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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后果不堪設(shè)想。 她正要上前阻攔,破了那靈符的法術(shù),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口傳來。 有人來了!她正想著要不要躲起來,忽然有人拉了她一把。 般若不敢相信地看向眼前的霍遇白,問:“你怎么在這里?” 霍遇白陡然捂住她的嘴,這當(dāng)下,腳步聲逼近,霍啟山和李明啟從屋外走了進(jìn)來。 “東西呢?”霍啟山開口。 霍小北拿了這文件,而后交給霍啟山。 霍啟山翻了幾頁,而后滿意地點(diǎn)頭,他轉(zhuǎn)頭對李明啟道:“咱們趕緊下樓,省的讓人懷疑?!?/br> - 等他們走遠(yuǎn),般若才瞥了眼那只壓在自己嘴唇上的手,這雙手骨節(jié)分明,覆在自己唇上時(shí),有一種男人特有的力道感,一呼一吸間,般若聞到從他指尖飄來的淡淡的木頭味道。 般若曾經(jīng)看過這雙手戴上手套,拿著各式各樣的古董,也看過他撫摸著翡翠,打磨雕刻。 而此時(shí)此刻,這雙手覆蓋在自己的唇上,沒有一絲打算移開的念頭。 “放開我?!彼磺宓卣f。 霍遇白卻不動(dòng),眼神意味不明地看向她,而后,般若看到他眼中的亮光越積越多,直到變得熾熱濃烈。 霍遇白忽然開口:“般若,算算看,我接下來打算干什么?” 然后,沒等般若說話,他的嘴唇便覆蓋上來,柔軟卻冰涼。 這個(gè)吻,怎么說呢,般若后來每每想到這個(gè)吻,都覺得像是命定一般,因?yàn)槿思医游鞘钦娴慕游牵游悄?,她不知道霍遇白是否投入,反正她一直都在走神,因?yàn)樗詮膬扇宋巧系乃查g,天眼就自動(dòng)開啟,饒是她想控制,也沒能使得天眼看到的畫面消失。 她又看到了和霍遇白在床上纏綿時(shí)的場面,兩人赤-裸相對,般若絲毫看不出,他的西裝外套下,竟然包裹著一個(gè)精壯的身體,而他為人如此正經(jīng),卻看不出也是實(shí)戰(zhàn)派!饒是畫面中的女主角正是自己,看到另一個(gè)自己被他折騰得癱倒在床上,般若依舊很不自在。 “??!你們……”忽然,趙明遠(yuǎn)驚訝的聲音傳了過來。 霍遇白聞言,眉頭緊皺,渾身上下寫滿了不悅?!坝惺??”聲音是明顯的不耐煩。 趙明遠(yuǎn)見了,縮了下脖子,哎呀!欲求不滿的男人可真可怕。 “那個(gè),老爺子叫你下去招待客人,不過既然你在忙,那啥,你們繼續(xù),繼續(xù)!我什么都沒看見!” 說完,仿佛怕被波及一般,一溜煙跑了。 被他這么一鬧,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尷尬的氣氛,而后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地失笑。 “我先下去。”霍遇白摸著她的發(fā)絲,聲音低沉沙啞地說:“下次繼續(xù)?!?/br> “好,下次繼續(xù)。”般若也笑了。 霍遇白走后,般若忽然感覺到一絲不對勁,她皺眉從落地窗看下去,只見樓下花園的一個(gè)僻靜的角落,李明啟正在做法,他在霍家布了煞陣,這煞陣并不對準(zhǔn)霍家宅子內(nèi)的某人,反而朝著八卦陣的坤位而去。 那個(gè)地方…… 般若掐指一算,如果她沒看錯(cuò)的話,那里正是霍氏珠寶所在的大廈。 - 果然,兩天后,般若就從新聞上看到了霍氏大廈出事的消息。 學(xué)校宿舍內(nèi),薄荷拿著手機(jī)走過來,一臉擔(dān)心地說:“般若,不好了,霍家出事了?!?/br> “哦?”般若皺眉問:“什么事?” “說是霍家大廈的廣場上有人自殺跳樓?!?/br> “跳樓?” “是啊,你看這里?!北『砂咽謾C(jī)遞給她,“新聞都出來了,據(jù)說那個(gè)跳樓的人已經(jīng)死了,還有消息說,就這兩天,不少人去霍家大廈自殺?!?/br> 般若眉頭皺的越發(fā)緊了,只兩天就有這么多人不約而同來跳樓自殺,說是巧合,未免也太巧了。 這當(dāng)下,霍遇白的電話也打了進(jìn)來,他低沉的聲音傳了過來: “般若,霍家出事了。” 般若來到霍家大廈的時(shí)候,不由抬起頭,看了眼這38層樓高的大廈,這座大廈是霍家近年來興建的,是目前霍氏珠寶的總部鎖在,霍氏的員工比較多,開發(fā)了這座大廈,正巧夠辦公所用,而因?yàn)橹苓叾际菍懽謽?,霍家又把樓下的門面房租給一些人開店,也因此,這里雖然不是大的商場,但人氣卻一直不錯(cuò)。 她陡然想到昨晚李明啟布的陣。 她尋著煞氣來到大廈的頂樓,霍遇白走上來,沉聲說: “因?yàn)槲覀冞@大廈下面有個(gè)霍氏廣場,有不少人過來吃飯購物,也因此,每天都是人來人往,原本大廈內(nèi)從未出現(xiàn)過死人的事,可就這兩天,開始有不少心情不好的人跑來這里跳樓,因?yàn)榇髲B是對外開放的,因此我們沒法排查每個(gè)人的身份?!?/br> 這當(dāng)下,一個(gè)女人站在了大樓的邊緣,一只腳往前踏去,身子搖搖欲墜的,似乎馬上就要掉下去。 “等等!”般若陡然叫道。 那女人回過頭,露出一個(gè)凄慘的笑來,這一刻,她的臉竟像是與另一個(gè)人的臉重疊起來,般若透過她,隱約看到一個(gè)滿臉是血的女鬼。 “哈哈哈!死才是解脫!像我這樣的人,還是死了算了!”女鬼尖利的聲音傳了過來。 這一刻,般若終于看清了她的樣子,只見女鬼七竅流血,滿臉都是鮮紅的血液,而后她雙目通紅,血源源不斷地從眼睛里落下來,竟像是開了自來水一樣,一直往下流。 般若眸色漸冷,她冷眼瞅著那女鬼,冷聲警告:“放了她!否則!我會(huì)打得你魂魄盡散,連投胎的機(jī)會(huì)都沒有!” “投胎?你以為我在乎?我要?dú)⒘诉@世上所有的人,能殺一個(gè)是一個(gè)!”女鬼叫囂著,她雙嘴張開,做出一個(gè)嘔吐的姿勢,而后竟嘔出一灘紅色的粘液。 似乎是想嚇般若,她伸手用力一拽,就把自己的頭皮硬生生扯了下來,而后抓著自己的頭發(fā),在手里把玩著,嘴角露出一絲詭異的笑來。 般若搖了搖頭,她像是絲毫沒被女鬼嚇到,面無表情地掏出靈符,而后,用桃木劍挑起靈符,快速念動(dòng)咒語,而后,這靈符陡然間似是有了靈力,竟快速飛向那女鬼,誰知,那女鬼見了,卻絲毫不感覺到害怕。 她不屑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