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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好在這個圈子里的人眼里又算什么呢,重要的是原淵大學(xué)畢業(yè)就回到了原家,神不知鬼不覺控制了原家的局勢,幾年之后原淵徹底掌握原家,讓那些在他少年之際趁人之危的混蛋一個個得到了應(yīng)有的懲罰,這才是他真正被人崇拜的原因。可是當(dāng)自己竟然和這樣一個人扯在一起時,林小起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心臟撲通撲通亂跳,而不是他以為的討厭。他偷偷看了一眼原淵,對方英俊的側(cè)臉在昏暗的燈光下越顯深邃,像是能刻進(jìn)林小起的心中似的,林小起的心再次不爭氣的跳了起來。剛剛那兩人纏綿悱惻的身影忽閃而過,林小起的腦子嗡的一聲,有什么東西破殼而出。恰在此時原淵偏過頭來看他,林小起迅速低下頭,臉上緋紅一片,他怎么可以想這種事呢,腦海中閃過的卻是五年前那晚的畫面,他越是告訴自己不要去想,那些畫面越是清晰,他可以看到自己是怎樣在原淵將要離開時拉住了他,自己又是怎樣往他身上蹭,不顧羞恥的抱住他……林小起覺得自己瘋了,如果沒瘋的話他怎么會因?yàn)閯傇诳吹降哪莾扇藘簩擂?,如果沒瘋的話他怎么會當(dāng)著原淵的面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如果沒瘋的話他怎么會僅僅只看到原淵的側(cè)臉就怦然心動。“你……”原淵皺皺眉,他看到林小起通紅的臉,難道小起還在為剛才看到的那兩人而臉紅?他是想一步一步試探小起的底線,可是卻不想一下子把人嚇走,五年前的教訓(xùn)已經(jīng)夠深刻了。“今天晚上有點(diǎn)熱?!绷中∑鹩w彌彰的說,說著還用手扇了扇風(fēng),如果原淵知道他在想什么會不會一掌劈死他,他縮了縮脖子,腦海中不合適的畫面沖散了不少。☆、第19章鸚鵡和主人鑒于自己目前不適合和原淵再呆在一起,林小起找了個理由回了房間,回去之后他才想起來自己剛才出去是要干嘛來著?算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先睡一覺好了,這次林小起很快進(jìn)入夢鄉(xiāng)。第二天一早林小起就被一陣嘰嘰呱呱的聲音吵醒了,迷迷糊糊中他辨識出這似乎不是人類發(fā)出的聲音,突然一個鯉魚打挺坐起來。只見蓬蒿嘟起圓乎乎的小臉蛋,眼睛晶亮晶亮的看著爸爸:“爸爸你看,這是我和圓圓爸爸在外面撿到的?!?/br>蓬蒿手里捧著一只受了傷的綠毛鸚鵡,鸚鵡被捧到林小起面前,傲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圓圓,圓圓”地叫個不停,林小起夸了一句:“這鸚鵡還挺聰明,這么快就認(rèn)識人了,不過它頭頂上的毛像被人染過色,應(yīng)該是有主人的,等吃過早飯你就找到它的主人把它送回去好不好?”蓬蒿郁悶了一下:“好吧,不過我現(xiàn)在要多和小綠玩一段時間,小綠可聰明了,它會說好多話呢?!?/br>“小綠?”林小起看到鸚鵡那一頭綠毛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兒子給它起的名字,“他會說什么話?”林小起一邊起床換衣服一邊問道。蓬蒿用手指去戳鸚鵡的毛,鸚鵡不情不愿的說:“我愛你,我愛你?!?