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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牢籠挪到了另外一個罷了,安子和,你既有幫我之心,不如跟丁守財說說,讓我贖身出去如何,本來,那天丁守財都應(yīng)了我,若不是你在后頭瞎摻和,這會兒我已經(jīng)出了安府,如今我們已經(jīng)握手言和,想來你也不會再為難我了吧。” 安子和搖搖頭:“之前跟丁守財有些磕碰,這家伙如今還記著恨呢,舉凡我要是找他干什么事兒,沒一次不推三阻四的,若我跟他說起此事,怕你這輩子都不能贖身了。” 安然愣了愣:“你是說前頭不是你使的壞?” 安子和看著她半晌兒:“我在你心里真就如此不堪嗎,便那時,你我之間有誤會,我又怎會為難你。”說著,忽然嘆了口氣:“你別以為我多有體面,雖說跟大老爺沾著親,到底是個當(dāng)差的,說白了,也是下人,有些體面是主子抬舉罷了?!?/br> 安然本來以為前頭贖身的事兒是安子和使壞,如今說開了,竟然不是 ,說不上是個什么感覺,難道是自己就趕上走背字,贖身的時候正好遇上大老爺發(fā)話。 忽見安子和的表情黯然,語氣頗為自嘲,忽生出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也跟著嘆了口氣:“你總比我強(qiáng)吧,不是說萬般皆下品惟有讀書高嗎,你隨時可以離開安府的,便不去考狀元,也有別的出路?!?/br> 安子和卻異常認(rèn)真的道:“那你說除了走仕途,我還有什么出路?” 安然倒不想他當(dāng)真了,剛自己不過是安慰他好不好好不好,也只能想了想道:“可以當(dāng)教書先生,也可以買些田地,雇人種,等著收田租,再有,你當(dāng)了這么多年大管事,完全可以自己開個酒樓飯店啊,糊口總不難吧。” 安子和目光閃了閃,忽然湊近她道:“你不是一直想出去開館子嗎,不如你雇我如何?” 安然愕然:“那個,雇你恐怕不成,縱然出去,我手里這點兒銀子也只能開個小館兒,至多能雇上一兩個伙計,哪雇的起你這樣的大管事?!?/br> 安子和:“誰說當(dāng)大管事了,就當(dāng)伙計也成,這輩子我還沒當(dāng)過伙計呢,想來也挺有意思的” 安然眼睛瞪的老大,嘴巴都張開了,半天都沒回過神來,心說,這男人莫不是瘋了,哪有管事不干,非要當(dāng)伙計的,卻忽然唇上落下一根手指:“又沒吃的,嘴張這么大做什么?” 安然忽覺臉上一熱,急忙推開他:“你再動手動腳,以后我可真不搭理你了?!?/br> 安子和老實的坐了回去,卻仍看著安然:“對了,那天在水坑邊兒上,你是怎么救我的,記得看過一本醫(yī)書上記著,溺了水的人,唯有嘴對著嘴度氣,或可有一線生機(jī)?” 安然不由自主想起那天給他做人工呼吸,當(dāng)時不覺得,如今想起來,竟鬼使神差的回憶起當(dāng)時那種觸感,開始渾身不自在起來:“那個,不早了,也該回去了?!辈挥煞终f撐著船槳往岸上劃了過去。 到了岸邊兒,直接跳上去,就往回走,卻不想安子和也一直跟她進(jìn)了小院。 安然剛想趕他,不想,安子和卻道:“你這里還有灶房,倒真方便,這會兒才想起來,今兒忙了一天,還沒吃飯呢,怪不得胃有些難受?!?/br> 安然不禁道:“一天都沒吃飯?” 安子和點點頭:“趕上今兒有幾個要緊的席,不得不出面應(yīng)承,酒倒是喝了不少,飯卻沒顧上吃。”說著,按了按胃口:“這會兒真有些餓了?!?/br> 安然不覺有些心軟,莫說安子和管著四家安記酒樓,便是一家,怕也免不了要喝酒應(yīng)酬,平常客人不用,若是來了貴客,他這個大管事自然要出去敬一杯酒,送個菜什么的,以此來表達(dá)對貴客的敬意,這就是生意,生意越大,應(yīng)酬越多,說起來,那位大老爺?shù)垢裢廨p松啊。 見安子和按著胃口可憐的模樣兒,不禁嘆了口氣:“一天沒吃東西了,先的喝一碗粥,有了底再吃別的,正好,我晚上熬得綠豆小米粥還剩下一些,我給你熱熱你先喝,至于別的,你想吃什么?” 安子和看了她半晌兒:“你給我做?” 安然頗有些別扭的移開目光:“你若嫌我的廚藝不佳就算了?!?/br> 安子和忽笑了起來:“你的廚藝若還算不佳,倒不知還有誰敢稱好廚藝了,我不挑食,只要是你做的都成?!闭f著,目光異常溫柔的看著安然。 安然忽覺兩人之間太過曖昧,忙轉(zhuǎn)身進(jìn)了灶房,略想了想,記得他愛吃面食,正好晚上自己做釀餡兒的rou餡還剩下一些,本來還想晚上回來時候餓了,包幾個云吞墊饑的,如今就做菜脯煎餃好了…… ? ☆、第 32 章 素包子 ? “做什么好吃的呢?這么香。”安子和探進(jìn)腦袋來:“煎餃兒,什么餡兒的?你先我別說,讓我來猜猜。”捏了一個塞進(jìn)嘴里,燙的直吸氣,半天才咽下去,見安然看著他,不禁嘿嘿一笑:“那個,吃的太快,沒來得及嘗滋味兒,這個一定能嘗出來。”說著又捏了一個,這次吹的不燙了,才開始吃,細(xì)嚼慢咽。 半晌兒開口:“吃出來了,有豬rou?!?/br> 見安然翻白眼, 安子和卻笑道:“難道沒豬rou?” 安然沒好氣的道:“要是連rou都吃不出來,就該去瞧郎中了,管什么餡兒,吃你的吧?!?/br> 安子和卻樂意:“你可別小瞧了我,莫非忘了,我是酒樓的大管事,雖不用上灶,也得知道給客人端上的是什么東西才成,你且聽著,我說給你,這個煎餃里有rou,還是上好的五花,有荸薺,有麻油,還有一樣最要緊的……” 安然挑挑眉看著他,有些不信他能猜出最后一樣。 安子和見她的目光,不禁笑了一聲:“你不信我能吃出來?如此,不如我們來打個賭,若我能說出最后一樣,就算我贏,若說的不對,算你贏,如何?” 安然哼了一聲:“無聊?!倍酥屣湷鋈?,放到葡萄架下的小桌上,坐下就著粥吃了起來。 安子和在她對面坐下,笑嘻嘻的道:“怎么不敢跟我賭,怕輸給我?” 卻聽安然道:“賭注是什么?” 安子和眼睛一亮:“賭注就是你開館子的本錢,如何?” 安然一愣:“什么意思?” 安子和:“你不是想出去開館子,又怕沒本錢嗎,我有,如果你贏了,等你出去的時候,門面,本錢都交給我,保證幫你料理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br> “那如果你贏了又如何?” 安子和呵呵笑了:“若我贏了,你也沒什么損失,館子照開,老板必須是我,你算我雇的廚子,館子盈利的部分也會給你一半,算作紅利,只不過有一樣,你不許半截撂挑子,需待在我這兒至少五年?!?/br> 見她皺眉又道:“放心,我只是說你必須留在館子里,并不會限制你的自由,而且,你不是想去外頭走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