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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法師的法術奏效后,法師便魂魄出竅,那魂魄在小鬼的引領下去了地府,與地府的鬼魂達成契約,那么,那地府里的鬼便跟著法師來人間一趟,為法師做他要做的事情,只是這樣一來,這法師需要以靈力渡惡鬼,因而需要躺在棺材里,睡上整整七天!”般若說道。 聽了這話,田悅嚇得話都說不出來了?!罢垚汗砭退懔?,還要睡在棺材里睡七天?”她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只覺得什么話都說不出來。 般若站起來,她看向躺在地上的產婦和那幼童,對田悅說道:“下面的事情由你來善后吧!切記要安撫好這些家屬,不可以權欺壓,否則只會為你帶來更多災難?!?/br> 田悅見了惡鬼之后,只覺得舉頭三尺有神明,哪里還敢說別的?再說她本就不是那種惡人。 “你放心,這是肯定的!就算是為了會所的名聲,我也會安撫好這些人?!?/br> 般若點頭道:“我觀你的面相,你度過這一劫后,之后的事業(yè)會走得很順當。” 聽了這話,田悅舒坦很多。“大師,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以后我一定多做善事?!?/br> 這當下,男童悠然轉醒,他看了看周圍,有些害怕地喊:“爸爸mama,你們在哪?” 那產婦也醒了,只是記不得之前發(fā)生了什么,母子倆雖然對之前的事情毫無記憶,卻都不知道怎的,忽然傷心起來,兩人抱著大哭,家屬也含淚走進來,把產婦和男童扶到床上去。 般若看了眼病房里還算溫馨的一幕,沒有出聲,轉身離開了醫(yī)院。 沒多久,般若的手機上收到了到賬通知,原來,是田悅打來的酬金,她給了五十萬,算是看大廈風水和化解爛桃花的報酬。 般若看了眼,就退出了短信頁面,她給霍遇白打了個電話,把會所的事情告訴了他: “我懷疑這法師就是之前傷害霍小北的那個,據我推測,他的人在東南方,現(xiàn)在很可能睡在一個棺材里,并且,他有可能與某個商人合作,雙方互取所需,而那位商人很可能從事醫(yī)療行業(yè),是婦產醫(yī)院或是漂亮mama會所的死對頭,根據這個方向查下去的話,我覺得應該能找到那個人。” 霍遇白聽了她的話,沉聲說:“接下來的事情交給我?!?/br> “嗯?!?/br> 聽出般若的聲音有些虛弱,片刻后,霍遇白又道:“霍小北昨夜打游戲打到凌晨,今天睡到現(xiàn)在還未起床?!?/br> 般若眉頭一蹙,有些納悶,她對霍小北的事情絲毫不敢興起,霍遇白這話是什么意思。 “所以?” “所以,你也該像他一樣,好好休息?!被粲霭妆〈捷p啟,說:“不要輕待了自己。” “我自己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卑闳粜睦飳λ蟹纻?,聽他的任何話都覺得他是別有深意的。 “自然,你是神算,有什么是你不清楚的?”霍遇白瞇著狹長的深眸,語氣里帶著一絲漫不經心。 般若眉頭緊皺,又是這句話,這似乎是霍遇白第二次說類似的話了。她是神算,所以她會知曉一切,霍遇白說這話是在暗指什么?不知為何,般若總覺得霍遇白這人心思很深,洞察力也強,似乎,很少有事情能瞞過他,難不成,他是她命定伴侶的事情,已經被他知道了? 不,不可能這么巧,霍遇白就算再厲害,也不至于能弄明白這件事。 然而,不管怎樣,都需要防著他一點,般若下定決心,以后要更加用心地防他,好讓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發(fā)生糾葛的可能。 如此最好。 - 這個周末過得實在是太過忙碌,周六那天賭石,周日一天都被田悅給霸占了,般若甚至覺得周末比上班還要累。許是因為跟惡鬼糾纏,耗費了大量的體力和靈氣,此時的她身體和精神都極其疲憊?;氐郊抑?,般若提不起任何精神,倒床便睡,一直到蔣吟秋進來喊她,說是上學的時間到了。 般若這才發(fā)覺,太陽已經西斜了,她睡得迷迷糊糊,覺得有點分不清身在何處,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變得不真實,她甚至在想,這樣沉沉的一覺醒來后,會不會發(fā)現(xiàn),她重生這事只是一場夢,她的家人其實早已死亡,現(xiàn)在的一切都是因為她太渴望親情想象出來的。 “般若,睡傻了?趕緊起來坐公交車上學去,否則要遲到的。”蔣吟秋催促。 般若應了一聲,強迫自己不要亂想,她穿好衣服洗漱好,拿著蔣吟秋準備好的書包,打算坐著公交車往學校去。 她家門口的公交車直達一中門口,只是這個點,上學放學的人很多,公車上經常沒有座位。 她打了個哈欠刷卡上了公交,今天的公交車上人意外的少,一眼看去,只有二十幾個人,只是有幾個座位上被放了東西,還有讓狗占了的,她懶得跟人理論,便站在靠門的位置上。 下一站,兩個學生模樣的女孩也站在她的邊上,般若百無聊賴,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不知在想什么,這時,一個穿著灰色外套,戴著太陽帽的中年男人上了公交。 這一瞬間,般若忽然打了個寒顫,她下意識看向那寒意的來源,這一看便與灰衣男子對視了一眼。那男子很快移開眼睛,拉著扶手站在了一旁。 般若習慣性蹙眉,她又看了眼灰衣男子,覺得有些不對勁,這男人明明只是個普通人,可身上寒意逼人,還有一股子煞氣,只是這種煞氣跟遇到災難時的煞氣不同,這煞氣似乎是這男人自身攜帶的,與他是一體的。 怎么回事?難不成這男人做過什么惡事?或者說,這男人修煉了什么邪術,導致自帶煞氣? 般若想仔細看他到底長什么樣,然而他戴的鴨舌帽擋住了他的半張臉,讓般若看不清他的樣子。 這時,公交車又到站了,車子停下后,兩個女生談論著韓國某個偶像明星,笑嘻嘻地走下了車。 灰衣男子似乎也在這站下,他擠過人群,穿過般若邊上,正要下去,誰知這時,公交車陡然走了幾步,又忽然停下,車內的人沒有防備,都東倒西歪地晃了一下,這瞬間,那男人倒向般若,兩人肩膀相撞,很快,男人又眉頭緊皺,站直了身體。 站穩(wěn)后,灰衣男子跟著那兩個女孩下了車。 般若愣了許久,剛才相撞的瞬間,她腦海里一閃而過的畫面是什么?仿佛是一個雨夜,這個男人開著出租