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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所有的符咒,她早先知道這法師法力高強(qiáng),為了打個有準(zhǔn)備的仗,竟提前畫了上百張符咒,此時般若掏出十張符咒,用桃木劍挑著刺出去,因?yàn)榉漭^多,刺向張道陵的一瞬間,只聽惡鬼大叫一聲,他用雙手擋住符咒發(fā)出的強(qiáng)光,像是十分害怕一樣。 因?yàn)榉漭^多,這一次,張道陵許久才反應(yīng)過來,等他破了符咒后,才又拿起青銅劍和般若周旋。 般若實(shí)驗(yàn)成功,便更加堅(jiān)定了自己的主意。 般若把符咒一股腦掏出來,她開始閉上眼睛,念動咒語,這瞬間,她同時使出最強(qiáng)的靈力,驅(qū)使著所有的符咒都聽自己的使喚,在她的控制下,僅存的符咒忽然一齊飄向空中排成八個豎排。 霍遇白站在身后,他雖然看似面色從容,可當(dāng)看到她額頭上沁出的冷汗時,他的唇抿得更緊了 霍遇白帶來的手下都被這一幕驚呆了,他們從未想過,在現(xiàn)代社會,居然還會有這種人群的存在,原本這種事情,他們只在電視劇中見過,并且誰都知道這是假的,現(xiàn)代的那些法師啊算命先生什么的,大多是浪得虛名的騙子,沒想到,他們有生之年居然還能見到真正的法師斗法!況且,這符咒飄在空中是怎么回事?這法器散發(fā)的白光又是怎么回事?這被鬼上身的張道陵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人心里都有疑惑,但是誰都不敢出聲,生怕自己破壞了這場大師的斗法,也生怕自己被那惡鬼給纏上,人,不要做出頭鳥,這是大家做人的準(zhǔn)則。 般若用手臂在空中畫了個八卦圖的圖案,而后她用這靈力,開始驅(qū)使著八卦鏡,八卦鏡在她的指示下,再次散發(fā)出白光,筑起八邊形的銅墻鐵壁,這樣一來,這八卦鏡便把張道陵困在其中了。 當(dāng)然,它是困不住張道陵的,卻能為般若贏得些許時間,般若見張道陵被短暫地困住,她立刻念起咒語,驅(qū)動這排成八卦陣圖形的符咒,這一瞬間,符咒在她的驅(qū)使下,開始隱隱有了動靜。 此時,般若滿頭是汗,她卻顧不得擦去,反而大喝一聲:“去!” 只見這符咒聽了命令,霎時就往張道陵身上貼去,這張道陵剛要掙脫八卦陣就迎來了這么多符咒,根本連喘氣的機(jī)會都沒有,更別說要去破咒了。 這符咒很多,多的張道陵渾身上下貼得滿滿都是,張道陵掙脫不開,整個人像是被符咒給定住一樣,加上那惡鬼懼怕符咒,因此這一瞬間,張道陵和惡鬼一起,都沒有還手,張道陵有心對抗,可他手臂也被符咒貼住,想要破解這么多符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張道陵不得不用出所有的心思來破解符咒,這當(dāng)下,般若念起咒語,開始驅(qū)使著跌落在地的七寸銷魂釘,朝那張道陵飛去! 七寸銷魂釘方才被人打落,已經(jīng)很不爽了,此時見般若使出所有靈力來驅(qū)使自己,這一瞬間,它們像是擁有了使不完的力氣一樣,四根釘子一齊,以極快的速度飛向張道陵。 被符咒定住的張道陵想要避開,可手腳被困,他根本毫無辦法,只得眼睜睜看著那七寸銷魂釘釘入自己的身體。 “??!” 張道陵仰天慘叫一聲,他面目扭曲,五官糾結(jié),臉上寫滿了顯而易見的痛楚,要知道這七寸銷魂釘可不是開玩笑的,它能釘入人的rou,釘入人的骨,吸走人的血,斷了人的筋! “你這個臭娘們!你敢斷了我的筋!” 要知道,修煉法術(shù)的人,一旦被這七寸銷魂釘釘了下去,斷了筋骨,這真氣在體內(nèi)沒法流動,就聚集不了靈氣,一旦如此,這人就再沒有修煉的能力,對于張道陵這種癡迷于邪術(shù)的人來說,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張道陵死死咬緊牙關(guān),可這銷魂釘帶來的痛楚卻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這一瞬間,他身體劇痛,沒有法力,整個人癱軟在地上,根本無力去和惡鬼聯(lián)手作惡,而這惡鬼呢,它因?yàn)閼峙路鋲焊桓以僮鲪?,加上這符咒有數(shù)十張,張張都貼的惡鬼痛苦不已,惡鬼抓耳撓腮,想去掙脫,然而,在這符咒的作用下,他卻開始慢慢地沒了動靜,最終,所有符咒就像個緊箍咒一樣,勒得它最終無影無蹤,消失不見了。 再看這張道陵,他渾身上下布滿鮮血,躺在地上更是動彈不得。 他想抬手抬不了,想抬腿也抬不了,整個人跟廢了一般,只能軟趴趴地躺在那里。 張道陵心有不甘,他滿眼怨恨地看向般若:“你這么對我,也不怕遭到報(bào)應(yīng)!” 般若笑了,她看向張道陵,滿眼不屑?!澳阕寪汗韨δ切o辜的人時,就沒想過報(bào)應(yīng)嗎?”頓了片刻,她繼續(xù)說:“你這種人都活得好好的,想必報(bào)應(yīng)一說,根本不作數(shù)?!?/br> “你這個臭娘們!你不得好死!”張道陵怒到極致,居然張口罵人。 “嘖嘖!就不能換一句?”般若挑起唇角笑了笑,她來到張道陵的邊上,看著他毫無還手之力的可憐模樣,冷哼一聲警告:“不要讓我再聽到你罵一句話!否則我就把你扔在這里,讓那螞蟻蚊蟲,聞到你的血味,爬到你的身體上喝血吃rou!” “你敢!”張道陵瞠大眼睛。 “你試試就知道了!”般若笑了笑。 張道陵正要繼續(xù)罵,卻見她身后站著一個男人。這男人他曾經(jīng)見過,當(dāng)初他為了收集三個至陰的魂魄,找遍了全市的男男女女,當(dāng)他查到霍家有個叫霍小北的孩子符合自己的條件時,他沒有猶豫,當(dāng)下便決定對霍小北出手。 他想著,雖然霍家是有錢有勢的人家,可一旦他修煉成功,到時候多的是要跟他聯(lián)手的人,那時想找個可以庇護(hù)自己的人并不是件難事,如此一來,霍家又算什么呢? 他那時見過霍遇白,也知道霍遇白這人在商場上很有手段,曾經(jīng)他怕被霍遇白報(bào)復(fù),但一想到霍遇白名聲很好,大家都說霍遇白是真正的世家公子,想必這種品行清貴的人是不可能出手對付自己的。 那么,殺了霍小北又能怎樣? 他只是沒想到半路會冒出一個比自己還要厲害的人,而這人還是個乳臭未干的臭丫頭! 張道陵心里悔恨,頗有點(diǎn)死不瞑目的味道。 - 般若解決了這張道陵,剩下的就不是她的事了,清掃戰(zhàn)場、處理余孽應(yīng)該是霍遇白該管的。 般若一晚上一直使用靈力,此時身體很虛,體力透支,連走路都覺得困難。她剛走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