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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般若和霍小北去一旁,趙明遠(yuǎn)才小聲問霍遇白:“二爺,今早,你親自去接她的?” 霍遇白淡淡地應(yīng)了聲,沒有否認(rèn)。 “這可不像你的風(fēng)格!” 趙明遠(yuǎn)盯著他看了許久,覺得自己琢磨不透他的意思,又說: “我記得這么多年,你也沒對哪個女生上心過,就說蘇旖吧,也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你該不會是真的對大師有意思吧?” 霍遇白沒做聲,趙明遠(yuǎn)見狀,輕笑一聲,他看著般若的背影,說: “講真的,你和大師要是真的在一起,我真是想都不敢想!” “嗯?”霍遇白瞇著眼,瞇著眼看向他。 趙明遠(yuǎn)理所當(dāng)然地說:“你自己想想,你們霍家夠有錢了,百年世家,多少代人,每代人都為霍家打家業(yè),如果把你們霍家的所有古董都變賣,說是富可敵國一點也不夸張!” 霍遇白忽然開了口:“如果把霍家所有的古董都變賣,只怕到那時,古董就變得一文不值了?!?/br> “嗯?”趙明遠(yuǎn)沒反應(yīng)過來。 霍遇白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只怕到那時,市面上的古董會變得跟當(dāng)季的白菜一樣多?!?/br> 趙明遠(yuǎn)終于明白過來他的意思,雖然這是事實,但是,二爺你這么刺激人真的好嗎?這是變了花樣的炫富你懂嗎? “總之,你自己也知道,霍家的財力如何,換個角度來看,你就算不靠霍家,你自己的身家又比誰差了?如果把你的財產(chǎn)給變賣,把你那些罕見的古董拿出來拍賣,那還有蘇家蘇旖他爸什么事??!”趙明遠(yuǎn)哼了一聲。 “所以?”霍遇白認(rèn)真地問:“小學(xué)老師沒教過你,說話要直入主題?” 趙明遠(yuǎn)又被刺激了一下,他接著說: “你就不說了,咱們就說說大師吧!就她那鐵口直斷的能力,完全稱得上是一代玄學(xué)大師了!我估計,現(xiàn)代社會,能和她齊肩的人最多不超過三人,也或者說,壓根沒有人能比得上她!她算命賺錢簡直是分分鐘的事情,這也就算了,人家還會撿漏賭石,動不動就賺一兩個億,你告訴我,你們兩人強強聯(lián)手,你有意思嗎????賺那么多錢有意思嗎?你們想把全世界的財富都搬進(jìn)自己的口袋里嗎?” 趙明遠(yuǎn)簡直不敢想?!拔覠o法想象,你都這么有錢了,哪天大師再給你算個命指點一下,告訴你怎樣才能賺更多的錢,到那時候,你們倆估計要聯(lián)合起來霸占世界首富和世界次首富的位置了!” “你忘了她無法給我算命?”霍遇白忽然開口。 趙明遠(yuǎn)愣了下,他隱約記得似乎真是有這么回事。“我把這事給忘了!不過那只是意外吧?難不成她真的算不出你的命格?這不應(yīng)該?。〈髱煆膩頉]出錯過!” “我就是那例外!” 霍遇白說道,而后他定睛看向趙明遠(yuǎn),問:“你知道為什么她算不出來嗎?” “為什么?”趙明遠(yuǎn)一臉不解。 “因為,我是他命定之人!” “耶?”趙明遠(yuǎn)石化了。 - 保利的秋拍,很久以前就開始征集拍賣品了,一般來說,秋拍的拍賣數(shù)量不小,藏品從古董珍玩到書畫,再從現(xiàn)當(dāng)代藝術(shù)到珠寶腕表,甚至連珍稀的名酒都有,共有上千件拍品,可謂是珍品薈萃、佳作云集。 但是這樣規(guī)模的拍賣會,真要想把藏品送進(jìn)來,也要過不少關(guān)卡,通過層層鑒定以后,才能參加拍賣,因此,一般的東西是很難呈拍賣會的展臺上。 保利的拍賣會之前都舉辦過預(yù)展,當(dāng)時般若因為上學(xué)的原因沒來得及去,好在霍遇白送給她的資料中有各類藏品的資料,她一一看過,確定過幾樣有意的商品,打算到時候競拍。 本次拍賣會共舉行兩天,在兩個會場同時舉行,今天已經(jīng)是拍賣會的第二天了,這場在恒隆酒店舉行。 正巧般若看中的幾樣拍品,都在今天拍賣,因此她也算來巧了。 拍賣會還沒開始,般若四處走了走,過了一會兒,她在酒店大廳的一幅壁畫前停了下來,這是一幅傅抱石的大型水墨山水圖,被酒店的老板鑲嵌在墻壁上,顯得大氣磅礴,十分顯眼。 她欣賞了片刻,忽然聽見一聲冷哼,只見霍傾城、蘇旖,還有幾個富家千金,一同走了過來。 蘇旖是名媛,加上打扮得十分顯眼,長得也漂亮,還有一干保鏢護(hù)著,一進(jìn)來就吸引了不少目光,不過因為今天場合特殊,倒也沒人上前索要簽名。 她路過般若面前,停了下來。 蘇旖摘下墨鏡,指著般若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身后一干姐妹說: “大家看啊,這就是我說的那個女算命的!” 身后馬上傳來一陣配合的嗤笑聲:“就她這樣的還想算命?我看是騙錢的吧?要么就是陪老板睡覺,老板再找算命當(dāng)理由,把錢打到她卡上,要么,怎么能騙過他們的老婆呢?姐妹們,你們說是嗎?” “我看有可能!”一個女的馬上接話。 “聽說現(xiàn)在很多老板就喜歡包養(yǎng)學(xué)生!” 般若壓根沒拿正眼瞧她們,她感嘆一聲:“哪里的狗在吠!” 這話一出,說話的人立刻變了臉色,霍傾城見狀,笑道:“王小姐果然牙尖嘴利,難怪我哥會被你迷上!” 蘇旖冷笑:“二哥怎么可能喜歡她這樣的!”她看向般若,“你說,是不是你勾引二哥!” 般若似乎很驚訝,她一臉不敢相信地看向蘇旖,“是??!你怎么知道?” “你!”蘇旖氣炸了,堂堂第一名媛,居然搶不過一個高中生,說出去都讓人笑話。 般若不理她,她正要走,卻被蘇旖一把拽了回來。 這一拽,兩人身體接觸,般若的腦海中又出現(xiàn)許多畫面。 般若面色馬上冷了,她鄭重地警告:“蘇旖!你一再找我麻煩,如果你再這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我巴不得你對我不客氣!”蘇旖一臉妒恨,她挑起唇角,冷笑著說:“大家知道嗎?上個星期她對我說,叫我小心拍得的那個花瓶!那個花瓶是我花了一個多億拍下來的,難不成還能壞了?你們說她是不是嚇唬人?現(xiàn)在都過了一星期了,我的花瓶還是好好的在我手上,這不,我爸今天正要召開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