/br>這誰教的話啊,林小起換好衣服洗漱完畢后拎著鸚鵡走出房間,蓬蒿在后面跟著大喊大叫:“爸爸小心,它的腿受傷了。”鸚鵡改了話:“愛你一輩子,愛你一輩子。”提著鸚鵡的林小起剛好遇到原淵,還沒說話就被鸚鵡一連串的“愛你一輩子”弄暈了,林小起尷尬的把鸚鵡雙手舉高,明示這是鸚鵡所說的話,與他無關(guān),心里卻想到他昨晚腦海中的想內(nèi)容。原淵接過他手中的鸚鵡:“這么早就起來了,怎么不再睡會兒?”林小起看了一眼自己拿過鸚鵡的手說:“你和蓬蒿都出去撿了個鸚鵡回來,哪兒還早?再不起來還有早餐吃嗎?”原淵把鸚鵡交給蓬蒿,對他說:“我們都沒吃飯,蓬蒿醒得早,又不想打擾你睡覺,我就帶他出去晨練,沒想到卻遇到這么個小玩意兒,蓬蒿喜歡就給他玩,改天我再送他個好的。”林小起伴隨著哈欠淚眼迷蒙的看到嘴巴一張一合的原淵,根本沒聽清楚他說了些什么,余光注意到他一身白色運(yùn)動衣下顯露出的完美身材,只覺得一大清早就看到這么帥氣的原淵實(shí)在是令人神清氣爽,然后他又打了個哈欠。“走吧。”原淵對林小起說,蓬蒿早已抱著鸚鵡蹦蹦跳跳的走在前面。干什么?林小起沒弄明白情況,又不好再問,不明所以的跟著原淵,下樓走出去好久才弄清楚是要去吃早飯。再打一個哈欠,昨晚睡得太晚他實(shí)在扛不住,原淵不會比他睡得早,他怎么就不會打哈欠呢,林小起偷看他一眼,腦子里幻想出原淵打哈欠的情景,不厚道的笑出聲。原淵看他一眼正要開口,前方卻傳來一陣難聽的呵斥聲。蓬蒿!兩人對視一眼,拔腿快步走過去,只見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正皺著眉頭指著掉在地上的綠毛鸚鵡斥責(zé)蓬蒿,蓬蒿扁著嘴要哭不哭,眼睛卻不服輸?shù)牡芍鴮Ψ健?/br>一見到他們,蓬蒿才撲到爸爸的懷里,緊緊抱著爸爸,但是很爭氣的沒有哭出來。“怎么回事?”林小起剛問出這句話,青年卻已經(jīng)換了副臉色笑容滿面的走過來。“原大哥,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你,真是緣分?!鼻嗄赀~著小碎步施施然走過來,他剛好穿著一身休閑白西裝,配上不勝嬌羞的面容簡直絕了。然后居高臨下地指著蓬蒿說:“我剛剛散步到這里,卻發(fā)現(xiàn)我養(yǎng)的鸚鵡被這孩子給弄傷了,如果只是一只鸚鵡倒也沒什么,可這只鸚鵡是我養(yǎng)了多年的,被傷的這么嚴(yán)重我看了都揪心,現(xiàn)在的熊孩子一個比一個沒家教!”說著用手抹了抹并不存在的眼淚,還試圖制造出一種“唯我獨(dú)嬌”的氣質(zhì),可是卻看都沒看一眼躺在地上灰頭土臉的鸚鵡。他自以為做的隱蔽且氣質(zhì)出塵,卻不知道這樣子在林小起和原淵眼中簡直不忍直視,別扭極了。如果這樣子林小起還看不出他的企圖也就白被人追了這么多年,很明顯,這位不勝嬌羞的青年目標(biāo)在于原淵,而且目光直白熱切的簡直能融化剛從冰箱里拿出來的冰激凌,林小起抬頭望望冉冉升起的朝陽,很好很相配!怪不得鸚鵡剛被蓬蒿和原淵撿到不久就能說出原淵的名字,還口口聲聲“我愛你”“愛你一輩子”之類的話,原來是因?yàn)橛袀€暗地里覬覦原淵的主人。不過對方都說是蓬蒿弄傷了他的鸚鵡,作為蓬蒿的家長林小起有必要出來澄清事實(shí),還沒張口,話就被原淵搶了先。原淵木著臉一字一頓地說:“如果我兒子確實(shí)傷了你的鸚鵡我會替他道歉,但事實(shí)是我和我兒子晨練的時候撿到了這只受傷的鸚鵡,并把它帶回去包扎,而且在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