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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著刀柄隱藏在闊袖之中。漏氣的嗓音沙啞的說道:“恭喜南王獲得異世神女,此乃謄南之福。南王便可一統(tǒng)芒原大陸!”說話間,人已經(jīng)來到了南王背后,閃著藍光的匕首悄悄抵在他的身后心臟的位置,只需往里用力,就結(jié)束了南王的性命。“祭司?!蹦贤跻廊槐硨χ浪?。“人做事不能太自不量力,過了底線就無法挽回了?!闭f話間,只見藍光閃過,黑袍老祭司已被藍色如線狀的光帶束縛了手腳,捆綁住懸在空中。那把淬了毒的短匕掉在了地上。話說這祭司怎么這么膽肥呢?老祭司應(yīng)該有七十來歲,侍奉了兩代君王。上一代也就是老南王,老南王對異世神女的興趣不大,也經(jīng)不住祭司在邊上使勁的煽風(fēng)點火,讓祭司召喚了一次,失敗后就沒有再召喚了。那么祭司就把希望寄托在下一任的南王身上,使了手段老南王身體就越發(fā)衰弱,決定立儲君。祭司保舉老南王二子,那個優(yōu)柔寡斷性格有點懦弱的。好cao縱。祭司他想要的不是一個王,而是想要一個傀儡。雖然自己作為祭司上不了臺面,卻可以暗箱cao作。本來看著挺完美的計劃,森森被十三歲的凌峙打破了。這個聰慧又狡詐的孩子。他有自己的想法,別人根本無法掌控他。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登基。希望日后想辦法把他踢下去,重新扶植二子上位。可是,這少年南王做事狠戾毒辣,直接把威脅他的隱患趕盡殺絕了。祭司只能暫時收斂住要冒出頭的野心,等待機會。這本是有違謄南王室從先祖以來的初衷。但是,歷屆的祭司都有不安分的時候,他們覺得自己可以掌控大權(quán),卻不想隱于暗處。也都是為著異世神女能幫人奪天下,隱身于王室的黑暗之中。以前都沒成功召喚出神女,他們也就作罷了。不過這次,召喚已然成功,也就差了最后一步,他要完成必須先殺了南王。南王回身冷眼看著懸在空中的祭司,老祭司繃著臉,枯槁的像是一具干尸。“我雖然防著凌虓,好歹他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我也不可能對他真下殺手,你竟敢背著我對他下毒,還差點讓他害死神女?!蹦贤跤朴频恼f著?!翱上Я耍惚臼窍胱屗麃須⑽业?,誰知道誤闖過來的神女險些枉死。差點把你的計劃都打亂了?!?/br>懸在空中的祭司翛翛的笑著,一點都不在意他那漏風(fēng)的嗓音?!澳贤豕宦敾?,只怕日后我找不到機會再下手了?!?/br>南王轉(zhuǎn)身對著池子里還呆立著的人,輕聲道:“過來?!?/br>只見人形一動,緩緩的朝著南王的方向走去。等人挨近后,南王捏住他的下巴,向上一抬,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他的印堂之中飛快勾畫出一個圖形。冷靜的低吟,眼里沒有一絲波瀾。“汝之身體聽吾號令,汝之靈魂遵吾意志。深埋於黑暗之血印,以吾之名契約之上!”頓時,整個屋子像是刮起了颶風(fēng),四周形成了一個黑色的漩渦,圍繞著二人,紅色與藍色的光影像是落下的閃電般發(fā)出吱吱的聲響。兩種閃光不規(guī)則的糾纏,碰撞。二人的衣袂和頭發(fā)隨著強風(fēng)鼓動翻飛。本來毫無生氣的眼神漸漸明晰,印堂中的血印逐漸發(fā)亮而后緩緩消失,而在左臉頰處竟然顯現(xiàn)出了藍色和紅色的妖異花紋。