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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現(xiàn)場的氣氛達(dá)到了一個小高-潮。 “如果沒有人出價的話,那我宣布本件商品由……等等!又有人出價?!?/br> 大家齊刷刷看向出價的人,般若也回頭看去,只見霍遇白的助理舉著一個牌子。 “霍先生出價五百萬!五百萬,還有人的出價比這個高的嗎?” 般若看向剛才出價的人,只見他似乎有意拍下,然而猶豫了一下,最終作罷。 “好!五百萬一次!五百萬兩次!五百萬三次!成交!”主持人宣布道:“我宣布這件藏品歸霍先生所有!” 這一瞬間,般若眉頭緊鎖地看向霍遇白,她不明白這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當(dāng)場這么多人的藏品他不買,非得要拍下她的。 那頭,仿佛感受到她的注視,霍遇白偏過頭,一貫矜持有禮地對她笑笑,仿佛她只是個無關(guān)的路人,仿佛他方才根本不曾說過那一番話。 般若見狀,冷眼回過去。 各不相干,正好! - 晚宴不知不覺就結(jié)束了,其實來了以后,般若就后悔了,事實證明這種場合并不是很適合她,她想要捐錢,直接讓錢元吉把東西捐進(jìn)來就得了,不需要自己到這里來受罪,然而,退一步想,如果她要辦公司做生意,多少得有些人脈,參加這樣的晚宴,好歹也能讓她在圈子里露個熟臉。 最終,晚宴主辦方清點了今晚的捐贈的錢款和衣物,連同拍賣所得的錢,這次晚宴一共募捐了四千萬的善款和價值四百多萬的過冬衣物。 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般若心情不錯,結(jié)束的時候,錢元吉已經(jīng)開車在門口等她了,般若正要走,忽然聽到有人叫她。 “小姑娘。”一個老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般若回頭過,有些驚訝,“霍老?” 霍老走過來,眼睛盯著她,笑道:“你這個小姑娘,今天這么一打扮,樣子很精神,我這老頭子眼神不好,差點沒認(rèn)出來?!?/br> 般若笑笑:“好久不見!不知您最近身體可好?” “我身體很好!可不是好久不見了么?但是啊,雖然這么久沒有見面,我卻經(jīng)常聽到關(guān)于你的消息,你這個小姑娘了不得!關(guān)師傅每次提你都會豎大拇指,夸你撿漏賭石的能力強。” “我那都是小打小鬧?!卑闳糁t虛說。 “你要是小打小鬧,那這個圈子里還有誰敢說自己是認(rèn)真玩的?”霍老不贊成地說:“年輕人謙虛是好事,過度謙虛就沒必要了,有能力就是有能力,你年紀(jì)這么小就有這份眼光和魄力,將來前途不可限量?!?/br> 般若聽得出霍老是真心夸獎自己,她笑笑以示回答。 霍老見狀,似是想到什么,他表情稍顯嚴(yán)肅地問:“實不相瞞,這次我來找你,是有件事想請你幫忙?!?/br> 般若對霍老印象很好,她很敬佩他這樣有能力的一家之主,霍家這樣的人家,想撐起來,不容易。 “您盡管說,能幫得上的我不會推辭?!卑闳粜?。 “不是我,是我一個老朋友,這樣吧,我直接帶你去見他!” 這個時間點,霍老既然找她有事,般若深知這肯定不是什么小事,她讓錢元吉自己先回去,她坐霍老的車去了霍家別墅。 般若第一次來霍家的老宅,這里也是一座別墅,只是這別墅由前后兩幢別墅連成,整個別墅看上去很有江南建筑的風(fēng)格,別墅外面的院子有一塊很大的空地,在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里,帶著大院子的市中心連套別墅,顯得財大氣粗。 霍老把般若請進(jìn)去,般若不著痕跡地打量著霍家的大廳,發(fā)現(xiàn)霍家老宅的風(fēng)格跟霍遇白那里不同,霍遇白走的是低調(diào)中的奢華路線,而霍家呢,裝修的像古代的大宅,古董很多,看起來很有大戶人家的感覺。 他們進(jìn)門的時候,一個最跟霍老差不多年紀(jì)的老人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他看起來很瘦削,臉頰凹陷,眼眶塌進(jìn)去,眼圈深紅,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這是周爺爺?!被衾辖榻B。 “周爺爺好?!卑闳粲卸Y地打招呼。 “實在是不敢當(dāng)!”周老忍著淚開口道:“大師!你一定要幫我!”他說出這些話,眼睛陡然紅了。 般若一怔,下意識說:“您先別急,有事慢慢說!” 周老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一般,緊緊握住她的手。 “小姑娘,我聽老霍說你是神算,很會看向斷人前程未來,我今天找你不是為了求財也不是為了算命,我實在是沒辦法了,只是想請你幫我找找我那可憐的小孫子!” “小孫子?”般若眉頭緊皺,反問道:“您先說說看。” 周老佝僂著身子,哽咽道: “實不相瞞,我那小孫子被人給拐賣了,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什么手段都用了,電視尋人、網(wǎng)絡(luò)尋人、貼廣告重金尋人……凡是能用的手段我們都用了,可我那孫子卻一點消息都沒有?!?/br> 他話音剛落,一對夫妻走了進(jìn)來,這兩人看起來氣質(zhì)出眾,性格溫和,可是兩人和周老一樣,眼眶深紅,臉頰凹陷,顯然是長久不曾入眠導(dǎo)致的。般若猜想,這兩人應(yīng)該是周老的兒子媳婦。 果然,只聽那女人說:“爸!這事怪我!怪我!” 周老的兒媳婦身體似乎很虛弱,在丈夫的攙扶下,走進(jìn)來,含淚哭道: “要不是我?guī)Ш⒆尤ビ螛穲鐾?,又怎么可能把孩子給弄丟呢?我只是轉(zhuǎn)身去給孩子買個冰淇淋,只是付個錢的功夫,一轉(zhuǎn)身,孩子就沒了!我的孩子才五歲,他那么小,身體又不大好,已經(jīng)沒了這么多天,怎么都找不到,我這個當(dāng)媽的簡直是不想活了!我無數(shù)次責(zé)怪自己沒用,責(zé)怪自己粗心,責(zé)怪自己怎么不替孩子去受苦受難!但是我怎么責(zé)怪自己都沒用了,我愿意用我的命去換我兒的命!只要那人把孩子還給我!” 周老的兒子扶著老婆,嘆了口氣,眼眶不由紅了。 他對般若說:“大師,我叫周荀,這是我老婆蔣琬,我們的孩子天天在兩個月前走丟了,這兩個月我們用盡所有方法,可孩子卻怎么都找不到,我們甚至懷疑,這孩子是不是……” 說到這里,周荀哽咽道: “我們不敢深想,總覺得自己受不住這樣的打擊,如果孩子死了,我們夫妻倆活著真的是了無生趣,人生過得一點意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