句可笑之言,便道:“夫妻肺片,晌午飯就吃夫妻肺片……” ? ☆、第 38 章 紅燒大蝦 ? 安平還沒進書房院就給紅棉截在半道兒:“平管事紅棉有禮了?!?/br> 安平忙躬身:“奴才可當(dāng)不得姑娘的禮兒。” 紅棉瞟了菱兒一眼,菱兒忙把手里預(yù)備好的銀子塞進安平手里,甜甜一笑:“平哥哥,這是我們姑娘的一點兒心意,天涼了,哥哥吃碗酒暖暖身子?!?/br> 安平目光閃了閃,心知紅棉主仆出現(xiàn)在這兒是為什么,大老爺可是有一兩個月不再府里了,別人還罷,這內(nèi)宅的四位姨娘兩個通房,哪有不急的,先頭可是隔三差五的來掃聽。 奈何,他們幾個也不知大老爺忙活什么,也不可能告訴她們,如今大老爺好容易回來,自是等不及要來。 果然,就聽紅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嘆了口氣:“這一晃可有兩個來月不見爺?shù)拿鎯毫?紅棉還罷了,只三姨娘想爺想的都病了,紅棉瞧著實在可憐,盼著爺能去瞧瞧三姨娘,說不得一歡喜,病就有了起色。” 紅棉本來就是三姨娘的丫頭,后跟了老爺才從竹院分出來,兩人根本是一溜的,三姨娘若得寵,自然少不了紅棉的好處,紅棉替三姨娘爭寵,也就等于是為自己。 擱以往,紅棉這一招兒使出來,真有用,大老爺是個男人,總會惜香憐玉,尤其三姨娘跟紅棉是南邊青樓里出來的,不說模樣兒身段,比其他幾位妖嬈,便是唱的小曲兒,也透著股子風(fēng)清水暖的味道,絲絲縷縷鉆進男人的耳朵,連骨頭都能酥了。 更何況,這青樓里出來的,炕上的事兒可不是別人能比的,沒人比他們幾個更清楚,只三姨娘或紅棉伺候爺,那晚上輪到誰值夜,就甭想睡踏實覺了,就在廊子外都能聽見那時斷時續(xù)的聲兒,能軟了人的骨頭。 一會兒爺慢著些,這般叫奴家如何生受的住……一會兒卻又哼哼唧唧,如同窗外鬧春的貓兒,便捂著耳朵,那聲兒也止不住往心里頭鉆。 就為這個,安順還說等爺再下江南,怎么也得跟去,尋個南邊的小丫頭娶家里來,先不說別的,這輩子可有得快活了。 讓他們幾個好笑了一場,這南邊的粉,頭再好,到底不是正經(jīng)人,快活幾回還罷,真娶回家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那句話咋說的,娶妻娶賢,娶媳婦兒不論模樣兒,只性子好,能生養(yǎng),進了門伺候好公婆,生個胖小子繼承香火,才是正經(jīng)。 至于晚上那事兒,熄了燈還不都一樣,真弄這位一位家來,肩不能擔(dān),手不能提,身段好有屁用,這么個弱巴巴的身子,不定能不能生養(yǎng)呢,更何況,他們當(dāng)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