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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不可能知道她的家事。 般若淡淡地說:“我會算命?!?/br> “算命?”老板看著眼前這個氣質(zhì)冷淡的女孩,心里有些疑惑?!澳阏娴臅悖俊?/br> “是。” “不能吧?你才多大啊!怎么可能會算命?”老板說完,暗自點頭,心道般若一定是從自己的倦容上看出,她多日熬夜照顧老母。 “我不僅可以算出你母親重病,還能算出她這病雖然久治不好,但不會有生命危險,不出意外的話,她活過八十歲沒有問題,是壽終正寢的命格?!?/br> 老板驚訝得不知道說什么好。 般若語氣平靜,繼續(xù)道:“如果我沒算錯的話,老板你在六歲那年曾經(jīng)發(fā)生過一次火災(zāi)?!?/br> 老板驚得陡然站了起來,她雙目瞪大,看向般若,問: “你真的會算命?你說的是真的?我mama真的不會死?” “不會。” 老板連忙走上前,十分抱歉地說:“對不起,二位,我們這一代因為山勢比較險,很多徒步愛好者都喜歡穿越我們這邊的大山,但是不少人有去無回,我以為二位也是這樣的人,怕兩位出事以后,我們又被警方找,便不想惹上麻煩。” “原來是這樣,老板你放心,我們只住一晚,明日就離開?!?/br> “當(dāng)然!你們隨便?。 崩习逭f著,語氣恭敬地把般若帶上了樓。 進了屋,般若打量了這間房間,小鎮(zhèn)上的旅館,條件雖然不好,但好在有單獨的衛(wèi)生間。 霍遇白沉聲道:“先將就一晚,明天一早我們就離開這里。” 般若看著這間大床,犯了難。 仿佛看出她的顧慮,霍遇白勾起唇角,笑了:“我怎么覺得,你仿佛在期待著什么?” 般若身子一僵。 霍遇白放下杯子,睡在床的一邊,瞥了眼她,說: “放心!我這人有些潔癖,就算想圖謀不軌,也不至于在這樣簡易的條件下?!?/br> 般若面色不變地理好床,而后,她站起身,俯視著躺在床上的高大男人,勾起唇角說: “霍先生,你想多了,我剛才只是在想,我夜里喜歡說夢話,可別打擾你睡覺。” 這一次,輪到霍遇白身子一震。 這時,霍遇白收到一則郵件,昏黃的燈光下,他倚在床板上,睫毛在臉上落下一層剪影。 他打開手提電腦,好不容易連上網(wǎng),又把網(wǎng)頁轉(zhuǎn)向般若: “這是緬甸那邊發(fā)來的資料,如我所料,帕敢已經(jīng)被軍方控制,全面封鎖起來,現(xiàn)在很多外國記者想進去都難。” 照片上,是數(shù)不盡的尸體,和現(xiàn)場援救的畫面。 般若的胃一陣翻騰,看到上面那血淋淋的畫面,她不由捂著嘴,去衛(wèi)生間吐了一會。 霍遇白沒料到她會這樣,她向來心理素質(zhì)很強大,連尸體都不怕,居然懼怕這血rou模糊的畫面。 “你怕這個?” 般若胃里難受,想吐,可吐了半天卻沒吐出來。 她躺在床上,轉(zhuǎn)頭背對著他,而后說:“我只是想起了中午吃的紅燒rou。” 有一瞬間,霍遇白覺得,嘔吐似乎也會傳染。 這一覺,般若睡得很沉,次日一早,她朦朧轉(zhuǎn)醒,意識還未清醒,大腦卻開始警覺起來,而后她陡然睜開眼睛。 隱入眼簾的是一雙狹長的深眸。 霍遇白雙手撐在床上,俯下身,靠在她耳邊,兩人離得很近,近到般若已經(jīng)聞到他衣服上特有的味道,這一瞬間,她心里似乎有片刻的悸動。 霍遇白斂目注視著她,而后呵氣入耳,問: “是什么讓你對我這么放心?還是你認為一個年近三十的男人,竟然會放過與她同床共眠的,未來注定是他老婆的女人?” 般若身子一震,而后看向他,說:“霍先生,你忘了?你尚在考核期?!?/br> 霍遇白面色不變,聲音低沉慵懶地哼道:“這考核期似乎長了點?” 般若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要高考、要做生意、要賺錢,精力有限,能抽空談個戀愛,實屬不易?!?/br> 聞言,霍遇白深深地嘆了口氣,不知為何,向來不動如山的他,此刻竟有片刻的崩潰,聽她的語氣,他有一種錯覺,仿佛他是那后宮里,等待著太后垂愛的小太監(jiān),還得太后抽出空來,才能搭理自己一下。 實則也差不多,原本他覺得自己夠忙了,可實際上,自從兩人模糊地確立關(guān)系以來,他想見她一面,簡直比登天還難。 霍遇白深深地嘆了口氣,他躺在般若身上,動也不動。 般若身子一僵,兩人身體觸碰的瞬間,她敏感地察覺到下面,似乎有某樣堅硬的東西正抵著她。 沒吃過豬rou還沒看過豬跑嗎?要說不知道那東西是什么,這是臺言女主才會做的事。 般若一怔,下意識目光坦蕩卻眼含疑惑地看向霍遇白。 忽然,一雙手遮住了她的眼睛。 霍遇白伸出手,蓋住她直白的眼睛,他被她盯的,頗有些哭笑不得: “般若,別這樣看我,有些身體語言不能隨便亂用,比如現(xiàn)在,我只從你的眼中看到了勾引!” 般若愣了一下,半晌才說了一句:“看來身體語言也有翻譯錯誤的時候?!?/br> 而后,霍遇白進了洗手間,過了好一會才出來,般若自顧地收拾好行李,看著把自己鎖在洗手間里的男人,不知為何,竟莫名覺得一陣愉悅。 看來,考核期的男人,也不容易。 簡單地吃過早飯后,兩人繼續(xù)趕路。 沒想到只在緬甸待了兩天,般若又一次感受到了路途的顛簸,歸途似乎總比去程快,他們很快到了最近的機場,乘最早的一班飛機,返回了家。 - 霍遇白送她到小區(qū)門口,般若下了車,冷風(fēng)撲面而來,她冷得直哆嗦,這一刻,她真是懷念緬甸的天氣! 她拒絕了霍遇白要送她回家的要求,從電梯上拎著行李箱下來。 王明夏見到般若,拍拍胸口,后怕道: “你總算回來了,媽在電視上看到塌方,嚇得半死,還以為你也出了什么事,加上你電話一直打不通,她這兩天都沒睡著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