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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唾沫飛揚說得起勁:“不知道祁家這次要和哪家訂婚,難得一個剛認(rèn)的養(yǎng)子也能這么上心,不過他們怎么想的,明明有個親生兒子還要再過繼一個,這是要置祁巖于何地?”話剛說完另一個人就精神抖擻的接過他的話題:“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是祁巖在祁家的權(quán)力太大,祁家老頭(祁巖的父親)怕壓制不住他才另找了個兒子,本來要是祁越還活著也不至于這樣,可惜那胖子倒是早早走了,說起來還有些懷念,我們從小學(xué)到大學(xué)一直都是同學(xué),沒想到說沒就沒了。”他這樣一說就引起了眾人的難過,雖然大家都不怎么把祁越當(dāng)做一回事,但真等到人死了之后還是會免不了有種遺憾,他們都是二三十歲的人,正值生命中最好的年華,同伴的去世也讓他們對生命的產(chǎn)生了懷疑,甚至?xí)?lián)想到自己會不會有一天也像祁越一樣。眾人正在落寞時倏地一道聲音插了進(jìn)來:“你們說祁越死了?什么時候死的?我怎么不知道?”說話的正是在一旁偷聽他們講話許久的林小起,為了和這幾個人搭上話他裝作自己不知道祁越的事。那幾個人抬頭看到不認(rèn)識的人有些詫異,有謹(jǐn)慎的人不想多說就要離開,耐不住那個大眼睛的青年嘴快:“你不知道啊,這也不奇怪,祁越可是三年前就在國外去世了,當(dāng)時他父母心里難過就沒有公開,直到前幾天想要再過繼一個孩子才把這事說了出來。不過你是誰,聽你的口氣好像認(rèn)識祁越?”林小起裝作不可置信的樣子捂住嘴:“怎么會……怎么會這樣?我記得大學(xué)還沒畢業(yè)他就離開了學(xué)校,這才幾年就去世了!”那個精神抖擻的人張大嘴巴看著他:“你是祁越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說怎么看起來有點面熟,我記得當(dāng)時很少有人跟祁越在一起玩,你就是那個整天跟在他后面的小家伙吧。”當(dāng)初林小起和祁越在學(xué)校的時候經(jīng)常走在一起,在這幾個從小認(rèn)識祁越的人眼中自然就以為他是祁越的跟班。跟班就跟班吧,林小起心想為了祁越的自由被人誤會一次也沒什么,他點點頭,臉上表現(xiàn)出傷心欲絕的樣子。“祁越年紀(jì)輕輕怎么會突然去世呢,你們沒搞錯吧,我記得他這人又懶又貪吃,還說自己這輩子如果能一直吃下去該有多幸福,我不相信他會死,這中間一定有問題!”林小起的聲音越來越大,已經(jīng)吸引了周圍一些人的注意。那個精神抖擻的人發(fā)覺不對勁就要制止他,可惜已經(jīng)晚了,大眼睛的青年對林小起的話表示贊成:“你說的好像挺有道理,祁家剛宣布自己兒子死了就立刻認(rèn)了個養(yǎng)子,還馬不停蹄趕著訂婚,再怎么想要兒子也不能這樣吧,我聽說祁家老大祁巖好像和別人爭地皮的時候被人陰了一把,現(xiàn)在生死不知,難道祁巖真的不行了祁家才這么著急再認(rèn)個兒子?”這話一出當(dāng)場一片嘩然,來參加祁家訂婚宴的人都沒想到還能聽到這種八卦,他們只會想到祁父祁母不希望祁家落入其他幾房手里,所以再認(rèn)個兒子,卻從來沒懷疑過祁越是不是真的死了。還有祁巖出事也被祁家瞞的好好的,外界很少有人知道,只可惜今天來的人都不是一般人,就算不全知道也能捕風(fēng)捉影了解一點。剛把祁非然請過去心里松了一口氣的祁父馬上就看到這邊又在吵嚷起來,他大步走過去:“怎么回事?”圍著他們的人也想看祁家的熱鬧,其實這些顯赫的家族誰家沒有點齷齪事,但是真正鬧出來的畢竟還是少數(shù),難得今天祁家的事被人說了出來,他們也很好奇祁家這是什么意思。林小起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那個大眼睛青年還猛點頭的附和他,把本就提心吊膽的祁父氣得火冒三丈:“今天是我祁家的好日子,你說出這種話居心何在,回去告訴你背后的人,不管怎么挑撥我祁家也不會怕他,就算我少了一個兒子祁家也垮不了!”祁父這話就把林小起定義為競爭對手派來黑他們祁家的人,而且把祁越的死也推卸到對手身上,這樣既能保全了祁家的面子制止他們的疑問,又能表明祁家的立場。林小起也不遑多讓:“您這是什么意思?我和祁越是同學(xué),可是他三年前過世我卻剛剛知道這個消息,我不過是心存疑問卻被您反咬一口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早就知道祁越不受家人待見,卻沒想到他不在了連他的父母都急急忙忙另外過繼一個孩子,真是為祁越感到悲哀!”今天的賓客中有前段時間和林小起談過合作的人,那人思量再三想到林小起背后的原淵才站出來:“林先生!真沒想到今天在這里見到你,原來你和祁越是同學(xué),也是伊索大學(xué)的學(xué)生,我還以為你是在國外上的大學(xué)呢?!?/br>林小起對他笑了笑:“我大學(xué)剛畢業(yè)就出國了,比祁越晚了一年,剛回國沒來得及到祁家來拜訪,今天才知道祁越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真是人生無常啊?!?/br>其他人見這人對林小起有些恭敬的意味反而耐人尋味,據(jù)他們所知祁家的主要業(yè)務(wù)都在國內(nèi),人家一個剛從國外回來的能跟祁家有什么仇恨,而且還是祁越的大學(xué)同學(xué),祁家在祁越去世這件事上本來就讓人心存疑惑,這一鬧祁家更收不住場了。林小起轉(zhuǎn)而對祁父說道:“我跟祁越畢竟同學(xué)一場,既然您說他去世了那總該告訴我他葬在哪里,我也好去看看他?!?/br>這本就是祁家隨口編出來的謊話,哪里臨時找個墓地出來,而且祁家人都以為祁越人緣不好,沒幾個朋友,而以祁非然的性格是定然不敢鬧出亂子的,他們也想著以后再慢慢圓這個謊。場面一時有些亂,大家都在背后竊竊私語,而且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要訂婚的主角也沒有出場,有人跑到祁父身邊在他耳旁偷偷說了幾句話,祁父瞪了林小起一眼匆匆走了。林小起目送祁父離開,察覺到手機傳來震動,然后轉(zhuǎn)頭問向大眼睛青年:“看來祁家不太歡迎我,你知道祁越葬在哪里嗎?”那人搖搖頭,林小起故作哀傷的嘆了口氣,然后失落的離開了祁家。回到寧海的車上,林小起一眼就看到身體虛弱、衣衫臟亂的祁越。“呀!詐尸了?。e告訴我你從墓地里爬出來的!”他抖著手指著祁越。祁越憤憤的看著他,寧海“噗嗤”一笑,再看看祁越果然有種從“墓地”爬出來的感覺,一下子笑得前仰后合。祁越的身體還特別虛弱,他一直被注射那種讓人失去力氣的藥,現(xiàn)在還沒有恢復(fù)。寧海笑夠了上下打量著他:“我說你小子是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連你爸媽都看不過去非要詛咒你死不可?對外宣稱你死就死吧,還偏偏再把你換個身份認(rèn)回去,這唱的是哪出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