勁風(fēng)逐漸停止,南王得意的勾起嘴角,他的異世神女完成了。☆、第37章(二更)本來毫無生氣的眼神漸漸明晰,印堂中的血印逐漸發(fā)亮而后緩緩消失,而在左臉頰處竟然顯現(xiàn)出了藍色和紅色的妖異花紋。勁風(fēng)逐漸停止,南王得意的勾起嘴角,他的異世神女完成了。“青颯,奉召而來,吾王,請下命令”。他自然的單腿跪拜,伸手拉住南王的衣角虔誠落下一吻。掛在空中的祭司,瞪大眼睛,他錯愕的看著這一幕。突然瘋狂的大叫:“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道這最后一步!?。 ?/br>南王輕蔑的看向驚恐又瘋狂的祭司,只輕吐出兩個字:“殺了。”青颯直起身眼睛都沒看過去一抬手臂,只見紅光一閃,形同閃電般的光刃,瞬間穿過老祭司的胸膛,洞開一個大窟窿。那紅光沒有停止,直接穿了出去,毀了大半屋頂。轟隆的巨響,伴著慎人的紅光。老祭司噴出一口鮮血,陰陰得怪笑,“差......一步......哈,哈......”。話沒說完,就咽氣了。之前一直被撂在南廳喝茶的凌虓,打算自己去找南王。雖說從王兄登基后他就不會老跑來王宮,但是宮里的環(huán)境他還是基本記得的。如果說在宮里找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人困難,找一國之君應(yīng)該不是難事。可惜,問過的人都不知道南王究竟在哪。他泄氣的坐在廊橋邊上,望著霧蒙的天空發(fā)呆。怎么辦?按照銀月的說法,小老鼠受了重傷。王兄應(yīng)該不會要他的命吧?正想著,一聲巨響震得地面搖晃,遠處還有紅光一閃而逝。凌虓看著紅光閃過得地方,瞇縫了下眼睛,提氣直奔過去。當(dāng)看見走在南王身后的人時,他之前緊繃的神經(jīng)一下子放松了下來。還好,小老鼠還好好的。只是他的眼神太過冷冽,少了一絲靈動。南王身后的少年,清冷的眸子,不再帶著情緒。亞金色的頭發(fā)松松的束成發(fā)辮,紅色的發(fā)帶綁在發(fā)尾。細碎的長發(fā)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垂到了濃密而纖長的睫毛上。臉頰上有藍紅色的圖騰。一襲藏藍修身勁裝嵌著紅色鑲邊,腰間系有紅色長束帶。袖口處綁著護腕。有風(fēng)過時發(fā)絲飛舞衣袂翻飛。這人只是青颯。凌虓走到南王身旁,忍不住多看了青颯兩眼。那人卻像對他的視線毫無感覺,一動不動直視前方。“南王。”凌虓不死心,從外表怎么看都是小老鼠,為什么氣息完全不同了。南王嘴角往上勾,伸手攬住凌虓的肩膀,高興的揮手,“走,陪我喝酒!”兄弟倆并排走在前方,青颯安靜的跟在后面。腳步很輕,眼神很冷,沒有多余的動作沒有多余的話。這么安靜的狀態(tài)不可能是沐子熙。一處湖邊的雅室,是兄弟倆小時候常一起待的地方。房間很小,總共不過七/八平米,陳設(shè)極為簡單。透白的絲絹封的窗格,窗欞下是一四方床榻,床榻上放著矮桌,上面正溫著幾瓶酒。墻的另一邊還有一個大柜子和兩把椅子。屋里燃著火龍,房間里極為暖和。南王盤腿坐于床榻一方,凌虓坐在他的對面。青颯背著雙手盯著墻壁。凌虓也顧不得什么冒犯。直接問南王道:“王兄,神女他怎么......?”變得奇怪。凌虓沒有說完。對,確實是變奇怪了,好像突然之間變成了另一個人。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