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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劉純就是前世杜小妹最終要嫁的那個人,只不過兩人沒有任何婚約。因為白花,杜小妹因為被他看光了身子不堪受辱跳河自盡了,這劉純跟杜小妹結(jié)了冥婚并下了毒誓絕不納妾,然后中了舉人卻回來當了夫子。也是這樣,江清石還以為劉純對杜小妹一往情深,但是現(xiàn)在看來,劉純明明是喜歡黃如珍的表妹的,這是怎么回事?☆、第三十六章十一月份的北方已經(jīng)很冷了,今年江家有個孕夫,早早的就拿出了上好的木炭出來備用,江清石還怕燒木炭對孩子不好,還特意翻看了他看不懂的建筑設(shè)計書,想破了腦袋才看懂了壁爐的構(gòu)造,照葫蘆畫瓢的畫下來圖紙,找了人砌了壁爐,圖紙給了他爹不知道送到哪里去了。杜挽書懷孕以來,完全沒有一般男子受孕后害喜孕吐的癥狀,除了飯量變大了,別的什么反應(yīng)都沒有,這讓江清石無形中松了一口氣。連江母也說,這孩子是個懂事的,知道心疼阿姆,更是好吃好喝的供著。不過,最近杜挽書心里挺煩的,因為鋪子的生意不好了。雖然交給安小尤和江清山了,但他還是很上心的,有空了就會琢磨新的花樣,努力讓店里的生意更好,只是最近鎮(zhèn)上開了一家和杜家食肆一模一樣的店面,全部抄襲不說,連食物樣式都差不多,因此分走了一部分客人。要不是杜家食肆的味道更勝一籌,客人流失的會更多。杜挽書躲在空間里面看書,看得久了,神情有些懨懨的。江清石就不準他在這么看書了,他沒得干,只好在空間里給自己做點零嘴,食量太大了,只吃飯都不夠了,肚子都有五個月大了,實際上只是三個多月而已。吃著零食,杜挽書躺在搖椅上搖來搖去,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食物,酸辣粉!跑到廚房,試驗了一把,果然又酸又辣吃下去特別舒服。這個放到店里賣絕對可以,調(diào)一調(diào)料,有人想模仿也得多吃上幾次?!扒甯?!清哥!”從空間跑出來找人沒找到,反倒是江母聽見他叫人了。“小書,你找清石?哪不舒服?還是想吃什么了?”“不,我找清哥說兩句話!他人呢?”“石頭沒跟你說他要出門嗎?他說跟你說過了?!?/br>杜挽書想了想,還真是有點印象,但那會他正忙著做酸辣粉呢,一時沒注意聽?!澳铮乙ラT一趟,叫張木頭駕車送我吧!”因為杜挽書養(yǎng)得很好,孩子又不鬧,江母也就不攔著他出門了,“成,早去早回,你要鎮(zhèn)上嗎?”“對,我去店里,待不了多會兒就回來了?!?/br>杜挽書出了門直奔店里,出來時也沒注意到黃如珍用一種兇狠的眼光看著他。黃如珍幾乎天天都來觀察,她已經(jīng)認定了,江清石欺負了她,她要給他們一個教訓,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杜挽書小產(chǎn)!只可惜,將近一個月的時間里面杜挽書一次都沒有出過家門,她沒有一點機會,今天倒是個好機會,但還有個張木頭!黃如珍知道江家這兩個長工都特別厲害,拎起江有壽就跟拎起小雞仔一樣,她沒有可能成功的。不過既然杜挽書出了家門,那么她總還是有機會的,她會等的,到時候她要他們好看!黃如珍的耐心令人詫異的好,她甚至還要求表妹替她來監(jiān)視江家的舉動,黃千千貌似不愿意的接受了這個要求。江清石因此總是能在自家附近看到黃千千和劉純,多次下來他也確定了,這劉純確實是喜歡黃千千的,心里膈應(yīng)極了,還好小妹還小,也不一定要在嫁給他,上輩子是上輩子,這輩子小妹總會過得好的。江清石一點都沒發(fā)現(xiàn)黃如珍的舉動,他也沒有想到只會裝無辜扮可憐的黃如珍居然有腦子謀劃,甚至還和江有壽家剛剛好利索的江小二聯(lián)合了。十一月末,杜挽書聽著五個多月大但實際只有四個月的肚子出門,駕車的還是張木頭,目標還是鎮(zhèn)上的鋪子。這一個月走過好多次的路這一次突然就不好走了,半路上被一堆小孩兒攔住了車。“快讓開!”張木頭讓小孩兒們讓開卻沒人動,他下來離車沒兩步遠想要趕人,突然跑出來兩個男人圍上來就要打他。張木頭的身手還是不錯的,這兩個男人都是外強中干型的,張木頭雖然懵了一下,但也不害怕,立馬反擊,三個人就打了起來。杜挽書聽見張木頭問你們是干嘛的,就從車里出來看一眼怎么回事,他剛出來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一個人推到了,“??!”幸虧他穿得比較厚一點,還下意識的護住了肚子,只是摔倒了胳膊,肚子還沒事。即使這樣,杜挽書也不舒服,孩子在肚子里好像受到了驚嚇,一直動來動去。杜挽書覺得五臟六腑都被踹了,直想吐。抬起頭來一看,推到他的就是黃如珍,黃如珍看他下邊沒有見紅,撲上來要打他的肚子,杜挽書忍著難受反抗。******江清石在鋪子里等了好久都不見杜挽書來,心就提了起來,干脆找個地方躲著人進了空間,捏著玉佩問:“挽書?你在哪里?”“清哥,救我!”杜挽書驚慌的聲音傳來,江清石嚇得跳起來。“怎么了?你在哪里?”“黃如珍要打掉我們的孩子,你快來,救我?!?/br>“我這就來,你在哪兒?。浚?!”“在去鎮(zhèn)子的路上,兩邊都是田地的那一段!”江清石急急忙忙的跑出來,拉上江清山,也不解釋就說杜挽書出事了,趕緊就跑。那一段田地離鎮(zhèn)上不是很遠,但江清石卻覺得這距離太遠太遠了,他使勁邁動著雙腿,卻還是覺得太慢了。等江清石到了那個地方,張木頭已經(jīng)把三個人都打昏了,杜挽書沒在。江清石一眼沒看到杜挽書,顧不上喘氣,“挽書呢?挽書在哪?”張木頭指了指車里,江清石喘著粗氣爬上車,一掀開車簾子,杜挽書滿臉都是汗、慘白慘白的臉,嘴唇都沒有顏色了,兩只手緊緊的捂著肚子。“挽書,你...你怎么了?...肚子疼嗎?”江清石呼哧呼哧的問著,還小心的摸摸他,檢查是不是受了傷。“清哥,我沒事,就是嚇著了。”杜挽書搖著頭,表示自己沒事。“是不是肚子疼?你捂著肚子?!?/br>杜挽書靠在他身上,“孩子也嚇著了,現(xiàn)在一直在動?!彼膫€月就有胎動好像太早了一些,杜挽書也分不清哪里是手哪里是腳,就是感覺到孩子在動,頂?shù)乃亲永锩婺睦锒继邸?/br>“木頭木頭,你快來?!苯迨桓易龃蟮膭幼?,只好扭著頭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